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这里是你来的地吗?你给我滚出去!。。。。。。”没等我说出离婚的想法,他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骂出口。我简直难以忍受了!眼泪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边哭边大声斥责这个畜生,列述他的罪行。他见状更愤怒,抄起一把公司的椅子,向我砸过来!局面完全失控了。。。。。。
好在公司的三个男职员刚好进来,见状把他抱住,又把我从公司拉走,这场战争才算结束。但离婚的事没有机会提。咨询了律师,没有证据,离婚诉讼也很尴尬。加之很多朋友都吹风,认为这样离了随了他的心,便宜了他!何去何从我不知所措了。但从此之后我和冷新已经形同陌路!离婚是迟早的事!有的朋友劝我搜集证据,我也就开始对此留心起来。
我们分居了一个多月,谁也不理谁,谁也不关注谁。没有他的吵闹侮辱,我生活得也恬淡自然,但每忆及当年自己的付出,我就会泪流满面。
有一天,表妹婉儿跑来看我,见我憔悴得厉害,约我出去散心。跟我交谈中她发现:我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她认为是我把他惯坏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与我有很大关系,我心里特别委屈不解。
她把我带进咖啡厅,找了间安静的有摇椅的去处,毫不客气地骂了我“姐姐,都怪你自己,从部队时期,孩子你带,家务你做!孩子外出学习,回家练琴、练画也是你负责,他想回就会,不想回就不回。你长得很漂亮,可是你给他买的都是400元以上的t_shirt你自己却从不超过一百,每天忙碌,从来不打扮自己,面对突变,常常哭哭啼啼,我要是姐夫,我也变心!从现在起再也不要这样了。无论你们还在不在一起,你都不要在乎他!今天我就带你去把头发烫了,买身得体的上档次的衣服。至于他的过错,想调查,我给你找一家婚姻调查公司或送你几样东西,留好证据,不行该离就离吧!”
我听她的话花268烫了头,买了件漂亮的湖蓝色连衣裙,打扮起来,除了有些消瘦,人还是很有风韵的。过了几天她给我送来了几样可以留证据的物件,我们一起试了一下,还真的很管用。没想到后来证据留下了,却差点让我丢了性命。
第三节 情探艰难留证路
我把冷新这种表现叫“无背景人格”,他父母双亡,兄弟姐妹远在异乡,故而无所顾忌,放浪形骸。
时间一长,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生活除了他,我还有女儿,父母,兄弟姐妹等亲人!我存心淡化那些与冷新在一起的记忆!尽管这些记忆时常那么顽强地占据我的头脑!我努力用全身心投入进自己喜欢的事物中,比如工作,下班后安排好自己的业余生活,结交更多的朋友,这样一来,反倒忘却了烦恼。
然而,人不找事儿事儿找人!冷新突然打来电话说最近接连发生了五起倒霉事儿,并自我质疑:难道他真的错了?他约我晚上谈事儿,我想一定是离婚后财产分割问题,也就拒绝前去,结果快晩饭时他亲自回家来请我接我去酒店!我只好去了。
晚饭有他人在场,出于礼貌我没提旧事。饭后他亲自送我回家,家里还有些他的物品和衣物,他是想拿走吧!没想到他回家后竟然住了下来,不走了!那天我翻出表妹婉儿送给的物件儿,琢磨怎样才能让它发挥作用!其中两个录音器很小,可不可以放在他身上呢?刚刚好他要出差,买了套新西装,希望我把扣子重缝一遍,我顺便把一个像小火柴盒一样大的录音器用西装样布缝成四面封闭的口袋!又缝在他西装上衣的内口袋里,与原衣混然一体!
婉儿教我用时,我也只学了个大概,她只说让我打一个电话号就可以听到现场情况,如果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就可以录音。工作一忙也就忘了。忙了一天,已经是半夜11点多钟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婉儿给我的号码。。。。。。特别清晰的听到冷新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的声音,我想赶快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无奈手抖动得厉害。又平复了一下情绪,终于可以操作了,成功了,有了证据,再也不需要过这种地狱般的生活,足足录了二十七分钟。我真的说不清心里是痛苦、高兴、还是失望!
冷新是个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第二天他把他的酒店房间由单间换成了标间,邀请他在喀什做工程的战友小郭同住,小郭给我打来电话说嫂子,我和科长在一起住,我们有很多话要说。我表示希望他们出差开心。挂掉后也担心冷新发现,又拨通那个号码,只听冷新说,“小郭,我这个衣服兜里有个东西总是咯我,是不是厂家的商标缝到里面了。”我听后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被他发现,前功尽弃不说,今后再想留证据也会难上加难,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我提心吊胆地继续听下去,突然电话断了。
这次努力成功了,但我心里特别沮丧,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离离不成,过过不成。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离开肯定舍不得,他是瑶瑶的父亲啊。我该怎么办?正在烦恼的当口,突然发现冷新上次回来时带的皮包没带走,打开皮包,冷新常开的越野车钥匙在里面,对了!把婉儿给的另一录音器放在车里可以再留一份证据。一切都准备好了,也许冷新回来会大发雷霆,会再次家暴,我简直可以相见到时候的情景。事情已经发生,就顺其自然吧!
半月后的一天,小郭打过电话来说科长今天回去了。我才知晓了冷新的行踪,说心里话:夫妻做到这个份上,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冷新回来了,什么都没提,态度好了很多。也许与战友的团聚让他对过去有了一丝怀恋,他还带些南疆的大枣和两个和田玉镯回来,我们还是不大沟通,以免再起争端。我最关心的是西装上的东西。但没多一会儿,他接到一个电话,又出去了。
打开婉儿给的另一个号,我听见他在给他公司的出纳胡娟打电话,电话的内容是让冷新去他家里接她。胡娟的老公在奎屯工作,夫妻间聚少离多,我早知她们之间的事,刚开始,我们常常因冷心接送胡娟吵架,现在我也管不了,更没心管,否则气的还是自己。十几分钟后,两人在车上嘻嘻哈哈地开始调情,我打开录音键。冷问:“娟子,你冷不冷?”胡说“不冷,怎么你想检查一下身体?”两人肆无忌惮的在车上聊着乐着。。。。。。
下半夜一点钟,冷新回来了,说他累死了,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累死了!我向他摊了牌,提出离婚,他讲离婚不可能,他的公司在爬坡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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