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雷天玉感觉内裤处黏湿湿的,摸起闻了闻竟然还有些腥味。昨晚他做了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的梦,雾濛濛的梦中他见着了母亲,母亲喂他吃奶,他吃得很香,吃饱了奶水便想尿尿,抬起头忽见母亲变成了小雅姐,小雅姐一只手羞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弹着他的小弟弟,他被弹得舒服之极,最后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梦中尿尿时的味道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想到梦中情景时他感觉那地方竟翘起来了,哎呀,这东西能起立了,我不就成大人了么?
雷天玉赶紧回房间找了件内裤换洗下来,打开水龙头却发现水管给冻住了。小雅起来时见着雷天玉在卫生间准备洗内裤,故意上前逗他。
“天天,为何不让姐洗?”说毕上去抢夺内裤。
雷天玉不依,怎么也不能让小雅瞧见内裤上斑渍。
“天天,怎么你裤子上也有污渍?”
“啊?哪有?”雷天玉做贼心虚,双手将屁股上的布扯上前翻看。
“哈哈,没想到咱天天还会在内裤上作画!这画的挺像中国地图的!”小雅趁雷天玉看裤子时将内裤从水池里抓起,笑得哈不拢嘴。
“不许笑!”雷天玉一把夺下。
“算了,天天,现在反正也洗不了,把内裤搁那,等会我来洗,姐答应不笑话你了。”小雅强抿住笑意。
雷天玉这才将内裤丢进盆里。
“这可恶天气,怎的水管都冻住了?”
“流动的水是不会冻住的,估计是屋外到主管道之间那段昨晚积存下来的水给冻成冰了,要么我出去弄弄。”雷天玉说毕穿起衣服。
“外面冷,你功力还没恢复,不要去了。”小雅关心道。
“不行,这个天气就算再过一阵子,水管也通不了,时间长了水管还会爆裂。况且我现在感觉功力差不多恢复到五成了,没事的。”说完雷天玉从窗户上一跃而出,用来显示他的功夫已经恢复的不错。
雷天玉跃到院中,找到裸露在外的水管,这一段是最容易冻住的水管。手摸上水管,只觉冰冷刺骨,运气易筋经神功,催动内息,手掌上一团白雾升起,他将手在水管壁周围搓动,估计里面的冰块该融解地差不多了,但房间里小雅仍然说水还没出来。
敢情这院子里地底下那一段也已经给冻住,这一段水管他可摸不着,他沉思片刻,这水管虽摸不着,但距地面也不会太深,心生一法,不知可行否。
雷天玉估计着管道走行方向,使用隔山打牛之运功之法,将内力传至底下水管,果不然,小雅在房间里告诉他水龙头已出水,不过是混着小冰粒的冰水混合物。
雷天玉不禁心中大喜,要知道将冰块击碎不难,但要将管子里的冰块击碎可就难了,隔着一层泥土将管子里的冰块击碎就更难。他瞧准瓦上挂着的长长冰凌,瞄准一处,轻轻一跺脚,一挂冰凌便落下,再一顿足,有是一挂落下。如果他顿一顿足,是一大串的冰凌落下,倒没难处,现在他是要那挂冰凌落下它便落下,说明他现在隔山打牛的力道之精纯准确,已能随心所欲。
小雅见通水了雷天玉半天还没上来,跃下瞧瞧他在干什么,见雷天玉在玩冰凌,一副小儿顽皮样,脸上喜形于色,问道:“瞧你高兴的,有什么喜事?”
“大老婆,我功力好像又见长了。”
“你不是说才恢复五成功力么?”
“没错,我确实只恢复了我现在功力的五成,这一定没错,我感觉丹田经络内元气到现在为止只恢复一半左右,但就这五成功力我便将水管里的冰块以隔山打牛之法击成碎末,说明我现在这五成的功力都较原来高出数倍。”
“我听糊涂了,怎么回事?”
“让我想想……我练习易筋经几个月便达第三重,以后便开始放缓,七岁才练至第四重,直到九岁再练到第五重,这几年几乎处于停滞状态。”
雷天玉陷入深思,易筋经第五重心法最后一句说什么穷则思变,精益求精,方可升跃,他一直未懂,今日才似乎有些明白,难不成是要将真元全部释放一次,变成穷光蛋,才会穷则思变的过程!那精益求精呢,莫非是昨晚——梦遗不就是精溢么,精元溢出才能再求精元,恰好我初遗是碰上我真力全消失待复之时,故而突飞猛进,一举突破第五重而达第六重境界。如果是女子呢?!难道是别人精溢她便求精?“哈哈!”雷天玉想到这时不禁嘻笑出声。
见雷天玉神色渐朗,小雅问道:“想明白了?”
“嗯,感谢鬼天气,感谢停电,感谢梦——”雷天玉忽然住口,脸上悠地通红。
“什么跟什么哪?你为何不感谢长海TV,CCTV?”小雅愈加不明白。
“姐,反正你也练不成易筋经,说出来你还是不懂,只是我今日才知道这易筋经
雷天玉因为是童子之身错打错着在十三岁时便达第六重,想易家祖先当年描录山洞壁画时早已有家室,非童子之身,练到第六重时花费二十余年光阴,经历过一次走火入魔才勉强达到第六重境界,便再也无法向上突破了,即使便这第六重的功夫他也叱咤江湖无敌手。
看来待自己功力全部恢复后莫非也能纵横江湖,什么绝杀、裘一败,我让你变绝儍,求一拜,雷天玉豪气向天一吼,将瓦上的冰雪都震得掉落,玻璃哐哐作响。
“小雅,你家房瓦可真结实。”
“瓦结实,铺瓦的人技术更高!”
“谁铺的?”
“我妈、我外公、我外公的爹爹、我外公爹爹的爹爹……”
“好了,我明白了,你祖上是瓦匠吗?”
“我祖上确实是瓦匠,只是后来为了生活和别人盗墓发财后,变成生意人,但铺瓦技艺却一直传了下来,我们家族铺的瓦就算是下鸡蛋大冰雹也咋不穿。我家这老宅子的瓦要好多年才会更换一次瓦,正中檐梁上的瓦片我听妈妈说好像从这房子建起来之日算起,一直就没破裂过,算起来也算有一百多年的小古董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古董,一两百年的晚清建筑,千万别卖了!那你会不会铺瓦?”
“我是罗家子孙,当然会铺瓦了,曾经和妈妈上屋顶理过几次瓦片,还差点摔下来呢。”小雅望了望屋檐,感慨一番。“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雷天玉也望了一望屋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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