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松了许多。他这才明白自己的烦躁来自何处，完全不是因为挨了一个大嘴巴，而是源自于她要结婚的事实。
苗圃说：“只是爱过吗？是不是现在很心痛？”
“是有点，但是我好像毫无办法。我又不能娶了她。你说呢？”
“为什么不能？”苗圃反问道。
“我和王燕姐姐是军婚。”他说：“并且我爱你王燕姐姐。另外我又做了错事，和蓝素素又相爱了，实际上，我还喜欢叶子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个女人我都喜欢。”
“包括曼秋姐姐吗？”苗圃问。
云羽点点头说：“包括。并且我发现，曼秋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苗圃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而且她很坚强。很多男孩子都喜欢她，但是她从来不喜欢别的男孩子。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云羽笑了，“很多男孩子喜欢你吗？”
“都是初三的，他们为了我会大打出手，把低年级的男孩子打倒在地，让他们离我远点。”苗圃说，“但是我不喜欢他们。”
“男孩子是这样。”云羽说：“男人就应该好斗，不然这个民族迟早会被其他的民族吞噬。”
“最气人的是，他们有时候会组织起来，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某某人爱我，不爱苍老师。这群孩子都疯了。”苗圃撅着嘴说：“幼稚！”
云羽这时候说：“曼秋在呢么还不回来？”
“可能是去超市买盐了吧！”
云羽站起来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正看见曼秋拎着盐往回走，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玻璃内的云羽，在楼下挥挥手，然后觉得冷，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了。云羽笑了下，然后坐回了沙发。
苗圃对云羽说：“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小秋姐每天晚上都会想一件事。”
“什么事？”
“她想和你做爱。”
云羽一听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苗圃。
“她亲口和我说的。还说那种感觉让她抓心挠肝，难受死了，就像是在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烧，需要你为她灭火。”苗圃呼出一口气，“最近我身体内也经常着火，不知道怎么了。”
云羽并不知道，这是苗圃在暗示着自己什么。他不了解，这两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比一般的女孩子成熟多了，说话的方式也不一样。她只当苗圃的话是一种率真的表现。他笑着说：“她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等下我得好好说说她了。这会把你教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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