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队本来就非我们之前的嫡系本部,因此对我们跟本不存在忠心,而且他们对于被派遣到雍北戍边一直就有怨言。曾经在董灼手下时,也是剽掠成性惯了,没有统一的纪律。面对强敌,投降也在情理之中了。”
丁布听罢陈矢之言,略微平复,复又坐了下来。
陈矢接着分析道:“只是一点奇怪,袭击冯诩的部队不可能是从潼关北上,不然我们不可能没有察觉。那么就只能是从并州来的。而从并州进入雍北,道路崎岖,行不得大军,攻城之敌,充其量不过数千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敌方领兵之将,确也真是厉害,以区区数千人就占领了有上万兵力防守的要塞,还把守军全数收编。”
丁布也跟着一起分析道:“赵翦手下能够单独领兵的将领也就那么几个,王统之前被我给刺伤,所以不可能是他。那个杨勇之一直就驻守在豫南,从来就没有与赵翦的主力本部一起。更不可能凭空出现在雍北,除非他会飞。要么,就是蹇雄。如果是他,就说明我们之前收集到的蹇雄的援军正在途中的情报是假的。但是好像也不对。我与蹇雄交手几次。我认得他,但我并没有在那股军中见到他。这么说来,到底是谁呢?”并不思忖着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又询问斥候道。“你可查出了那个将领是谁?”
斥候道:“末将确实远远瞧见了那个人,但并没有看清楚样貌,所以也不确定。”
丁布按着额头在那里冥思苦想,他又问陈矢道:“陈矢,你可想出是谁了?”
陈矢道:“其实在下担心的并不是那个人是谁。而是我们现在到底会不会多出一个敌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布问道。
陈矢道:“主公你想,并州并不是赵翦的势力范围,而是属于李馥的领地。而袭击冯诩的这股部队却从并州来。如果是赵翦的军队怎么会由并州杀到雍北呢?如果赵翦和李馥没有同盟,那么赵翦的军队是无权进入并州的,李馥怎么会借道给他呢?”
“那么,这说明什么呢?”丁布问道。
陈矢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详细了,没想到丁布还没理解,心内不禁对于丁布的智谋水平大感失望。不过,这倒也有他的好处,正因为其想得简单,故而没有阴险狡诈之奸谋,这也正是陈矢跟随他的原因。
陈矢解释道:“这就说明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赵翦已经与李馥同盟,向李馥借道,安排了一支奇兵在并州。二是李馥也觊觎我们,也派出一支军队袭击雍北。”
话外却道,陈矢精到的分析,却仍旧与事实大相径庭,当然,这是由于他缺乏分析的重要依据。
丁布不解道:“怎么此事又扯到李馥身上去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要同时和赵翦和李馥作战。”
陈矢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所以我们要搞清楚,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
陈矢思索了一下道:“如此,我们给李馥书信一封,向他晓以利害,赵翦如今已经做大。将来必会是李馥之劲敌,李馥不会看不到这一点。让他掉转矛头,与我方结盟,共同对抗赵翦。”
“嗯,好,事不宜迟。你赶快书写。”丁布说道。
而紧接着,丁布他们又收到消息,赵翦的军队已经全数退出了关中,谨守潼关。这令他们再次诧异起来,这个赵翦到底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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