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并且,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没想到还是在这里遇到了,他不是跑去英国当驸马爷了吗?怎么放着好好的驸马爷不干,又跑回这鱼龙混杂之地了?
“结婚了吗?”云羽淡淡地问了句。
顾莎莎摇摇头说:“还没有。”
此时,祝小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手指被烧得吱吱冒油。筷子已经着火了,开始冒烟。胶带燃烧的气味充斥了整个的房间,变成胶状物开始往下滴,落进酒杯里后反而熄灭了,在酒杯里漂浮着。接着,腾起了黄色的火苗。祝小山在嗓子里喊着服了,大家也都知道他在喊什么,但许德三就是听不到,而是表情麻木地看着祝小山说:“你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必须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才会老实了。你再忍忍,等你这手指烧没了就放了你了。乖,男子汉要有志气,威武不能屈。”
米纯虽然知道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变态的刑罚。她虽然心理素质很好,但还是免不得心里发毛。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烧,一毫米一毫米地没了,不是谁都承受得住的。神经的**才是最厉害的。正如放血一样,如果将一个人的手腕经脉割开,让后把他关在一个很静的屋子里,让他听着自己的血滴落在地板的声音。当他死亡后检查,多数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而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气氛带来的恐惧和不安吓得就死了。这样的刑罚可以说是最残酷的。毕竟,一个人的神经才是接受感觉的全部,这种对神经的**是终极**。
苗圃此时藏到了云羽的身后,紧紧抱着云羽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其他人也是开始虚脱,黄斌此时已经瘫软在了地板上,大口地喘气,涎水流了出来,淌在了地板上。他此刻就像是一滩烂泥,提不起半分的力气了。
三分钟,紧紧三分钟。祝小山就崩溃了。他直接晕了过去。许德三拿开了酒杯,然后放开了祝小山,然后拿起一瓶水泼醒了祝小山。祝小山的目光呆滞,开始神志不清起来。他喃喃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接着,他竟然跳了起来,此时他的双腿似乎有了力气,那两枪似乎是没有打在他的腿上一样,尽管他的两条腿还在流血。他看着米纯突然激动了起来,喊道:“妈,我,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
米纯知道,这小子精神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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