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彬一路开车回了家。
他换下屠微的衣服,拿着屠微那条红内裤,赤条条地站在房间的立地镜前打了一炮。高/潮来临的那瞬间,他犹如一只濒死的孤狼,浑身痉挛,高大壮实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颤抖不已,雄厚宽阔的脊背骨狰凸,在背部拉成一个深陷的凹面。他昂扬起他修长紧致的脖子,面朝上方,紧闭双眼,紧抿的双唇微启,发出阵阵喘息,最后终于化成一声悠扬的叹息。
“屠……微!”
他低头,看着手里红色三角裤上淫靡晶亮的液体,低声笑了。笑过三巡,他慢条斯理地拎着内裤进了浴室。
塔斯私人心理诊所三楼主治室。
漆红色皮沙发上,一身休闲服的霍少彬坐在正中央,双腿优雅地交叠,两手自然交握放在膝头,面无表情。
沙发对面的桃木椅上,坐着一个医生,身披白大褂,眼戴金丝边眼镜,手上拿着笔记本和一只黑金色钢笔,面带微笑。
“霍先生,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你可以随意说,我们就当朋友聊天。”
“我想干他。”
白大褂医生正准备下笔的手微微一滞,仿佛确认一遍,又问了一次,“你想怎么?”
霍少彬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视线直直定在医生的脸上,镇定地开口:“我想干他。非常想。”
医生顿悟,继续问:“他就是你上次说得那个老男人么?”
霍少彬点了点头,“是他。”
医生微笑地开口:“这几个星期你都没到我这里来,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更加迷恋他了么?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么?”
霍少彬好似斟酌,又好似是思考,沉默片刻,开口说:“我们有个约定,一个星期见一次面,打篮球。我昨天刚跟他打了篮球,今天又去见他了。我觉得我开始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想见他的冲动。”
医生好奇道:“他平日跟你是怎么相处的。比如打篮球的时候。”
霍少彬没有任何犹豫就开了口,“他打篮球的时候眼神很亮,像一头豹子。打篮球之后话多得不得了,很爱吹爱笑。但是我之前的印象里,他就是一只土山鸡,土得让我嫌弃,厌恶。”
“那你今天去找他,和他发生了什么?”
霍少彬麻木一般,“今天我带他去我高中常吃的一家餐馆吃饭。送他回去上班后,我回家想象着他的样子,用他的内裤打了一炮。”说到这里,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很爽。”
医生细长的双目不动声色地看向霍少彬,发现对方脸上总算有了些表情,又问:“你怎么会有他的内裤?”
霍少彬忽然皱眉,一会又松下眉头,淡然道:“我从他的工地回来,太脏。就去他家洗了个澡。他柜子里全是红内裤。我拿他的内裤闻了闻,全都是洗衣粉的味道,但我还是兴奋了。我硬了。那时候他洗澡出来了,我当时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把他的内裤据为己有,然后就拿他的内裤去洗澡了。我还穿走他一身衣服裤子,对,还有帽子。”
医生拿笔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又问:“你当时看到他洗澡出来,有没有立刻扑倒他上了他的冲动?”
霍少彬想了想,“有,当时看到他已经很冲动了,但是我克制住了。”
医生:“你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你完全可以凭自己的想法去做。”
霍少彬又皱眉,“我不会强迫别人。何况――我之前跟他发生过一次意料之外的一夜情。他当时反应很激烈,好像挺恨我的。他应该不是同性恋。如果我这么做了,他会恨我。”
医生:“既然他之前恨你,既然你们之间已经发生过一夜情。那他为什么现在还会跟你打篮球,同意你去找他?”
“因为我后来又帮过他几次。他接受了我的帮助,后来甚至挺感激我的。我和他一夜情那件事,是等价交换。现在相处挺好的,他好像拿我――当朋友。”
“所以他现在当你是朋友。而你却对他有了非分之想。”
霍少彬沉默,算是默认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微笑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那种想法的?”
“那一次他晕倒在浴池,我看着他的裸/体,忽然就硬了。我第一想法不是去救他,而是上去干他。我能想到我可能会干/死他,但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说到这里,霍少彬仿佛又想到什么,别扭地换了个坐姿。
医生了然的目光在他下/腹地段扫了扫,又继续说:“那你当时没干/他吧?是什么制止了你?”
“我是个自律性很强的人。当时确实是欲念占了上风,但我还是决定先把他拖出去。我没想要他死。但我给他做急救措施的时候,我还是亲了他,摸了他,那感觉非常刺激,前所未有。”
医生听着霍少彬越来越激动的语句,说:“我相信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想找个人倾诉。这样吧,我听着,你继续说。有关于那个老男人,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不做笔记,单纯当我是你的朋友。”
霍少彬又变得面无表情,开口说:“每次他跟我一起进浴池的时候,我就很兴奋。看着他慢慢脱掉他的衣服钻进池子,我就能硬起来。我很喜欢他的身体,我不是没见过这种身材的男人,但是他赤/裸的样子总能钻进我的脑子里。只要他跟我单独相处,我就很容易能硬。但是我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要着急,不要冲动。”
“他的内裤全是红色的。我不喜欢红色。但是我看到他内裤的刹那,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我能立马想象他穿着红内裤站我眼前慢慢剥掉它的场景,就像火烧在我脑子里,我总能失去理智,却不得不理智。”
“我觉得我现在跟他单独相处,每次都是我期盼的,但每次也是煎熬。我必须小心翼翼不让他发现我眼里的异样。虽然我觉得我的伪装能力很好,但我还是怕我的眼神泄露出一点信息。”
“我很想干他,每分每秒都在想。我只要闭眼就能想到他赤/裸的样子,就能硬了,然后就自己弄出来。我觉得只要我没干他,我就没法逃出这个循环。”
室内响彻霍少彬冷静清冽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响彻人心。白大褂医生不是没见过这种病人,他做这一行十多年,为情所困自杀的病人他见过,双重人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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