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脸也吊得老长。命运咋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啊!香妮知道,如果自己真不能生育,离开陈家只是个迟早的问题,与其这样熬着,还不如趁早打算,农具厂的工作没什么可留恋的。那天下午,香妮找老公公请半年假,陈发达表情冷淡地问请假的原因,香妮说到她母亲家生活一段时间。陈发达一听答应得很痛快,这可是香妮没料到的。从陈发达办公室出来,香妮的眼泪都快噙不住了。回到宿舍收拾东西时,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爬到床上伤心地抽泣了大半天。难道命运就这样安排的?香妮伤痛无比。这可是当下乡间女人最难承受地伤痛啊!大家都还不能逾越的鸿沟,怎么偏偏被自己碰上。无人劝说,无人安慰,香妮在宿舍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起来后太阳快落山了,她感觉昏昏沉沉的。一路步行回到娘家,月亮已从东边的天空升起,月光又清又冷,西北风把光秃秃的树枝,吹得呼呼直叫。香妮推开了母亲家的街门,走到父母住的屋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香妮看到年老的双亲盘腿坐在自家土炕上喧叨着什么。
张大妈见女儿这么迟到家里,一脸的惊诧:“孩子,天都黑了才来,有啥事吗?”
父母面前,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出的难受,香妮一下子扑倒在母亲的身旁嚎啕大哭起来。听那伤心的哭声透着一种无奈,一种凄苦,一种对生活的无望。老两口被香妮突如其来的哭声惊吓得不知所措,蔫老张手里拿着旱烟袋在地下只知打转转,张大妈守在香妮一旁,两手哆嗦哆嗦地摸索着女儿的肩膀问道: “孩子,你怎么了,说话呀!你不要吓我们。”张大妈几乎是哭着问女儿。
感受着妈妈地爱抚,耳听她带着哭腔地询问,香妮慢慢坐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日渐衰老的双亲,心里越发酸苦。她不知道该如何张口向父母说明事由,泪水汩汩地顺着脸颊流淌,命运咋这样不公平啊!
由于母亲一再追问,香妮才抽泣着告诉父母,她要和陈飞离婚,其它什么都没说。蔫老张和张大妈听女儿如此说 ,一时发呆了。蔫老张好有些紧张地问香妮:“孩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和谁离婚呀?”
“爹,你再不要问了,行不?香妮眼泪汪汪:“我不和陈飞离婚,还能有谁啊!”
望望一脸痛苦的女儿,蔫老张再不敢言语了。
女儿说要和陈飞离婚,张大妈更是慌了神。在她苦苦要求下,香妮才向母亲说出离婚的缘由。话从女儿口中出来,张大妈愣了半天没说话。这桩婚事可是她给女儿选的。如今找谁拿个主意呢?望着还在伤心的女儿,她忽然想起志明,他不但是女儿的同学,现在还是村委会副主任。可又怎么开口给志明说呢?因为嫌志明家里穷,他和女儿的婚事是她这个当妈的一手拆散。现在给志明说香妮要离婚,他会帮忙吗?还可能看笑话哩,张大妈觉得没脸面找志明寻主意。
一夜过去了,张大妈也没想出啥好办法。女儿还没起床,张大妈已经在家坐不住了,从屋里到伙房,再从伙房到屋里,着急得在家里转圈圈。突然,她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为了女儿,这张老脸算什么,就找志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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