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也就是现任H市市长徐州。
姜玉阳不多久便以致辞为由结束了交谈。
他是个天生的演员,跟姜维友好如初的样子让我咋舌。
完毕,在聚光灯的尾随之下,他回到身边,手上依旧端着一杯鸡尾酒。
暗淡的我一下子就被照亮了。
我的目光不安地躲闪着,穿越过人群,直勾勾地跟林颐汐对视了。
徐嘉岳推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说:“喂,”
我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一只手伸过来,遮住我的眼睛。
苏旖旎有些娇嗔地说:“你不准看别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似乎是有些愤怒,质问我:“你要我陪你来,然后又把我甩到一边,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没有丢下她,实在是她太过受欢迎。。
于是不受欢迎的我,像之前无数次约会一样,被她跟她的朋友们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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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开始了,没有天赋的我被晾在一边,不过也得以空闲找徐嘉岳聊几句。知道了那些打从心底关心的人的现状。
康蔚受不了佘宇的不专一还是在毕业的时候分手了。
但是佘宇跟赵欣瑛还是没有在一起,一个去了南方一个去了北方。这两个纠结的二货。。
程浩还是没有消息。
辛茵成了彻底的学霸,中间有回来一次,去关湘街的家住了两天又回学校了。
“至于我呢。。”徐嘉岳笑了下,“留在H市,去了h大工读政法系,争取以后能帮爸爸的忙。”
最终我们都选择了不是自己想要的路呢。
我感慨地说:“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画画,我也说想要成为一个飞行员来着。”
徐嘉岳听我这么说,亦是叹气:“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我们都认识四年了,很多事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我笑着说:“怎么有的这么多感慨,像个老人一样。都沧海桑田人聚人散了,你还偏要说没变。”
徐嘉岳扮了个鬼脸:“你看,你还是跟苏旖旎在一起,这点就没变。”
我看着苏旖旎在舞池里欢笑的脸,突然严肃起来说:“那是因为我没变。”
不管你们怎么变,我都不会变,我还是监守着十六岁那年初遇你们这些少年时纯粹的心境,可惜,你们不愿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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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见到徐嘉岳之后,便一别三年。
姜玉阳坚持要送我去美国读专业的金融大学,以此作为交换,资助王斑斓的医疗。
他说他在美国认识一个医生,对精神科很有研究。
其实交换不交换都只是我们维系关系的借口而已。
我已经学乖到,只要好好服从姜玉阳的指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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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想我了也可以来看我啊。”我摸了摸苏旖旎的脸说,“其实也不是很远,打个越洋电话过来,不要吝啬那点电话费。”
她的脸意外地有些红扑扑的,很用力地抱着我,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胸大的,可是去了那边,千万不要给我带个洋鬼子回来,我会生气的。”
我一阵恶寒:“只是去帮斑斓治病而已,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在这样抱着不放,飞机就起飞了,我就来不及了。”
我们依依惜别,临上飞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机场弥漫着送别的气息。
她没来。她怎么可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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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要走了。
三年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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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学校很注重学生的自学能力,所以课业很松。
我常常觉得无聊,但也没机会回国。
手机卡也换掉了,彻底联系不上之前的朋友们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姜玉阳确实有意无意地尽可能多地让我接触到他的生意。
他在美国有很好的人脉和生意网,于是我也认识了很多人,莫名其妙这些人对我都很毕恭毕敬,到了后来实习期,我呆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是跟着他们各个国家地走着,谈生意。
日本东京。中国香港。澳洲。欧洲。北美。
感觉像个周游列国的旅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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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俄罗斯。遇见了意外的惊喜。
或者说,是意外。
跟我一起的jason叔说,这是个跟著名黑手党有关的组织。
也就是说,黑社会中的黑社会。
怀揣着刺激并且期待着走进戒备森严的会场,站在大boss身边的程浩,脸上多了一个狭长的伤疤。
看上去阴险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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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并没有对我的出现表示意外,那表情似乎是不认识一样。。像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
激动的只有我。
谈判结束后偷偷一个人溜回来只为再见他一面。
即使先前刻意记住了路线还是在戒备森严的据说是黑手党势力范围的会场迷了路。
正沮丧无比,
程浩从一扇门后救星降临:“喂,你是傻瓜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讶异于他原来是记得我的,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很想你,辛茵她。。”
程浩脸色一沉,看了看四周,对我说:“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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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跟妈妈逃跑途中遭遇大追捕,双双跳入海中。
警察并没有搜捕到他们。
是俄罗斯的渔民发现了他们。
程浩被送到警局。
程浩闭口不言之前的事。
程母吸毒的身体终究没能撑过那年年末。
程浩感觉生活唯一的支撑都失去了。
俄罗斯警方不久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程浩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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