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天啊,族长的眼睛居然是透明的,好纯净的颜色……
“你们去找什葛,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的,去吧。”族长的话语声调,让人听不出他是责怪还是不忍。
“是的。”格朗和邵安领命离去。
待格朗和邵安离去之后,族长望向这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他水色的眼眸,依旧让人迷离,依旧淡得犹如静湖之水,“请坐。”族长用土语示意。
“谢谢。”简琦亦以土语相谢,然后向伙伴们转达族长的意思,自己也在卓伟的搀扶下坐在他的旁边。
简琦的土语让族长有一丝吃惊,这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让她疑惑,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但他很清楚的辨认出,她说的土语是最原始的土语,并不是现在经过了变化的土语,她是谁?
“你们是什么人?”族长和善的模样让简琦等人稍稍放松了一点,至少,族长并不是那么的难以相处。
“我们是从中国来的。”简琦解释道。
“中国?原来是这样。”族长自语。
看着简琦,他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至于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也说不出来。
“族长,简琦受了重伤,可以先为她治疗吗?”看到简琦一只强撑着,冷汗直冒,卓伟也顾不得族长听不听得懂国语了。
听卓伟这么一说,族长才发现简琦的脸已经全无血色,一看她的背,才看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孩子。
“孩子,到这来。”或许这真是命运之轮的指引。
众人不解的看着族长,明明简琦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叫简琦走去他那边,他是怎么回事啊。
相反,简琦没有任何话语,点了点头,往族长的方向移动,可当她刚迈出第一步立刻倒抽了一口气,背上的痛牵扯到四肢百骸,痛!
卓伟看不下去,赶快扶住遥遥欲坠地简琦。
“如果连这小小的疼痛都不能克服的话,以后你要怎么走下去。”族长冷漠地说道。
孩子,你行的。
简琦看了族长一眼,然后看着身边卓伟,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说:“让我自己来。”
知道拗不过她,卓伟不情愿地放开了她,看着她忍着剧痛,一步一步向族长走去,当她还差一步之遥就能走到族长的面前,还差一点就到了……但是,她已经支撑不住了,瞬间被撕裂的痛楚吞噬了,建起晕倒在族长脚边。
族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稍纵即逝。
“你们出去吧。”这个女孩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巧合,接着对门外的仆人安排到,“什葛,你去帮他们安排一下。”
“是的。”什葛应声退下。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简琦,卓伟也跟着大家离开了。
在前往住所的路上,卓伟和洛峰他们遇上了受刑结束的格朗和邵安,两人看起来很累,显然刚才的刑罚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太好了,族长同意让你们留下来了。”
“嗯,但是为了我们让你们受罚真的很过意不去。”凌凡代表大家说出了心中的感激。
听到他们说谢谢,倒是大喇喇的格朗不好意思了,“那没什么,这只是每日必修而已。”这是大实话,因为在部落里他们每天都要进行这样的必修锻炼,刚才族长也只是罚他们绳索攀爬罢了,只不过,是100次。
想不到这个硬汉格朗也有脸红害羞的时候,好可爱,“呵呵,原来你也会脸红哦,好可爱。”裴琳说。
听到裴琳的话,格朗才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脸又红了几分,直到现在格朗才真正注意到裴琳的存在,现在看来,这个女孩很特别,不知不觉中他被吸引了,“也没有啦。搔了搔头,“你们现在去住的地方是吗?我们陪你们去吧。”
“原来,你会说国语。”卓伟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奇怪,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这里面的人基本都会国语,这都拜邵安所赐。”格朗无疑隐瞒,之前没有言明,是没有完全信任,也不想增加无谓的麻烦,所以才一直没有道明。
六个年龄相仿的伙伴相携走去驿屋,什葛将人带到之后便离开了,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一个表情,这倒让卓伟等人有点不解,六人围坐在在矮几旁,卓伟提出了疑问:“为什么部落里每个人都笑脸迎人,为什么什葛好像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格朗解释道:“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一直待在族长的身边那么多年,也没见他讲什么话,不过,他对族长的忠心倒是不容置疑,听老人们说,当年因为族长对他有救命之恩吧,所以他一直跟着族长,照顾族长的饮食起居。”格朗已将这几个异乡朋友当成知己,也就不介意对他们说出关于部落的事,“我们的部落叫做葛尔纳什,族长是我们的领袖,你们不知道,族长是我们的先知,可以通古博今,他的心肠更是好到不行,你们放心吧,那个小妹在族长的身边,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看得出他们的担心,格朗不禁宽慰道。
“嗯,我们相信。”卓伟说,他没有怀疑过族长的能力,当第一眼看到这位族长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是平凡人。
“我很好奇,邵安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凌凡好奇地看着一旁的邵安,一个能影响部落人接受外来语言的人,不简单。
听到凌凡的问题,邵安知道,该他上场了,开始讲述一场充满不可思议的生死际遇。
“五年前,也就是我二十三岁那一年,我带着当时的女朋友,一心想要来一场刺激浪漫的冒险之旅,接着结婚,但天有不测之风云,在一次高空攀岩中,由于护体措施的疏漏,我亲眼看着她从崖上摔下去,当时的我,生无可恋,万念俱灰,我想到了死亡,”再次说起这一段痛苦的往事,邵安已经平静了,毕竟十年前的年少轻狂已不复在,走到今天,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邵安了,因为他终于明白,纪念爱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更好的活着,连同她的生命一并延续下去,葛尔纳什族人教会了他这个领悟,“也许我命不该绝,我从那个紫萱摔下去的地方纵身一跳,心想,终于可以和紫萱一起走下去了。海水冰冷刺骨,我已经感觉得到那一股寒意,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我的身边站着一个白须老人,那个人就是族长,族长叫我带回了部落,这里的人们善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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