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紧收眉毛,右脸却与左脸表情不对称,这多半是假装出来的忧伤,是何原因,连自己亲女病至如此都不会悲伤呢?洛洛来不及去想,几步走到床边。“惜胭姐姐,你好些了吗?”说着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夫说,不妨事,就是有些累了。我想......我要回家了,妹妹要常去我家走走。”惜胭声音虚弱,笑容勉强。
“是,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张大姐强忍悲伤,不自然地说。
“那就好,姐姐好生休息,我会去找你玩的。”洛洛听闻只是累了,并不是自己怀疑的白血病,也勉强挤出一个笑。
“我去雇个车,接惜丫头回家。”张捕头站起身说完,便看到身后的徐骁庭,于是拱手说到:“徐公子?!这些许小事还要麻烦您,真是我张大的福气,徐公子真是德行宽......”
“快去雇车吧。”徐骁庭有些不悦地打断了张大的话,洛洛在心里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溜须拍马。徐骁庭多半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有些不悦和不解。
张捕头诺诺退了出去,洛洛看到张大姐眼角有一丝幽恨,转瞬即逝。洛洛得以上前握着惜胭热热的手,看着那一脸苍白,心内总觉隐隐不安,但也只能强装轻松笑着说:“惜胭姐姐可不许反悔,到时我去你家,你要把所有的木玩偶都给我玩。”
洛洛本是随意说些轻松的话题缓和气氛,不料惜胭听到木玩偶后眼神更是黯淡,洛洛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说了些旁的将话题转移开去。
不多时,张捕头就回来了,门口停了刚刚雇的马车。张捕头亲自将惜胭抱上了车,与徐骁庭及马大姐告了辞便离开。洛洛看着远远消失在巷口的马车,回头看看沉默不语的马大姐:“马大姐,惜胭姐姐是怎么了?”
马大姐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此时也不禁如霜打了的茄子般。“大夫说,是......劳累过度,多休息就好了......”
洛洛心里咯噔一下,马大姐不会撒谎,此种表情定是有什么在瞒着自己。洛洛有些心痛,虽知她的病并不是自己一句谎言给气出来的,但还是因为骗了她而感到隐隐愧疚。
“马大姐有身子,你刚才又累着了,都回去休息吧,别站在门口。”徐骁庭看着眼睛红肿的小丫头,心头不禁一紧。这是因为她还是个楚楚可怜的孩子,对,别无其他,徐骁庭在心里对自己说。
马大姐本就大大咧咧,更不会像其他人样见到权贵就趋炎附势或者畏手畏脚。徐骁庭怎说都是客,于是敛气静神爽快地招呼他进院稍坐。
马大姐身子不便,洛洛便为三人烧茶倒水。“唉,可怜那孩子,我竟没瞧出来......哦,早知累着了就该让她早些回家。”
“大夫说,怎么调理了吗?”洛洛试探地问到。
“我爹略通医术,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请马大姐不要客气。”徐骁庭淡淡插嘴说。
“徐总镖头也会医术?”马大姐惊讶地问到。
“父亲并不会医术,但我爹会。”徐骁庭说着,洛洛和马大姐皆是不明,正欲再问,忽听敲门声想起,梅无过的声音传来,洛洛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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