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睁开眼睛觉得全身都散架了,好似被车碾过似的,使不上一点劲。眼睛也疼得厉害,眼皮沉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到季北的脸近在咫尺。
“醒了?”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
齐悦却看着恶心,翻过身去不搭理他,眼泪默默的流着。
季北俊美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接着俯下身去,一手亲密的搭在她肩上,轻声诱哄,“乖,起来吃点东西,已经中午了。”
“不想吃,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齐悦的声音沙哑无比,用被子整个蒙住了头。
季北也不生气,强行掀开被子,低沉的声音尤为奸诈的说道,“那不如让老爷子亲自来请你下去,老人家早上就惦记着你了,中午再看不到人,他可不干了。”
“你少威胁我!”齐悦愤怒的吼道。
季北嘴角浅浅的勾了勾,稍用力扶着她坐起身。齐悦坐起身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却没能将他推开。
齐悦索性不再理他,吃力的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包住赤果的身体。脚刚落地,双脚完全使不上力,好在季北在旁边扶了一下,才稳住她的身体。
齐悦又气又愤,怒吼了起来,“不要碰我,恶心,肮脏。”
季北眉头又紧了紧,悻悻的收回了手,他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否则她会离自己越远。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上身上遍布的吻痕,想起昨晚的一切,眼泪水没能控制的又落了下来。昨晚他就像一头禽兽,完全不顾忌她的感受,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冰凉的花洒下,她用毛巾使劲的擦着身上的吻痕,身体被擦得通红,有几处甚至擦破了。可是她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心像是死掉了,停止了跳动。
齐悦整整洗了半个小时,洗着洗着她干脆蹲下身,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无比,比她任何一次都哭得伤心。
季北一直在外面等着,终于,耐心被彻底磨掉了,他走去开浴室的门,这个女人竟单纯的把门给反锁了。季北三两下把门给打开,一眼便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水龙头开的很大,盖住了她的哭声。
季北狠狠的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声,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把她逼成这个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把水龙头关掉,拿了条干毛巾把她把身体擦干,披上干净的浴袍。他的浴袍披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将她的身子衬托得越发瘦小。季北心疼的将她整个护在怀里,回了房间,重新帮她换上衣服。
“齐悦,我会对你们好,永远不会背弃今日的誓言。”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齐悦摇了摇头,疯了似的揪住他衬衫的衣领,骂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帮我决定我的未来?我不爱你,为什么我要和你在一起。”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季北脸色沉了沉,声音也冷了几度,“走吧,爷爷在下面等得不耐烦了。”
齐悦深呼吸,推开他,率先走出了他的房间,从昨天到现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她的人生仿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未来。季北不会再给她任何自由。
疲惫的下了楼,一道声音忽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齐悦,我听爷爷说你身体不适,怎么啦?昨天晚上明明还好好的。”
季语风的声音清澈而温柔。
齐悦用力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闪躲的眼神不敢直视他。
“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季语风用力扣着她的双肩,抬高她的下巴,“齐悦,昨晚我们明明说的好好的,我已经跟爷爷说明了,我会照顾你,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对不起!”齐悦推开他,把头瞥向一边,“昨晚我喝多了,一切都不算数,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在一起,对不起。”
“齐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季语风急了,声音也明显的颤抖了起来。
“对不起。你不要逼我。”齐悦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
这时季北冷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狠戾的目光不悦的横了季语风一眼。老爷子见势忙走了过来,拍着季语风的肩膀劝道,“语风,什么都别说了,先吃饭吧,齐悦早饭也没吃,应该饿了。感情的事以后再说,急不来的。”
季语风眉头微微皱了皱,听了老爷子的话,上了桌。
满满一桌菜上桌,餐桌上每个人心思却各异,季北脸色始终冷冷的,季语风坐在齐悦身边,不停的给她夹菜,老爷子则满脸忧虑,季南表情更是复杂,细细的打量着齐悦。天气不冷,她却围了条不厚的围巾,眼睛肿肿的,昨晚肯定哭过。细细的想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心里的怒火直直的升了上来。
“多吃点,爷爷说你早饭也没吃。”季语风忙着给齐悦夹菜,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悦。
齐悦想阻止,却又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只勉强的笑了笑。
“齐悦,下午有空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季语风无比期待的问。
齐悦实在受不了了,对面季北赤果果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她,带着危险的气息。她猛地甩了筷子,站起身,“对不起,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跑着上楼了。剩下几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齐悦离开以后,一顿饭自然而然不欢而散,季语风带着怨气离开,老爷子则一脸无奈的回了房,也许人真的不能活太老,岁数大了,很多不想见到的事情都会见到。他宁愿早些离开,至少可以骗自己世间是美好的。
“我在游泳池等你,我们聊聊。”季南冷冷的说道,率先去了室内游泳馆。
季北望着楼上的方向,心里惦记着那女人,叹了口气,他跟上了季北的脚步。
跟走进游泳馆,迎面一拳落在他嘴角,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季北摸了摸嘴角,一脸不悦,却也没动手。
季南上前一步将他抵在墙壁上,揪着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你到底对齐悦做了什么?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季北无心隐瞒,淡淡的回答,“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什么叫不该做的也做了?你们上床了?”季南歇斯底里的问,脸上的努力恨不得要将他给吞了。
季北淡淡的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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