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命。还要尽取货物。”
赵翦轻轻一笑:“来吧!”
蒙面壮汉挺着一杆长矛冲赵翦刺了过来。赵翦用剑挑开,往蒙面壮汉胸膛扫去。蒙面壮汉猛往后退。一个趔趄,仰摔在地上,赵翦笑说:“你输了。”蒙面壮汉这才发现赵翦是个高手,碍于手下在场,他强自站起,挺矛继续向赵翦刺来。赵翦身体往右一倾,错过矛尖,抓起蒙面壮汉胳膊,猛力往下一扯,蒙面壮汉立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蒙面壮汉连忙站起,往后退去。他已明白赵翦实力,不敢再上前去。冲周围手下吼道:“愣着干什么?上。”
一众山贼挺着兵器蜂拥而上。而赵翦这边只有驭乾帮十余人能打斗。其余脚夫皆不形成战斗力。赵翦见形势紧急,若与这百余人硬拼,定然是要落败。眼下只有擒杀匪首,震慑余众,方有可能脱险。于是赵翦砍翻周围两人。冲向匪首,匪首见势,从身边人手中抢过弓箭欲射赵翦,但箭尚未脱手,赵翦已冲到跟前,一剑砍翻了匪首。匪首身边的喽啰见状大惊,纷纷惊叫:“啊,二帮主死啦!”声音迅速传开,百余喽啰纷纷溃散。
此次有惊无险,众人都瘫软在地。驭乾帮成员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如此凶险处境,竟被帮主化险为夷。于是他们对赵翦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赵翦清点尸体,自己这方死了三人。其中两人是驭乾帮成员。赵翦将他们安葬完毕,吩咐窦衍将山贼遗留下的武器收拢一起,分发帮众及脚夫每人一件,路上严加警戒。
收拾完毕,赵翦说此地不宜久留,也许山贼还会回来。要找个安全地势再行歇息。
赵翦对于刚才喽啰对匪首的称呼感到奇怪,王统是青龙寨大当家,手下人应叫他寨主。可是王统倒地的一瞬间,喽啰们叫他帮主,还是二帮主。他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他们定然是在冒充青龙寨。当时应该在尸体身上搜搜看有没有可识别身份的物件,可现在已走出很远。回去是不可能了。想想觉得没有头绪,赵翦索性抛开这个念头。专心在月色下寻找可供防守的地势。最终赵翦找到一块较为凸起的平地,吩咐众人将粮食从车上卸下,全部堆放在中央,用马车车身环绕一圈作为壁垒。然后吩咐十几个手持弓箭的脚夫和帮众倚靠在车身之下,到后半夜再换防。如此安排之下,众人才得以休息。
直到第二天清晨,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众人将粮食装上车,继续赶路。临近郑城关城之时,平安的抵达了郑城。
交割完粮食之后,第二日,赵翦带着众人返回了小城。刚到商社门口,发现已有衙役守在门口。赵翦奇怪,正欲上前询问,钱老板走了出来,指着赵翦对衙差说:“就是他,抓住他。”赵翦莫名其妙。欲待反抗,转念想看看情形再说。赵翦手下一干人等不明白衙差为何拘捕他们帮主。想要上前争执。赵翦制止了他们。询问钱老板所为何事。钱老板说公堂上再说吧。
上到公堂,钱老板指控赵翦胁迫他强行护送商队。
赵翦大怒:“分明是你请我护送,怎么又变成了胁迫。”
钱老板厚颜无耻的说:“我请你?可有契约为凭?”
赵翦哑口无言,确实当时自己并未立何契约。
钱老板对县令说:“初始他胁迫我,我不从。他便打了我儿子,我家家丁也被他打了,他们人人可以作证。县令大人,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被迫请了他,请您明察。在您治下,岂能容忍此等恶霸为祸民间?”
县令说道:“赵翦,你纠集匪徒,胁迫商贾。现在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窦衍等人在堂外听审,此时义愤填膺,纷纷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放了我家帮主。”
“住口。”县令大怒,“你等从犯,本该一同治罪,但念你等受人蛊惑,故网开一面。不要不识好歹。”
众人勉强噤声。
县令继续说道:“赵翦,今日罪名已定,现判你入狱。至于刑期么……”此时他转向钱老板,“你希望是多少?”
钱老板拱手道:“大人觉得多少合适就是多少,但最好是让他把牢底坐穿。”
县令道:“坐穿可不行,官府哪那么多闲饭来养。”说罢他沉思片刻,突然一拍惊堂木,“现在多告你一条罪,刚才你蛊惑众人藐视公堂,多罪并罚。判你死罪,秋后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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