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死活要把洛洛赶到她自己的房间,不知吓哭过几回。如今解决了自己不敢独睡的问题,还能时不时吃吃豆腐,特别是梅无过洗澡时,洛洛经常找借口冲进去看着那一身胸肌流口水,真是美哉乐哉。美中不足的是如厕问题很是头痛,但是洛洛早已接受现实,抽水马桶就不要再想了,便是皇宫里也是这般如厕。
洛洛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珠儿一转又想起了歪心思。“咦?我的散珠簪子呢?就是哥哥你买给我的。”说着挑帘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去。
“鬼丫头,又记不得了!”梅无过慌忙中用双臂护住自己前胸,蹲身说到。
“什么记不得了?哦,那等哥哥你洗完了我再找。”洛洛装作无意地将帘子放下,梅无过松了一口气,松开双臂坐直了。
“可是我怕簪子沾了水,那是我最喜欢的簪子。”洛洛猛地又撩起帘子,还往前走了一步,刚才有水雾,看的不是很真切。
梅无过吓得又护住前胸坐下,无奈地摇摇头,看看左右,伸手拿起桶边的簪子放到远处。“这下行了吧?快去把你的头发擦干!”
洛洛咽了咽口水,嘿嘿笑着放下帘子,脑海中还在回忆那挂满水珠的胸肌。
梅无过洗好后穿了衣衫出来,看到小丫头正坐在小杌子傻笑着摆弄着自己的发尾,于是摇摇头走过去帮她拨弄。“天越来越凉了,以后早些洗,免得干不了湿着头发睡觉着凉。”
洛洛点点头,想想惜胭累出的病,想想张捕头的态度,突然心头一阵不忍,蔫蔫地不想说话。两人坐了一阵便各自上床睡觉,洛洛躺在床上睡不着,细想惜胭的病不是白血病就好,累着了可以调养调养。洛洛觉得轻松起来,又开始想着吃豆腐了,于是蹭下床来到梅无过床边。
梅无过也没睡着,正睁着眼睛想心事,看到洛洛过来,没有像往常一样赶她回去,而是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怎么还不睡?恩?”
洛洛正在窃喜梅无过没有赶自己回去,只觉一股浓重的气息拂在自己额头,随即便被紧紧搂在怀里。
“我在担心惜胭姐姐,我明日想去看看她,好不好?”洛洛边说边往梅无过怀里挤了挤。
“改日我带你去,你不可独自去。”梅无过想也没想,边说边用下巴蹭洛洛的额头。
“我和马大姐去呢?不会有危险的,我早早回来。”洛洛有些微痒,又往梅无过下巴上贴了贴。
梅无过想了想,‘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洛洛趁势搂住了梅无过的腰身,觉得他毫无反应,仿佛在想什么心事,于是得寸进尺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那个姓徐的......”梅无过说着说着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那姓徐的怎么了?是讨厌了点儿,但人不坏,哥哥你可以与他浅交,但是张捕头就要小心点了,那人心术不正、多疑狡猾贪心,哥哥与于他来往。”洛洛说完将小嘴贴上梅无过的胸肌。
“讨厌了点儿?你不喜欢他?”梅无过没注意身体被侵,只关注洛洛前半句话。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谁对哥哥好我就喜欢谁,谁对哥哥不好我就讨厌谁。”洛洛又紧了紧手臂。
“鬼丫头,就会哄你梅哥哥开心。”梅无过无奈地笑笑,心情突然好了许多,这才发现自己被洛洛紧紧抱着,那胸前仿佛有一小团微微的突起柔软地贴着自己。
‘干!小丫头长了。’梅无过在心里暗叫,感受着那两团软软糯糯,禁不住大脑刺激,下面有些反应了,于是赶忙拉开洛洛的手。
“洛洛,松开些,哥哥要喘不过气来了。”梅无过不好直说。
“喘不过气吗?我来瞧瞧。”洛洛调皮地抬头拱上来,小嘴贴向梅无过的鼻子。“还好啊,呼吸正常,我就说嘛,我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洛洛......”梅无过开口说话时正好触到了那张暖暖糯糯的小嘴,突然觉得下面有些涨,调整了一下语速错开嘴说到:“别调皮了,快松手,都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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