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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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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病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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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兰国宫殿,凤国过年的气氛要浓上许多,处处张灯结彩的,十分的喜庆,鞭炮从早上到晚上一直没停过,还有烟火迸射的声响,响彻整个天际。

    夜里的信阳殿,十分安静,甚至可以听到落叶的声音。

    此刻,太子的中宫,一个守卫的没有,放眼望去,只有在冬日盛开的寒梅还有一些珍贵的物种,没有一点人气,可在里边行走,却忍不住觉得戒备,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寝宫内,门窗紧闭,却还是有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漏了进来,屋内烛火摇曳,更显的冷清,熏人的清香缭绕,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

    床上凤久澜微闭着眼,神色苍白憔悴,原本睡的十分安宁的他,额头突然不停的有冷汗冒了出来,浑身上下不断的抽筋,一直静守在床边的云轻痕察觉到了一样,很快醒了过来,看到这样的凤久澜,吓了一跳,急忙忙的就跑到了隔壁最近才改建的药房:“不好了,君神医!”

    云轻痕边跑边叫,神色慌张,君品玉急忙忙扔掉手上的草药,跑了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不对劲。”

    君品玉一惊,跑回寝宫,看着床上不停抽搐的凤久澜,才一会的时间,就已经口吐白沫。

    君品玉冲了进去,掀开被子,解开凤久澜的内袍,胸膛一大片的位置,呈现青紫色,青筋爆出,颜色浓重不一,有些紫的能滴出血来,而另外一些,更多的则是淡淡的粉紫色,瘦弱的身躯看起来有些吓人。

    云轻痕凑了过去,瞪大眼睛,看着君品玉:“是谁?是谁给殿下下毒?”

    君品玉的手指放在凤久澜青紫最浓的胸膛上戳了戳,凤久澜的眉头拧的越发厉害,而那一大片的青紫很快转移到另外的地方。

    “不是中毒,拿毛巾来。”

    君品玉翻开凤久澜的眼睛瞧了瞧命令道。

    云轻痕很快取来了毛巾,君品玉直接将它塞在凤久澜的嘴巴。

    “药箱。”

    云轻痕迅速跑到药房去取来君品玉的药箱。

    “让人去取水。”

    凤久澜边说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扎在凤久澜胸膛的黑点上,凤久澜的身体抽的越发厉害。

    “摁住他的身体。”

    君品玉的话刚说完,凤久澜的身边很快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分别摁住凤久澜的四肢,君品玉又连续插了几针。

    见君品玉一脸的小心谨慎,那双温润的眸也在这个时候流露出几分慌张来,云轻痕的心里越发着急,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出生让他分心,就站在一旁,手心直冒冷汗。

    “擦汗。”

    云轻痕低身,将毛巾拧干,走到君品玉跟前,手上拿着的毛巾就要送到他的额头:“不是给我,给你们家殿下。”

    云轻痕调转方向,不停的替凤久澜擦去脸上的冷汗,手指无意间碰到他脸上的肌肤,又是吓了一跳:“君神医,殿下好像发烧了。”

    君品玉没有说话,眉头都没有挑一下,这样的情况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学医到现在,面临着这样痛楚的病人,他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这种情况,他一般不会出手,就算是出手了,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大部分情况下,那些人很快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咬舌自尽,其中还有不少是内力充沛的江湖高手,他们尚且忍受不了,更不要说是半点功夫都不会的凤久澜,所以他一开始想到的就是将凤久澜的嘴巴堵住,但是好像不行。

    该死的兰裔轩,不是告诉他弦月中了情花毒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君品玉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暗自在心里埋怨兰裔轩。

    凤久澜的身体慢慢停止了抽蓄,胸膛上插满枕,躺在床上,雪白的皮肤,僵硬的身体,动也不动,远远看去,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君神医,殿下吐血了。”

    云轻痕手指着凤久澜口中被鲜血染红的毛巾,颤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调。

    “多去拿几条毛巾来。”

    君品玉扯开凤久澜口中的毛巾,很快就有鲜血不停的从凤久澜的口中不停的流了出来,开始只是一点点,后来的,越来越多,像是要汇聚成小溪一般。

    云轻痕手拿着毛巾,看着替凤久澜擦着嘴巴的君品玉:“怎么会吐这么多血?”

    盘子里的清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君品玉手中白色的毛巾眨眼又被染成红色,可凤久澜还在不停的咳血。

    君品玉将手上被血染红的毛巾递给云轻痕,又从他手上接过干净的毛巾:“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云轻痕看着凤久澜嘴角还没干涸的血迹,有些担心的吞了吞口水,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呢?不过现在也就只能相信君品玉了,这段时间下来,都是他在殿下的身边照顾,如果不是因为他,殿下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发病。

    诚如君品玉所言,凤久澜很快停止了咳血,只是整个人还昏迷不醒,那模样看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病发都还要虚弱。

    “殿下这样是没事了吗?”

    云轻痕将毛巾扔在水盘中,走到床边,小心的替凤久澜将被子盖好:“殿下没事了吗?”

    君品玉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水,挥了挥手,眨眼的功夫,那四个黑衣人很快消失。

    君品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边说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直到那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喉咙滑过,君品玉才擦觉自己的手脚也是冰冰凉凉的。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云轻痕看了床上的凤久澜一眼,明显的焦灼担忧。

    君品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茶杯,食指一点点滑过杯子的边缘,没有马上回答。

    “凤久澜和你说过情花毒的事情吗?”

    君品玉手指着对边的旁边的椅子,示意云轻痕坐下。

    云轻痕坐下,摇了摇头,转又道:“知道一点。”

    凤久澜的身边需要人照顾,所以君品玉和凤久澜说话时,他经常会站在一旁,不过这件事情,殿下好像有意避开他,所以知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公主中了情花毒,而且这种毒和殿下的性命绑在了一起,别的再多也就不知道了。

    “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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