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有些BUG,刚刚发现,正欲修文,发现上榜了。。。。在榜不能修,所以这边把上一章重发下,只个别地方有改动。
赵相如只觉得沉沉浮浮,自己坐在马上,远处段奇骑着马,告诉自己即将远行,赵相如急得不行,说了许多挽留的话,段奇的脸忽然又变成公孙启,他对着赵相如一抱拳,便扬鞭远驰。赵相如心里痛得要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想大声喊,发出的声音却似蚊吟,急得满头大汗,双脚一蹬,想骑马去追,却不留神脚一踩空,从睡梦中醒来。
赵相如满身是汗,只得抬手擦拭。刚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层层的纱帐很是精美。坐起身,并没有想象中宿醉后的头疼感,但梦中的疼痛和无力感却如影随形,赵相如觉得胸口闷痛,一时有些气短。
赵相如拨开纱帐,房间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几只蜡烛发出哔剥的声音,愈发显得静谧。
屋内没有人,赵相如以为小春在门外,于是哑着嗓子唤道。
没有反应……
赵相如提高音量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赵相如疑心,掀被起身,发现身上的裹胸布已经不翼而飞,贴身的亵衣散乱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脯。床边摆着一套华丽的女装,出行的使团中除了小春再无人带女装,而小春绝没有如此华贵的衣服。
正在此时,屋外突然有了脚步声,一人推门而入。赵相如立刻看向来人,一个玉冠黄衣,身材瘦长,面容清俊却略显苍白的陌生年轻男子站在门前,微眯的双眼打量着惊疑不定的美丽女子。
春光外泄。
“你醒了。”肯定句,本该是很关怀的口吻,从这男子嘴里说出来,却有股子阴冷的味道,空有一副好听的声音,赵相如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的侍从呢?”赵相如渐渐清醒,脑子急速运转,昨日她喝醉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人却不答话,似有些痴痴呆呆的走近,出乎意料的伸出手抚上赵相如的脸颊。赵相如一时反应不及,只觉得此人的手冰凉而又颤抖,与刚才生人勿近的样子大不相同,仿佛触碰什么珍宝似的带有些小心翼翼,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落寞与温柔。
“真像——”黄衣男子自言自语道。
几乎是同时,赵相如向后退了一步,将脸偏向另外一边,避开了他的手。
赵相如感觉到脸上的易容已除,心中惊惧,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教人看见。此人是谁?真像?像谁?难道自己这张脸除了和已经死去的王后像以外,还和别的人很像?
来人明显被赵相如“不听话”的举动弄得有些扫兴和恼火,方才的温柔早已被偏执的狂热所取代,他将赵相如压在墙上,双手牢牢扣在一起,举过头顶。
赵相如被他抓得生疼,不断的挣扎只是让他箍得更紧,“放开我……呜……”趁着赵相如说话的空当,这个英俊的登徒子粗暴的吻了下来,左腿死死地抵住赵相如,不让她扭动反抗,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绞,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赵相如想咬他都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
赵相如本就被吻就喘不过气来,再加上一直挣扎反抗太过用力,身体一阵阵地发虚,双腿无力,基本已是靠在墙上,快要晕了过去。
男子也许是稍有满足,或是发觉了赵相如有些不对劲,吻了一会终于松开。赵相如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却没想到这男子拎起她便扔到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赵相如吓得真想立刻昏死过去,眼看他宽衣解带,紧张得心跳加速,明知他要做什么,却不知要怎么阻止着登徒子,只好攥紧了被子往床里缩。
转眼男子便已脱得只剩内衣,然后站在床边冷声道:“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赵相如虽有些惊惧,却是恶狠狠地瞪着他,那男子见她不回答,也不理会,俯身开始撕扯赵相如的衣服。
赵相如挣扎间突然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真像”,或许他喜欢的人与自己长得很像?只是他得不到,所以才要找些替代品。也许可以一试,于是赵相如死马当活马医道:“你对那个长得跟我很像的人也是如此粗暴无礼?难怪只能寻些替代品来。”
果然,男子动作一顿,脸色变了又变,赵相如正以为起了作用,却不料他撕扯得动作更加粗野和急速,仿佛泄愤一般。赵相如心底叫苦不迭,错扯了逆鳞,火上浇油了。
到此时赵相如已绝望,一边大叫庞澈、小春的名字,一边只能扭动挣扎拖延时间,心知今日是难逃此劫,顿觉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黄河水一旦决堤,就泛滥不止了。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登徒子竟然停了手,站起身,看着泪眼婆娑的赵相如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半天才闷声道:“不要哭了。”
眼泪哪是说收就能收的,赵相如见绝处逢生,便哭得更用力。
“想被我睡是吗?”
赵相如吓得立马不敢再哭,只是还不住地哽咽。
他将扔在地上的外套拣起,披在赵相如因为抽泣时而抖动的肩上,击掌叫来了门外的人。
赵相如抬眼看来人,正是那客栈的掌柜!
竟是家黑店!赵相如猜测自己可能还在客栈,只是被他们藏在了一个隐秘之处。不知庞澈、小春可有发现自己失踪。
掌柜的倒是目不斜视,只朝面前的男子行礼道:“君上有何吩咐?”
赵相如大惊!君上,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称呼,在春秋战国时代,对人的尊称一般是“子”,如李耳尊称老子。为官者至上卿、公卿可称某卿,如廉颇可称廉卿。若称君,此人不是国君,也是一国权贵。赵相如看着这个行为孟浪,却衣着高贵的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拨两个机灵的来伺候,不过,”他回过头来看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赵相如一眼,“看牢她,丢了人,我拿你是问!”
话语中的狠绝让赵相如不寒而栗。
“是,君上。”目送着两人出门,赵相如瘫坐在床上,脑子里开始细细分析起来。
遇见这些人之前最后的记忆还在和公孙启喝酒,因为看不见外面的天色,也没有计时的器具,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些人大约是趁自己醉酒时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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