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宝贝走出了房间,而门外聚集了很多人,马克的战队已经回到了基地,门外多是马克的人,虽然我和马克不合拍,不过他很信任我,也许是在我第一次把它关在会议室内的时候,那时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单刀赴会,可是葬送了外围一半以上的兵力,还差点把握自己也搭了进去。
“奸商,有些误会我想你该解释一下,我相信你。不过。。。”
“我知道,但是我能解释什么?说我是内鬼的话可信度更高。”我坚定的看着马克的眼睛。“不是吗。”
“我们都是兄弟。”
“我知道。”
“可是他们”
“他们同样是我的兄弟,没什么不同。说道不同的话,只有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而和你接触的少。而你信任我。”
“也许吧。”说完,马克带着他的部下走了。静静的走了。他给我的鼓励真的很大,慢慢的我来到了墓地,这里放置着流沙阵亡人员的配枪。每个盒子上面都有一个金属姓名牌,最前一排的配枪上面捆绑着金色的标牌,这是我们流沙第一任佣兵的配枪,整齐的摆放着15只古董手枪,第二排是用不锈钢制作的名牌,这排配枪只有少数还算完整,不过还有缠绕着的姓名牌,之后是第三排第四排,不过他们的配枪几乎是崭新的,而且姓名牌项链也是一样。这些人没有一个可以找到尸体或者遗物,因为一次核爆炸。他们充当了炮灰。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残留。在世后面,姓名牌上有了流沙的标志的配枪。他们是三十年前的人,那时他们换装了。武器有了选择的空间。也是在那时,有了流沙的名字。他们的手枪没有前几排那么整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不过他们的武器还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每一排的旁边都有几只配枪是安置在枪架上面的。因为他们是是活着退役的人,死后他们的配枪被转送回流沙。他们在枪口准星的位置悬挂着一个纯金的姓名牌。因为这是他们的荣誉。慢慢的我走到了最后一排,这里陈列这刚刚牺牲的战士,我的兄弟。而且很多的手枪几乎没有使用过。流沙的外委成员的配枪也全部陈列在此,只因为他们是属于我们流沙的。我不知道他们热不热爱流沙,同样我不知道他们死的是不是值得。
我一把一把的抚摸它们的配枪,仿佛他们还在我的身边,仿佛我乐意感觉到他们的体温。这是鲨鱼的,看着他的那直引以为豪的M1911手枪,我不禁落泪。他的声音时那么的令人讨厌,他的笑容是那么的令人作呕。我想念他,想念他那个可恶的表情,想念他调笑的样子,想念他偷吃我的饼干,想念他关心我的样子。他死了,再也不能回来了。我想念变色龙,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刚毅男人,我想念疯子,想念他用炸药在我的椅子上坐机关。想念小矮子和大高个,想念他们抱着酒瓶不撒手。想念猩猩,我想念所有人。可是他们回不来了,永远的离我而去。
记得小丑,那个帅气的小伙子。他是那么的冷静,想起当时他掉入我第一次设置好的陷阱时,他的表情。还依稀的记得宝贝对他的嘲笑,还记得他从陷阱里跳出来把握抓起来痛揍一顿。我呢?回来的时候没有他的迎接,因为他死了。为了保护战友而死。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失去的时候才追悔,也许这是人的天性,不过我还是要生存。
我们不缺钱,而且我们很有钱。但是为什么我们还要走上杀戮的是非之中呢?中有一天我也同样属于这里,我的配枪静静的被我脖子上的姓名牌捆绑着,在这个冰冷的地下室中长眠,在看着一地的手枪只有几把孤零零的站立着,唯一存在的两把手枪的位置只有第四排,哪里存放着两把站立的手枪,过去的佣兵之神与佣兵首富。
据说他们二人全部在世,爱德华我见过,而血勇士呢?他们是流沙的前身。没有他们流沙也许在就在佣兵世界除名。卫星、基地、甚至这块墓地。
不对,墓地。我想到了什么,迅速的冲了出去。冲出了墓地,冲进了训练场。我明白了。一切对明白了。我没有错,流沙也没有错,甚至被我们除名的红日也没有错。错的是佣兵,是杀戮、是野心家算计。我彻底明白了。我如释重负。他们应该怀疑我,也许这一切对手其实就是我们自己。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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