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疼爱齐悦的孩子。齐悦是个命好的孩子,她在法国也许能遇到她的真命天子。”
齐弘毅的安慰丝毫不起作用,许娟反倒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边说,“齐悦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命好又怎么会……”
许娟伤心得没有继续说下去,齐弘毅也不停的叹着气。
——
齐悦转了一圈回家,家里黑灯瞎火的,只看到客厅里有红星在闪烁,有一下没一下的,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开了灯,才看到原来是季北坐在沙发上抽烟。
家里从来没人抽烟,她都忘了这样的星点是烟点燃发出来的了。
“你吓死人了,也不开灯,堂堂季少爷不会小气到心疼这点药费吧。”她故作轻松的说,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季北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忘我的抽着烟。
“在孕妇面前你是否应该表现得稍稍绅士些!”齐悦接着找话说。
季北这才掐掉了手中的烟。齐悦向来不喜欢男人抽烟,却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抽烟时是那样的有味道。
“季北,你是不是很讨厌我?”齐悦突然问,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季北没有回答,有些烦躁的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大概不想搭理她。
齐悦不急不缓的跟在他身后上了楼,走到他的书房门口时,季北突然转过身来,一个不小心两人靠得很近。
“那个——”齐悦后退了一步,“我知道我最近大大的打扰了你们,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上次赌气跟你说要搬出去住,后来我想想一个人出去住会带来许多麻烦,我没办法保证能把自己照顾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再给我些时间,等我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以后,我会想办法出去找房子。”
季北索性在墙上靠了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你,你干嘛这样看我,你是色狼吗?”齐悦被看得很不自在。
季北哼了一声,鄙视的说道,“色狼也不会对你下手。”
齐悦努了努嘴,更不好意思了。
“其实季北,你很爱你爷爷,很爱你哥哥,为什么要故意跟他们作对呢?”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很爱他们,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们作对?”他挑眉问,眼里闪烁着一股鄙夷。
齐悦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你会收留我,帮我把房间装修得这么好,还不能说明你爱你哥哥?你每天都会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询问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一听说老爷子咳个嗽什么的就急急往家里赶,不证明你很爱爷爷吗?”
季北扬了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听说你爸妈和小晴是同一场车祸去世,我在想你是不是恨你哥没保护好他们。”
齐悦还没联想完,就被季北冷冷的打断了,“你想的太多了,别把自己想得跟福尔摩斯似的,其实你不知道的事很多。”
齐悦撅了撅嘴,难堪的说,“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对了,你晚饭没吃,饿吗?”
“嗯。”他竟然如此诚实。
齐悦顿时没了下文,她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这家伙看她的表情好似在对她乞讨。
齐悦挣扎了一下,还是客气的加了句,“要不我给你煮碗面吃?”
真的只是客气而已,季北却毫不含糊的说了句,“好。”
——
一碗热腾腾的面摆在季北眼前,齐悦自己倒是不可思议了一下,这待遇可不是一般人享有的。
季北细嚼慢咽,吃面的动作秀气得很,倒和他这张刚毅的脸有些格格不入,然而却仍然赏心悦目。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齐悦在心里由衷的赞叹过好多次。
“季北,其实我们两个和睦相处也挺好的。”齐悦忍不住感叹。
季北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咬面。
“季北,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我看你挺孤单的。”齐悦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是同种人,我们都太孤独,身边的朋友屈指可数。我从小到大只有唯一一个朋友,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只要有她一个朋友互相说说心事,遇到困难时相互扶持,这样就够了。可是不久前她离开了我,去了另一个世界,她的离开与我脱不了干系,那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活不下去了,如果不是肚子里怀了孩子,也许我早去见上帝了。”
“季北,你肯定也很爱你的父母,他们离开的时候你是不是和我现在一样痛苦。经历了这样的生死离别,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你爱一个人,就竭尽全力的去对他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意外太多,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也许下一秒他就会突然离开你。”
齐悦说到这儿,季北也放下了筷子,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她。
“你别总这样看我,你的眼神太恐怖了。”齐悦撅着嘴道,“其实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不要总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似的。其实人和人之间的尊重是相互的,你尊重别人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你倒是满口的大道理。”季北淡淡的说,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大道理只说给需要的人听,我觉得你不该这样对爷爷,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装出一副跟他作对的样子,其实你心里并不想这样的是吗?”
“我说了很多事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是你可以说给我听啊,我很想知道你们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季北想了想,站起身,道,“你可以去问老爷子,他会很愿意告诉你。”
季北说完转身就上楼了,齐悦反应过来他人已经不见了,齐悦气得直跺脚。
——
季北和老爷子之间好就好在吵完第二天就能和好,甚至连解释的话都不用多说。
老爷子第二天醒来精神抖擞得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季北下楼,他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昨晚不知道是谁,吃了面连碗都不收一下,真当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了。”
齐悦坐在旁边有些皮麻,老爷子大概是以为季北自给自足来着。
季北仿佛没听到老爷子的话,在餐桌旁坐下,拿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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