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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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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大婚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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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是皇上的妃嫔,当日发生在宫宴上的事,卢妃娘娘早已派人告知了卢家家主,卢二公子也是听卢家主提及才得知,此事涉及皇家,知道的人并不多。

    皇上的沐贵妃!正堂内所有的人大吃一惊,怪不得长垣安氏不帮皇上,原来是皇上夺了孤竹公子的心爱之人。

    这么说,孤竹公子是欺世盗名之徒了?

    染指自己的徒儿,简直伤风败俗,有辱长垣安氏百年声誉。

    ---

    一时间,正堂内所有的秉持礼义廉耻的这些世家们义愤填膺,大骂安竹生沽名钓誉、大逆不道,而顾少主当即与卢二公子打了起来,玄参、甘遂等贺兰府的下人们个个面面相觑,他们奉少主之命静观其变,但这正堂内简直比府外喧天的锣鼓更热闹,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的人也不过如此嘛,公子真是多虑了。

    “哥,他们说得是真的吗?孤竹公子与自己的徒儿做了苟且之事,还瞒过了天下人。”欧阳晚晴一身男儿装扮,娇小玲珑的身子紧紧地倚向欧阳尘暄,好奇道。

    “真与假,并不重要。”若是像表面上看这么简单就好了,这场戏,明明是有人想让安竹生身败名裂,为世人所不容。

    洛阳卢家何时和夏子钰有了勾结?

    欧阳尘暄不露痕迹地掰开欧阳晚晴缠过来的纤手,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然后踏入正堂,找了处显眼的位子坐了下来。

    “欧阳公子,请用茶。”坐下不久,就有贺兰府的丫鬟端茶过来。

    冀州沧县的欧阳世家与夏侯皇族联姻,论身份,欧阳尘暄比在座的这些人都尊贵,欧阳尘暄轻呷了口茶,重咳了一声,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刚刚看到安家主出了南边的厢房,怎么,他还没到吗?”

    一提到安竹生之名,所有的人皆惊慌地闭了嘴,他们就算不给安竹生面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欧阳世家,天下大乱,人心不稳,此时若有一两个百年世家联手辅佐,即使不能一统天下,也可以称霸一方。

    “哥,你好厉害,一句话就把他们唬住了。”欧阳晚晴满眼爱慕,站在欧阳尘暄一旁,却故意地粘向欧阳尘暄,两人几乎碰到了一起。

    “晚晴,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欧阳尘暄低斥一句,对于这个妹妹,欧阳尘暄是万分的头痛,打不得,骂她几句根本没有用,跟她说了几千几万遍他们是兄妹,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但她依然执迷不悟。就如这回来榆中贺兰世家,他本不想带她来,结果她拿起白绫当着他的面上吊,若他不救,她还真死给他看。

    欧阳晚晴跺了跺脚,哀怨地望着欧阳尘暄,欧阳尘暄只顾饮茶,视线却一直在正堂的门口处徘徊,临川那个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

    “本少主可记得,刚刚有人说不怕孤竹公子的,怎么现在一听到本少主的表兄要过来,一下子就成了缩头乌龟。”顾乐山的脸上被卢二公子打得淤青一片,一手捂着脸对卢二公子嘲笑道。

    卢二公子自然受不住顾少主的激将,大声嚷道,“本公子又没有说错,安竹生染指自己的徒儿,不顾伦常,世俗难容!”

    这声大喊大嚷,似乎想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长垣安氏的家主安竹生是个违背世俗礼法、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啪的一声,长鞭响起,随之传来一声娇喝,“好大的胆子,竟敢骂安太傅。”寻不到沐歆宁的临川公主哭得双眼红肿,又听到钰哥哥不仅不找师父姐姐,还要娶别的女人,本想着来大闹一番,可恰好听到有人骂安竹生,临川公主满腹怒气无处发泄,就长鞭一甩,直接打在了卢二公子的脸上,打得卢二公子白皙的脸上一道红痕。”

    “你!哪来的野丫头,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卢二公子痛得捂住半张脸,凶相毕露,而顾少主一脸幸灾乐祸,“打得好!”

    临川公主哪理会卢二公子的叫嚣,扬手又是一鞭,但这一次,手中的鞭子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白衣男子握住。

    “出了宫,怎么还到处惹是生非?”

    男子清润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疏离落寞,却又有几分对临川公主娇蛮性子的无奈,临川公主愣了愣,随后缓缓地抬起头,哭着扑向白衣男子怀中,“安太傅,是你,呜呜---临川好想你。”

    坐在一旁的欧阳尘暄自嘲地笑了笑,这丫头,果然是有了安太傅,就忘了尘暄表兄。

    是孤竹公子,安竹生。

    “安家主!”

    在座的各个世家的人有些眼含轻蔑,有些起身与安竹生假意寒暄,却也有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安竹生远在贺兰府的院落,就听到了他们议论他与宁儿的事,他也知道身为宁儿的师尊,他不该对自己的徒儿动情,但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想逃都逃不了,尤其是情之一事。

    安竹生面容俊雅,比传言中更风华绝世,清冷的眉间微蹙,白衣儒雅,有种遗世独立的冷漠与遥不可及。

    卢二公子在安竹生面前,心中无缘由地生出了几分敬畏,他骂顾乐山没事,毕竟顾家与长垣安氏关系太远,但一得知刚刚骂的野丫头是临川公主,他就讪讪地主动退后,临川公主是安竹生未过门的妻子,也是长垣安氏的少夫人,骂了临川公主,岂不是与长垣安氏为敌。他嘴上是说不怕长垣安氏,但一看到安竹生,他却吓得双脚虚软。

    “安太傅,师父姐姐不见了,你帮临川找师父姐姐好不好?”临川公主边哭边说,说的含糊,安竹生第一次没有推开临川公主,拍着她的肩头道,“慢慢说---”

    当年若他未抹去宁儿的记忆,或许,宁儿还是当年的宁儿,他的宁儿。

    “从昨日开始,临川就已经找不到师父姐姐了。临川问过如酲,如酲也不知道,找钰哥哥,钰哥哥更不知道去哪里了。最后,还是皇后表姐告诉临川,说师父姐姐离开贺兰府了---”临川公主埋在安竹生的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你是说---她不见了。”安竹生大惊之下,拽紧了临川公主的皓腕,而这一幕落在欧阳尘暄眼中,使得他险些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都怪钰哥哥,师父姐姐都怀了他的孩子,他还欺负师父姐姐---”

    殊不知临川公主的每一句哭诉,皆使得安竹生心中苦涩难掩,耳中一片轰响,只剩下了那一句‘师父姐姐怀了孩子’,然后,便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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