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起头,醉眸迷离,而那张十六、七岁的脸庞,因染了酒之故,愈加显得妖艳邪魅,风华无双。
普天之下,能傲视岁月,十年容颜未变的男子,怕只有世人敬之畏之的医谷主人夏子钰了。
“你说什么---”浓郁的新丰酒气,随着夏子钰的醉步踉跄,朝如酲扑面而来。
如酲略带不满地道,“公子,您好狠的心,居然把宁儿一个人留在宫中。我知道,虽然宁儿性子冷了些,脾气倔了些,那您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跟我们女子斤斤计较---”
枉公子聪明一世,怎么连她都看出来的事,他自己还蒙在鼓里。不说别的,她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何时见过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救了一次又一次。
公子昨晚去了哪里,就算他不说,她也猜得到。
“听说,西北的将士凶猛,要不要本公子去跟高公公提一下,说我们如酲主动请缨,愿---”夏子钰慵懒地眯起了眼,眼中却是带着分不清玩笑,还是危险的光芒。
“公子,就当奴婢没说。”如酲忙打断夏子钰的话,干笑道。
每次恼羞成怒,就来这一招,不说就不说嘛,有本事别一听到某人出事,就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如酲暗暗地嘀咕道,但看到夏子钰逐渐阴沉的脸,立即识时务地乖乖闭上了嘴。
若非公子,她哪还有命活到现在,不过她家公子这人虽然喜怒无常,也自大傲慢了些,但总不失为一个行事磊落的男子,至少她知道,凡是被公子所救下的女子,都和她一样对公子感恩戴德,哪怕公子要她们死,她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至死不渝。
“难道公子就不想知道皇上他们怎么打算利用---贵妃娘娘?”不能说沐歆宁,但如酲却故意将‘贵妃娘娘’四个字说的异常清晰,她就不信,公子真能做到无动于衷,任由皇上他们欺负宁儿。
夏子钰似醉未醉,半倚在如酲的肩头,咬牙切齿地道,“她好的很,根本就无须本公子出手。”本以为她只是个尚书府的小姐,呵--,谁知惦记她的人各个大有来头。
一用力,握在手中的酒杯砰地一声化为碎片,夏子钰艳如桃瓣的双眸却愈加的深邃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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