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公主撇了撇嘴,心中暗誓道,总有一日,她一定会让皇兄娶了师父,当她的皇嫂。
“师父,你的丝帕真是与众不同。”师父好小气,不过是一方小小的丝帕,她都还没用就又被师父拿走了,临川公主眸光发亮地盯着沐歆宁手中的丝帕,讨好道,“师父,那---这个丝帕能不能送给我。”
“不行。”丝帕入袖,挡住了临川公主眼中的垂涎之色。一直以来,沐歆宁的身上都会带着两条丝帕,这十余年来,日日如此。这丝帕,便如同她心底的秘密,即使是烧了、毁了,也绝不会转送她人,除了他。
她记得,当年与师父一同习武,师父总是喜欢拿她的丝帕拭汗,却不知,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对师父心生爱慕,更是于三年前,将一襟芳思绣在了那方丝帕上,可惜,纵使是天纵奇才、被世人称之为孤竹公子的他,至今都未发现她的情根深种。
既然不会许她任何诺言,当初又何必来招惹她。
临川公主小心翼翼地瞅着沐歆宁的神色,嘟囔道,“师父,你都已经是临川的师父了,却还一直带着面纱,若日后临川在宫外见到师父,而师父又未带面纱,那临川岂不认不出师父了。”
“回去!”一掌将临川公主推出撷芳居外,孤冷地月华将站在门口的沐歆宁照得愈加地飘渺而虚幻,“既然我是你师父,从此以后,你就得听我的。还有,今晚你拜师之事,我不想让第三人知道,否则,我就逐你出师门。”
砰---房门关上。
好痛---。
临川公主再次揉了揉受伤的腰肢,呜呜---,早知道今日就不捉弄师父了,瞧瞧,她都还没跟师父习武呢,就已经弄得一身伤。
可是,她好像还没见到师父长什么样啊。
临川公主垂头丧气地离开撷芳居,然而,还未走两步,一声悲嚎就开始响起,“啊---,本宫明日还怎么见人!”
双眼哭得红肿,走路又一瘸一拐,一出门,岂不要沦为皇兄那些妃嫔们的笑谈。呜呜,她的一世英名,都被师父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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