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皆乱啊!”
“马滕?哼,不足挂齿!他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
“马滕的西凉兵骁勇异常,他的西凉铁骑可与主公当日的并州铁骑想匹敌,怎说不足挂齿?”
“好了,你是越说越远了。眼下应该讨论的是要怎样攻下弘农,你跟我一味的讲什么民心什么马滕。你要把我绕道哪里去?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这……”
“现在我要歇息了,明日还要早早攻城。你自出去。不要再打扰我了。”
“丁帅……”陈矢还想再加劝说。
丁布大喝一声:“出去,不要再说了!”
陈矢无奈,退出了帐外。
翌日,丁布亲率大军,开抵弘农城下,发动士卒猛力攻城。一时间,狼烟又起,数万大军蚁附城墙,奋力向上攀登。王统在城墙上指挥着军队进行着防御,无数的石块,箭矢飞下,丁布军伤亡惨重。今日第一拨攻击,仅仅维持了一个时辰便溃退了下来。
丁布眼见着士卒如潮水般溃退下来,不禁怒火中烧,大喝道:“不许退却,退后者斩!”说着,丁布亲自挑死了两个退后的士卒。
王统在城墙上看着城下的乱象,大笑着嘲讽丁布道:“怎么,飞将军丁布就这点能耐?看来你丁布也仅仅只是个人武力厉害,轮到作战的话,比我王统可是差远啦,哈哈哈哈!”
城上的守兵也跟着大笑着戏谑丁布。
丁布哪里受过这样的嘲讽,咬牙切齿道:“王统狗贼,看我不取你首级!”说罢,丁布挥舞着画戟,驾着赤兔,风一样向前冲去。
陈矢见丁布已被王统彻底激怒了,恐其中计,大声阻止道:“主公勿要中计,身为主帅,不可亲临战阵!”
而此时已阻止不及,丁布早已冲上前去了。众军见主帅身临矢石,也跟随在后呼啸着发动第二拨攻击。
丁布用画戟不断挑开射向自己的无数箭矢,瞬间冲到城下。只见他站到赤兔马背上,纵身一个飞跃,一下子跳到了架在城墙上,正燃烧着的云梯,“蹬蹬蹬”眼看就要登上城墙。
王统大笑一声:“哈哈哈,等的就是你!”说罢,引弓搭箭,对准丁布,只听“嗖”的一箭,丁布躲闪不及,正中胸膛,幸而其所着铁甲深厚,箭枝入体未深。丁布不管不顾,仍旧向上攀登。
此时黄牟对准丁布没有铠甲防护的手臂,又补上一箭。正中丁布右手护腕上部。丁布只感手臂上一阵刺痛,手掌一松,眼看画戟就要掉落。但愤怒使他忘记了一切眼前的危险,在画戟掉落的一瞬间,再次将其抓紧,仍旧向上攀登。周围王统的士卒见丁布如此英勇,一个个都开始心生恐惧,全都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丁布向城上袭来。王统心道不好,看来此次彻底将他激怒了,如果让他登上城来,后果不堪设想,弘农极有可能就失守了。王统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云梯顶端,想把云梯推下去。此时,丁布距城墙还有两丈距离。他见王统想把他推下去,于是猛的向上伸出画戟,向王统刺去。王统的两手紧紧抓住云梯,没来得及躲闪,被丁布的画戟正中胸膛。丁布想要借势将王统挑下来,此时黄牟带着士兵一拥而上,帮着王统一起把云梯往外推,刹那间,云梯被推了下去。画戟在王统胸膛上拉出一道口子以后,跟随着丁布一起重重跌落到了地上。
王统用手捂住伤口,命令士兵道:“愣着干什么?快放箭!”
一时,城上士兵纷纷朝着跌在地上的丁布放箭。丁布的士兵手忙脚乱的用盾牌遮掩着将受伤的丁布掩护回阵中。
主帅受伤,导致丁布军士气彻底瓦解。全军撤退。
黄牟建议道:“将军,此时我们追出掩杀,必获全胜!你歇着,让我带兵出城追杀吧!”
王统摇手,喘着粗气说道:“不,任其撤退。主公给我们的军令是勿许出战,只谨守城池便是!”
“那我扶你下去包扎!”黄牟搀扶着王统说道。
“不用。”说罢,王统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包住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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