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一飞惊恐的想往后躲,朱颜笑的更欢了,但眼神却是冰冷刺骨,“我这个人呐就是心软,不忍心下手杀人,所以也能委屈你尝一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说完就把瓷瓶里的药水滴在了刘一飞血流不止的内穴上,然后坐到桌旁,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哀叫翻滚。
他绝对不会想到,原本只是来杭州找乐子,却冤家路窄的碰到朱颜,丢了自己的命。
刘一飞嘶声的向朱颜求饶,不奢望能绕过他,只求下手利落点,给他个痛快。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刘一飞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直至了无生息,然后整个人一点一点变成一堆腐肉,再一点一点的化成一滩血水……
还没完全散去的情。欲味和浓浓的血腥味在封闭的屋子里迅速的相溶,那怪异的气味让人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终于报了仇,这心里倒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
坚持了这多年的目标终于完成了,那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朱颜有些迷茫了。南月叔叔说过,如果报了仇就让他回大漠去。本来他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今后的打算是个灰常严肃的问题!
所以……我们的朱小颜同志瞬间严肃了!
好吧,虽然他的面部表情本来就是目无表情,但是我们还是看的出来,他严肃了。
在一个因纵欲过度而导致昏迷的男人和刚刚化成一滩血水的一个什么“东西”旁,朱小颜同志眉头紧皱,表情沉重的开始为自己的下一个将来做打算。
…………
呃……这个场景结构是不是有点诡异捏?
……这样的坏境中您能想出来什么馊主意咩?……
朱小颜同志瞄了镜头(?)一眼,继续表情沉重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那我们就暂且把镜头切换到另一边。
一身白衣的玉自寒站在厢房外,心里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朱颜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可是刚刚他在角落里听到的那些动静,怎么看也不会像是朱颜有意外啊……
玉自寒越琢磨,这心里就越没底,想着反正已经来了,总不能一直躲着吧,就刚抬起手来想敲门,这门突然就从里面打开了……
朱颜看见门外举着手的玉自寒,一时间脑子当机了。还没等他说话,这门猛地又从里面关上了……
玉自寒僵着手,看着面前禁闭的房门,嘴角抽搐。
“朱颜,把门打开。”
屋里的朱颜听到他的声音,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和那一滩血水,心里更慌了,刚才杀人时还没这么慌张呢。
这可怎么办!他怎么就会来了啊!
如果让他看见这样的自己,那……那不全都完了么!
朱颜在屋子急的直转圈,想要打扫现场,可是也来不及了。
“朱颜,你先把门打开,我有话对你说。”玉自寒在门外耐心的说着,门内的朱颜可就心虚了。
这,这是要说啥……
“你再躲在里面我可就闯进去了啊!”
没办法,朱颜只好把门打开,让他进来。
玉自寒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地上的情景,饶是他这样见多识广的也不禁觉得后脖子发冷。
没想到他家亲亲发起威来,是如此的……给力……
屋里那难闻的气味,让玉自寒不自觉的皱起了眉,但看在朱颜眼里还以为是他不满自己下手狠辣。
“这个……你知道的,我只是想为那些和我一样都受到他非礼的无辜人,报仇而已……”
见玉自寒转过头看他,连忙澄清道,“我平日是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的!这次的确是积怨很深嘛……我这就把它收拾干净!”
说完,就撸胳膊挽袖子打算把一堆(?)碍眼的东西给清理了。不成想还没动手,就被玉自寒握住爪子,给牵到屋外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碰那些脏东西。”
“你……不怪我吗?”
“我要怪你什么?”玉自寒摩挲着他的手指,感受着从他手心里传来的微微颤栗,“我来,不是为了要阻止你,而是来接你回家的。”
朱颜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我明知道你和他之间恩怨,为什么还要拦着你。只要你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不会再受往事的折磨,安稳的陪在我身边,我何乐而不为呢?”
朱颜感觉自己心里暖乎乎的,虽然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凉了,但是这心却是一天比一天热了。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此刻有多幸福。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自己偷偷来的?”
“应该是你走后没多久吧,按照你的性格,又怎会轻易的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呢。说起来,日向还很担心你呢。”
“啊?”
玉自寒笑着点点他的鼻尖,“你可真有本事啊,才这么一晚上的功夫,就把日向划拉到你那边去了。”
朱颜摸摸鼻尖,“哪有!”
“他知道你独自前来寻仇,担心你的安危,生怕你再受伤什么的。比我这正牌夫君还要紧张啊!”
朱颜红着脸掐他,“说什么呢你!净在这儿胡说八道的没个遮拦!”随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这么说来,他人还是挺不错的嘛。”
玉大侠有些吃味,“在你心里只要觉得我好就行,其他人你就别想了!”说着,往屋子里使了个眼色,“剩下的这要怎么办?就这么放着?”
一想到那堆什么什么的,玉大侠这心里就有些翻腾。
朱颜撇撇嘴,“地上躺着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一飞的死也有他出的一份力,那就让他担着吧。好了,我们快点离开,虽然都被迷昏了,但也保不齐有一两条漏网之鱼,被看见了,还要连累你。”
“好,那我明天让手下再来打听,看看情况。”玉自寒也不磨蹭,带着朱颜就从院墙飞出,消失在夜色中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三人正在饭厅吃早点,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在顺来客栈的一间厢房里,有个男人倒在血泊中,而原本住在厢房里的客人,却不见了踪影。
官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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