齐悦这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季北是多么狠的一个人,他说了关她一个星期,还真是一天也没少。起初几天,齐悦用绝食的方式来抗争,一天三餐她一粒饭没吃,一滴水没喝,可是季北丝毫不为所动,每天照常派人送来食物,她吃也好不吃也罢,他都不再过问,甚至没来看她一眼。第三天,齐悦终于妥协了,她也明白自己对于季北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又拿什么去威胁他。然后她变得识相了,狼吞虎咽的把饭菜吃完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季北终于出现了。站在齐悦面前淡淡的对她说,“走,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聚集了齐悦心头多少的酸涩,她从来没和孩子分开这么久,每天都在想念中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双手握得紧紧的,哽咽的声音质问他,“怎么不再关我几天?”
说不生气是假的,她心里有太多的怨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可是她不敢,也没那能力。
季北眉头微微蹙了蹙,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怀里。
齐悦抵死挣扎,使劲的推开他,怎奈力气丝毫不能和他抗衡。季北死死的将她搂在怀里,低沉的声音感慨,“这一周不光是给你的惩罚,我还想磨磨你的脾气,脾气没改,似乎还更见长了。这几天,就没有一点反思?”
齐悦哼了哼,吼了句,“带我回去看喵喵。”
季北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离开。
她没想到季北还是把喵喵放在老爷子这边养,走到别墅门口,就听到老爷子和喵喵的笑声了。齐悦没来得及换鞋,几乎是跑着过去的。看着孩子那一刻,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转。
丫头一个星期没见着她,竟还认识,扑腾着双手望着齐悦。
“齐悦,还不快过来,喵喵都想死你了。”老爷子唤了一声。
齐悦这才收拾好心情,跑去过接过喵喵。丫头趴在她肩头,紧紧搂着她的脖子,那撒娇的模样让一旁的佣人都甚为感动。
“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喵喵每天晚上都让我们好哄,怎么都不肯睡觉,还不肯喝奶粉,可把我们给愁死了……”
佣人还没说完,季北轻轻咳了咳,佣人立刻自觉的闭上了嘴,一副畏惧的表情偷偷看着季北。
其实这些用不着人说,齐悦怎会不知道。这一个星期,她脑海里每天都是孩子哭的情景。
“喵喵乖,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齐悦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丫头还是紧紧箍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这时老爷子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怜的孩子,一个星期没见着妈妈了,眼泪都流了好几桶了。”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还瞄季北。季北则一副淡定的表情,转身走开了。
“齐悦,他没把你怎么着吧?”老爷子担忧的问,问得小心翼翼的。
齐悦淡淡的摇了摇头。
老爷子轻叹了口气,难过的说道,“这小子翅膀硬了,谁的话也不听了。那天在机场他的手下竟然威胁我,我这辈子可还没吃过这种瘪。换做我年轻时候,如果有人敢那样跟我说话,我必定一枪崩了他。人老了,现在想不认老都不行了。也许是上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现在就开始惩罚我了。”
“爷爷,你不要这样说。”这个时候,齐悦不得不安慰他,想想老爷子受得委屈应该比她大。
老爷子摇了摇头,苦涩的笑着道,“齐悦,你别安慰我,我在那小子心里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恨我,恨了很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里,他估计很少会回来。他记恨我害死了他父母,记恨我害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齐悦不说话,忽然觉得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很虚假。
“齐悦,臭小子有没有让你受什么委屈,有的话跟爷爷讲,虽然爷爷未必能帮到你,可是把委屈说出来会好受些的,一直放在心里容易压抑。”
齐悦笑着摇头,“爷爷,他没对我做什么,您不用担心我。对了,季老师呢?季北没对他做什么吧?”
“这倒没有,那天我跟季南被押回家,阿南气死了,跟季北的手下打了起来,阿南身手好,没吃到亏,打过之后他就生气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只给我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说是去中国散心了,暂时不回来了。你说我这都是生得什么孙子,一个比一个离谱,就没一个争气的。季南一生气又跑掉了,他也不想想我的感受,哎,作孽啊。”
那天听老爷子发泄了许多,齐悦心里头不也有许多的抱怨,可是又能跟谁去诉说呢。
齐悦那一天都抱着孩子,即便喵喵睡着了,她都不舍得把她放下,老爷子直说她母爱泛滥了。
晚饭的时候,季北回来了,齐悦抱着孩子躲到了自己房间里。她想尽量远离那个危险品,看到季北就一肚子的火,又不敢对着他发泄,只好躲起来,少接触为妙。
可是季北像是铁了心不放过她似的,找到了她的房间。
“他们说你已经抱了一天了,手不酸?”季北淡淡的问,单手抄在裤袋里,神一样的存在着。
齐悦没理她,哄着喵喵睡觉。
季北哪容得了这样被忽视,直挺挺的站到了她面前,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齐悦赶紧回答,“不酸,一点都不酸,一个星期没见,怎么抱都抱不够。”
她的语气里夹着火药味,季北不是没听出来。
“睡着了,把她放摇篮里吧,以后只要你不惹我生气,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
季北的声音还是淡淡的,齐悦嘴唇抿了抿,走过去把孩子轻轻放在了摇篮里,自己则坐在一边,痴迷的看着。
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抬起头竟看到季北还未离开,齐悦皱了皱眉,问,“你还有事吗?”
“把你这边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我房间去,这里我打算重新装修成婴儿房。”
齐悦‘腾’的站起身,压着怒火吼道,“你不要太过分?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暖床工具?”
“如果是暖床工具的话,应该是有需要的时候才来找你。”季北说的一本正经的,“收拾一下,同样的话不要我再说第三遍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齐悦扑过去揪住了他衬衫的袖子,哀求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晚上我还要哄喵喵睡觉,喵喵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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