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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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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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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鹿鸣记》,现代很多人都听过名字,据考证成书于赵景帝时期,最初只在民间流传,从一出生起就被当时的赵朝统治者定性为禁#书。原因无他,因为书中的主人公是赵朝的武烈太后魏姌,而书的主要内容是武烈太后一些不为人知的香艳秘密,是否属实已无可考,但从赵王室讳莫如深的态度上,很多人猜测,书的内容至少有部分是属实的。

    由于被列为禁#书,朝廷查缴可谓不遗余力,甚至出现了“焚书坑儒”的现象。后世曾有诗人评价道:“竹帛烟销帝业墟,关河空锁祖龙居。”由于打击力度十分大,只要传抄便要杀头,所以这本书从不得露面,百年后更是绝迹,只是后世有人在编录其他书时,将此书名录入,方才流传至今,但是内容早已遗失。

    ——《千年沉浮<鹿鸣记>》

    秦王斋戒去了,派人送赵相如到广成传舍休息。

    到了传舍,赵相如摈退众人,独留了庞澈。

    庞澈知她有话要交待,便静静看着她,等她吩咐。

    赵相如将门关上,走到庞澈跟前。庞澈只觉得被熟悉的幽香缠绕住,眼神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庞澈,你立即带上和氏璧回赵国。”赵相如声音虽轻,却十分坚定。

    庞澈失色:“你待如何?”

    “我留下。”

    “为何?”

    赵相如见他执拗,只能耐心说服:“今日在殿上你也见到了,秦王根本没有与赵国交换城池的打算,所以我让他斋戒五日再行交换,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拖得一时,却非长久。你改穿布衣,今晚从传舍离开,扮成普通百姓从小路回国。”

    庞澈着急:“我带走和氏璧,五日后秦王不见宝物必会迁怒于你,我不能让你以身犯险。”

    赵相如安慰笑道:“不会,我自有办法可解眼前之危。”

    庞澈到底经过鬼方一事,他心中懊恼已久,深深感受到鞭长莫及之痛,不愿再让赵相如远离他的视线,又知她是个有主意的人,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道:“那我留下来陪你,让许历持璧回国。”

    “不可,”赵相如的身子只到庞澈胸间,她微微靠向他,轻声道,“事关重大,眼前人虽多,但我只信得过你。”

    庞澈身躯一震,脸上微有挣扎痛苦之色。

    赵相如握着庞澈的手,轻轻将和氏璧放入他掌中,庞澈快要被她的体温灼伤,心中不禁怅然,明白自己此生恐怕再难反驳此女一句了。

    他只能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只求上苍能听到自己的祈求,保佑她一世平安,自己愿意为她付出全部,哪怕性命。

    当晚,庞澈便悄然离去。赵相如见和氏璧已然安全,这才放下心来,耐心等待五日后秦王召见。

    只是刚到第三日,突然有人来传赵使入宫,赵相如不禁惊奇。这又是哪一出?难道秦王只斋戒三天就结束了?

    那宦官也不说清楚,赵相如觉得可疑,便带上许历、蔺羊随从。来接她的马车未往章台,而是直接驶向秦王宫。赵相如略微安心,却不知是何事,刚放下的心又开始焦虑起来。

    马车进入王宫长长的甬道,两侧高大的夹壁让人有窒息之感。赵相如觉得气闷难当,将马车的车帘掀起,问走在马前的宦官:“欲往何处?”

    宦官见她提问,转身恭敬答道:“使者到了便知。”

    赵相如又问:“究竟是何人传召?”

    那人依然如前回答。赵相如不禁有些后悔草率出门,只是这传召之人应在宫中,看情形不似秦王,究竟是何人?

    一瞬间,赵相如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旋即否定。自己与那人毫无利益瓜葛,应该不会传召自己。

    走了不知多久,只听宦者一声“到了”,马车便停了下来。蔺羊搀扶赵相如下了马车,旁边数十级台阶上正是一座巨大宫殿的殿门,宦者上前领着赵相如向台阶走去。

    赵相如不愿再走,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凡事不可掌控的感觉。只是她身处秦宫,不愿走又能如何,不若看个究竟。

    “内殿只许使者一人进入。”宦官的声音响起。

    赵相如惊讶回身,发现许历与蔺羊都被挡在了殿外,而挡住他们两人的秦军侍卫,赵相如看着面善,仔细回想,竟是半月前在酒肆见过的那黄衣男子!

    他当时在背后议论秦太后,灰衣男子说他在太后宫中当差……果真是秦太后芈氏传召她。

    只是太后为何要宣召她?而且如此神秘?

    电火石光间,赵相如转了千百个念头,大部分都在瞬间被排除了,剩下的理由没有几个,她与秦太后素无瓜葛,太后若有国事宣召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隐匿小心。赵相如想到自己俊秀的男装以及太后一直以来贪慕男色、豢养男宠的名声……不由暗叫一声不妙,难道是太后看上自己了?

    那宦官一直催着她,正值酷暑,她却冷汗涔涔,把心一横要拖延时间,佯怒道:“秦人做事好不无礼,我是赵国使臣,你们叫我入宫竟不言明是何人宣召,如今又要阻拦我的侍卫,我今日便是不见又如何。”说完她便气冲冲地往外走,一边朝着莫名其妙的许历和蔺羊使眼色。

    这二人一路跟来也见了许多,正莫名其妙,见赵相如使眼色,赶紧跟上,赵相如一边作势疾走,一边趁机跟许历轻声吩咐道:“前几日我让你去打听魏丑夫你去了吧?”

    “少主有命自然遵从。”

    “可有以我的名义送礼至府上?”

    许历赶紧不露声色道:“当日就备齐厚礼送上,魏大夫笑纳了。”

    “甚好,你速去求魏丑夫,就说你的少主惹恼了太后,请他速来救命。”

    许历虽然一头雾水,但是军人天职使然,半分犹豫也没有,应诺悄悄退在一旁。

    赵相如没走几步便被秦宫的侍卫拦下,宦官在身后笑得很有内容,尖细的嗓音道:“赵使何必恼怒,偌大秦宫,一两个随侍有与不有,有何分别?”

    赵相如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只得转过身,笑道:“黄门说的是,是我急躁了。”

    那宦官见赵相如变化如此之快有些错愕,但到底不用他多费口舌,也是好事,于是笑着躬身。赵相如正要跟着他进殿,突然一摸腰间惊道:“不好,我的玉佩不见了。”那宦官只道她又要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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