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原气,否则这一年来的努力便全告白费。于是熊罢将围城事务交给部将屈恭,由他全权统制大军,不攻不撤,只要死死围住郢城。然而帅旗仍然打熊罢旗号。熊罢自己则领着一万军趁夜离去,一路东进,赶赴荆虎处。
熊罢与荆虎会合以后,严正训斥了荆虎的疏忽。
荆虎解释道:“实在未曾料到吴越军居然还有精锐之兵。而且敌方平白多一勇将,端的是勇猛无匹,所向披靡。故而,我军败下阵来。”
熊罢疑惑道:“是什么勇将?长何模样?可有名号?”
荆虎道:“是何名号不知,但那人身材魁梧,体型与主公相似,额,不,没主公魁梧。”荆虎突然发现自己失言,马上纠正。“使一杆大斧,所过之处,众军皆不敢挡。”
熊罢一拍案道:“哼,我倒要会一会他。明日点齐军兵,去吴越军营前叫阵。”熊罢身体魁梧高大,体格异常彪悍,但他四肢发达并不代表他头脑简单。实话讲,熊罢是这乱世诸侯中少有的有勇有谋。
翌日,熊罢率军在吴越军营前叫阵。吴越军只是不出,慌忙派出斥候禀报姒闾。姒闾等人抵达。熊罢故意没打自己的帅旗,就是要让吴越军放松警惕。他自己也穿了一副普通将领的铠甲,戴了一个遮住大半边脸的头盔。姒闾确实放松了警惕,荆虎的谋略,他是绝不放在眼里的。与是姒闾率军出营。
熊罢问荆虎:“对面阵中,哪个是那名勇将?”
荆虎遍观对面诸将,诧异道:“奇怪!怎么其次那人没在敌方军中?”
熊罢道:“哼,待我引他出来。”说罢挺着一杆长戈,欲趋至阵前叫阵。
荆虎道:“主公何必赴险,让末将叫阵。”
“你?”熊罢斜眼看了他一下,“若你武艺精到,本将军还不想亲自动手。哼,能杀我的人还未出生。”
荆虎道:“那主公小心。”
熊罢来到阵前,一声大喝:“敌将有谁敢与我一战?”
吴越军看得惊奇,他们以为荆楚军占据数量优势,要发起冲锋了。结果派了个人出来单挑。
姒闾道:“敌方派出将军搦战,我们不可失了威风。诸将谁敢上前应战?”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照例有一个上去送死的。而果然,一个不怕死的出首道:“末将愿往。”说罢,拍马冲熊罢冲去,结果刚刚近身,就被熊罢一招给秒杀了。
吴越军这边惊骇了,他们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己方将军就被挑下马了。
姒闾大喝道:“还有谁敢前去?”
“待末将去取他首级。”又一送死的将领冲了上去。
同样,被挑下马。
接着吴越军阵中两名将领同时冲出。结果,双双被挑下马。
姒闾大骇不已。
此时荆虎率领全军冲杀过来,吴越军已失了士气。姒闾仓促间下令撤退。荆楚军直追到吴越军营垒方回。荆虎问熊罢为何不趁胜攻营,熊罢说:“既然你说的那个勇武人物没有出现,我担心是否埋伏在什么地方,敌方少一将领不会凭白消失。我们还是速回大营为上,免中奸计。”
其实吕子良和蹇雄在稽城的一座客栈里,连日来马不停蹄的往返来回。此时他们正在稽城休息。
吴越军狼狈的退回营寨,姒闾奇怪怎么突然对方军中冒出这样的人物,无人可敌。
看来苦战又要来临。这时谋士郝原近前道:“主公何不让那蹇兄弟与敌将对阵?他定能斩敌将于马下。”
姒闾道:“对呀,他们现在正在稽城,马上差人火速前往稽城将他们二人请来。”
于是,第二次两阵对圆。
蹇雄挺着大斧出马道:“只叫你们上次那个将军出来应战。”
荆虎看到他,忙不迭地指着对熊罢说:“主公,就是他。”
熊罢看了他一眼,再看着前方:“哼!”然后熊罢以迅疾之势冲向蹇雄,蹇雄看到了来人,也立刻挺斧拍马上前。两马靠近,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兵器相碰,直是电光火石。两军都看得呆了。
熊罢和蹇雄都是那种魁梧蛮力型的战将,身材差异不大。但人的精力是有限度的。也许由于熊罢只能抽出部分精力在个人武勇上,另外还要分出精力在兵事,韬略,治理上。而蹇雄只是武将,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个人武勇上。所以,总的来说,熊罢终究不是蹇雄对手。在五十余个激烈的回合后,熊罢的肩膀被蹇雄砍中,还好熊罢用长戈死死抵住蹇雄的斧头,因此斧刃没有深入,只割伤了表面皮肉。
熊罢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虚晃一戈,拨马逃走。
此次又反转了过来,荆楚军往自己的大营撤退,吴越军在后面追着掩杀。
回到大营后,熊罢的伤口包扎好后,怒捶桌案道:“此人甚是厉害,我誓报这一斧之仇。”
荆虎问接下来怎么办?熊罢看着帐中的木炭燃起的火苗,眼睛里散发出一股杀机。他已有计对付吴越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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