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暗处的赵翦见到火光,这是他事先与窦衍约定好的信号,于是喝道:“窦衍,魏昆已到。弟兄们,杀向敌营!”瞬间,赵翦这边也向着徐州军营发起了攻击。一时间,徐州军大营,两边遭受攻击,营中士兵纷纷惊起。陶商胤闻声出帐,但见营内火光冲天,大营东西两面皆喊杀声不断,徐州军士兵人人惊惧,敌军的喊声犹如催命符般直慑人心魄。
赵翦东西两路军队很快便杀进了大营,徐州军士兵仓促抵抗,可此时,却怎么也提不起战力了。这几日不断的劳累,最先是对窦衍军营的猛攻,接着紧急向东行军,再受阻击,拼死奋战至黄昏。而现在刚刚扎下营盘,正准备睡觉,确再受攻击。绷紧了的弦终于被扯断了。就打个比方来说罢,假设一个人长跑,当他体力透支的时候,如果他不停下来,仍然还能够机械的向前迈进,一方面凭的是意志,一方面是躯体已经麻木。而一旦在紧要关头停下来,如果再向跑下去,真是很难办到了。眼下的徐州军便是由于经过不断的折磨,而刚有间隙停下来略微片刻,此时又要应对战事,无论从生理或心理上,他们都经受不住了。初初抵抗只不到一个时辰,徐州军的士兵们就开始狼狈四处逃窜了。而之前作为防护的寨栅,此时却阻碍了他们逃生之路,他们只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在营内四处乱窜。更有甚者,被自相践踏而死。
目前情势已急,断无反败为胜的机会了。陶商胤紧急跨上战马,准备突围。此时桓谡带了数十骑冲了过来,大喝道:“哪里逃,桓谡在此!”
陶达护着陶商胤道:“叔父快撤,我来挡住此贼人!”说罢,一拍陶商胤的战马,陶商胤骑在战马上奔窜了出去。
“站住!”桓谡正欲追上前去。
陶达截住了他:“让我来与你一战吧!”说罢,挺着长刀向桓谡劈来。
桓谡横枪挡住,双方交战十余合,桓谡一枪将陶达刺于马下。
而此时,陶商胤已带着百余骑逃出大营,向西北而去。
赵翦立在马上,大喝道:“徐州军士兵听着,你们败局已定,但有降者,一概免死!”
赵翦说罢,双方停止了交战,徐州军的士兵犹豫着,最终有一些士兵扔下了武器,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然后便是一大帮。余下的徐州军士兵全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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