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电厂门卫室里,一名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保卫穿上军大衣,对另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道:“小方,我去各机组查探一下,交代其他安保人员注意安全。”
“老张,何苦,这么冷的天,不在房间里歇着。”
“刚才110来电话好奇怪,问我们这有没有情况,我现在还真担心起来了。现在长海外围的电力供给线全给冻坏了,只剩下我们电厂提供电能,如果万一我们这厂子有个闪失,不知要造成多少麻烦。”他是今晚值守小组的组长,万一出了岔子第一个倒霉的一定是他。
“老张,你就是这种疑神疑鬼、杞人忧天的死性子,不然一辈子只做个普通保卫。”小方埋怨道。
“嗨,改不了了,万一有事我怕连退休都退地不安稳。”
老张自部队转业后就一直在电厂工作,生性做事谨慎较真,却不知为何不得领导喜欢。他在各处机组转悠,那些保卫都缩在里面取暖,老张叮嘱他们小心些值守,那些保卫敷衍着装模作样陪他在机组边转了一圈后又缩回房间里了。
老张暗自摇头,现在年轻保卫看起来人高马大,却如此无责任心,连室外寒冷都如此畏惧,要碰上危机哪能抵事。所幸他没遇见什么可疑之事,莫非自己真多心了。
巡视了半天,他忽然感到尿急,人老了真不中用,一有尿便急,医生说这是老年性前列腺肥大,让他做手术,他一直服药不肯接受手术,怎么也得坚持到退休,不然弄得病退,退休工资要少得多。
老张朝卫生间夹着双腿小跑而去,此处离有卫生间处较远,不行,那样他会尿在身上,忽然他眼角瞥见地上一黑乎乎的圆饼状东西,别处都是大学覆盖,但此处是地下下水道口,可能地下流水有些热气,故冰盖上难以积雪。
老张扫了眼四周,周围没有人影,就算到卫生间把尿放了,最终还不得冲到下水道里去,算了我干脆直接丢在这了。
老张分开军大衣下摆,解开裤子拉链,将老弟弟掏了出来,正准备朝着那饼盖口放水,却忽然从下面传来一些动静。老张一哆嗦一飚尿都在旁边雪地上,生生的将剩下的尿液刹车憋住,赶忙闪身一旁注视着饼盖动静。
饼盖下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后,给顶开,陆陆续续钻出三个人,这三个人都背着小背包。
“难道这些人来做贼?”到发电机组附近来无非就是偷些电缆,老张不远不近的跟踪着三人。
电厂里发电机组噪音很大,一点也听不见他们说话,却见他们对旁边钢材电缆之类的东西不屑一顾,往1号机组行去。发电机组有高压电荷,所有人员不能靠近,否则极其危险,现在都是智能化远距离操控,所以机组附近没有人。
这些人不是来偷东西,只见其中一个人将背包解下,从里面拿出一只蜡烛大小的东西,还闪着红光,不好这是定是炸弹,真有人来炸厂子。老张原是行伍出身,虽退伍许久,但一直在厂里做保卫,对炸弹武器等东西还是一直在关注学习,这闪着红光的东西就是新型炸弹,威力十分巨大,就这么点大的东西相当于普通炸药一吨的爆炸当量。
报警已然来不及,老张当下闪现身形,“举起手来!不然我开枪了!”一句怒吼,虽然周围机器轰鸣,但老张靠的很近,这声音已经盖过了机组的轰鸣声。
准备安装炸弹的黑影正是胡芙蓉地下室里出现过的三人之一饭原,三人都怔住了,想不到这么天寒地冻的天气还是给人发现了。他们从胡芙蓉别墅地下室下水道逃离别墅,却发现外头根本没警车,才知道上当,本准备回去捉住捣乱之人,但大岛却说时间紧迫,早些将任务完成。他们来到长海电厂外围,没见到任何大批警察过来的迹象,便有故技重施,从下水道潜进电厂来实施爆炸。
三人正待回头,“不准回头,将背包全部向后扔过来。”老张喝道。
那三人果真不敢回头,缓缓将背包卸下,朝后扔了过来,但背包却仅仅丢在他们身后不远一米左右之处。
“不许转身!”老张小心上前去捡这三个背包,两只眼死死盯住那几人。
远处的灯光将老张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无论正影还是侧影这影子手上哪有枪的影子,三人转过身,狞笑地望着正俯身拾背包的老张。
张见被对方识破,所幸站起身,将手中背包往远处一扔,从身上接下一警棍。一对三,何况他是已快六十的老人。
“饭原,你先上。”
“嗨!”饭原从身上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朝老张冲了上来。
老张一棍挥下,力量甚是沉浑,饭原没有硬接,而是往左旁侧身闪过,短刀顺势一划拉,老张的军大衣便“嗤”的一声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老张感觉里面的一阵肉疼,一照面便中一招,这些人功夫高的出奇,显然不是一般恐怖分子。
“你们到底是何人?”老张捂住腰间伤口。
“你到地下再去问吧。”饭原手中短刀一挥,寒光闪过后便一插在老张胸口,老张瞪大着老眼,望着胸口上的刀柄,轰然倒地。
饭原上前踩着老张的腹部,伸手拔出短刀,在老张的衣服上擦拭掉血迹,将老张尸体踢到旁边绿化带树丛里。
“嘢,这老家伙身上一股尿骚味。”饭原捏着鼻子撤回到大岛和田中身边。
“我们赶快继续完成任务。”夜长梦多,他们要赶快将炸弹逐一安放。
饭原将刚才的炸弹抓起,往一号机组墙壁上按去。
“卟”的一声,饭原大叫一声,手中炸弹已掉落地上。
“谁?”饭原左手拔出原先短刀,望着四周,他右手狂甩不止,已肿的老高。
四周没有回应,“小心!”大岛提醒时已然晚了。又是“卟”的一声,饭原左手握的短刀嘡啷落地,左手也霎时肿得馒头似的。
大岛和田中已看清伤饭原双手的是两颗钢珠,估计是给弹弓类武器所伤,“到底是谁?不敢现身一斗吗?” 大岛朝钢珠射来方向喝道。
一只大鸟样的身形从那处亦可水杉树上飘下,落在他们三人不远处。
“你们中国怎么尽是些老弱病残和小孩子做保卫。”饭原看清站在前面地上的竟是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
“对付你们东逶人,我一个小孩足矣。”
“你竟然知道我们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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