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刚刚他为了劝明宛瑶用膳已经精疲力尽,他本想来此静一静,偏偏沐歆宁从他进来就一直对他言冷恶语,他扔了碗筷,怒吼道,“沐歆宁,你发什么疯!”
沐歆宁自嘲道,“我酒喝多了,你就当我发酒疯。”
竟然又喝酒了,夏子钰不悦地盯着她,微醺的醉颜双眼迷离,似水雾般看不清,本就纤瘦的身子因常常膳食用得不规律,好像又瘦了不少。脾气不好,又嗜酒如命,就算她内力深厚,也禁不住她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
“从今日起,你休想再沾一滴酒,我可不想我的娘子在大婚之日醉得一塌糊涂,乱发酒疯。”三更半夜她行窃数贺兰府的金子他都没找她算账,现在她居然敢背着他又偷酒喝,夏子钰脸色不善。
沐歆宁讥笑,“夏子钰,你逾矩了。”
“你---”以她的武功,贺兰府她可以来去自如,而且他还不是她真正的夫君,更是无权管她,夏子钰被气得不轻,十六、七岁稚嫩的脸上红白交错,咬牙切齿道,“沐歆宁,你究竟想怎样?”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何必来问我。”一怒,引得腹中一阵绞痛,沐歆宁整个身子微微颤抖,长袖掩在身前,袖中的素手抚着腹部,很好,他欺负她,连他的孩子也跟着来折腾她。
夏子钰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难道她都知道了。
刚上前一步,沐歆宁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以夏子钰高深的歧黄之术,只要他一碰到她的手腕,触及脉象,很快便能诊出她怀有身孕,而在她没有考虑周全之前,她是不会告诉他的。或许,等他知道,孩子也未必还存在。
“宁儿,你怎么了?”微醉酡红的玉容之下,夏子钰这时才发现沐歆宁的脸上还有隐隐的疲惫与苍白之色,他施展轻功,迅速地掠到沐歆宁身旁,伸手碰向了沐歆宁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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