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2gm.jjwxc.com7469e882afLS0=A8zzWL1z4zAC8">们以为朕是扶不起的阿斗。朕之今日，或许得
们的信任，然而几十年后，百年后，朕或又将变化，尔等又当如何？”
众臣答不出来，只得叩首。
“们眼中，朕是这个样子，可是他眼中，朕恐怕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明重谋道，“耳听不一定为虚，眼见不一定为实，就如朕。”
他向赖昌摆摆手，赖昌得到受益，便命内侍将早已备好的清水，为陛下端上来。
这一刻，赖昌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可是当这一盆水端上去的时候，他却忽然觉得，或许如此，更好。
于是众臣便亲眼看到他们的陛下，用水沾湿了脸颊边缘，然后揭下一张面具来，从一个样子，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一个面目英俊，一个姿容俊秀。
仿佛截然不同的两个。
有质疑莫非陛下被偷梁换柱，可是一些老臣却凭着往昔印象证实道：“早先陛下确实是这样的面目，不知怎地，就变成方才那个模样，等竟未发觉，真是缺少为臣本分的自觉。”
万兆皇帝隐藏面目的事实，几乎将众臣炸得晕头转向。
就如雾里看花，并不真实。虽然他们常常很少直视圣颜，然而陛下面目，却早已印众臣心中。却没想到，陛下竟然也隐藏面目。
“这是一张截然不同的脸，”不再糊着面具的明重谋，觉得十分轻松，“难道们会认为，换了一张脸的，就不是这个？换了一张脸的皇帝，就不该帝位上么？”
众臣不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骇了一跳，忙按捺住心中震惊，俯首道：“臣等不敢。”
“朕当然知道们是不敢的，”明重谋满意一笑，他话语一转，又道，“可是有的敢！”
众臣一惊，皆低下头去，不想做那个“敢质疑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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