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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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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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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咬住唇瓣,她忍着,即使断了骨头也不希望影响他休息。

    他五指收紧,粗糙的掌心接触到的皮肤骨头,柔嫩细弱的美,外弱中干的韵,是一种熟悉到骨子里让他经常疼到心窝里的酸甜苦辣。

    心头猛烈地一震,他霍地睁开了眼。

    安知雅同在场的人全部倒抽了口冷气。

    两颗深如黑曜石的眼底里映出她素净下巴小尖的脸,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众人见他眉头都不皱,脸冷得像块石板,纷纷在心里喊糟糕。

    安知雅倒是一点都不舍得赵鹏杨朔等人被自己牵累的,主动开口:“是我要他们送你到这里来的。”

    “他们联系你了?”这群不懂体贴他的部下一样是罪加一等,李墨翰像要剥了人皮的目光打扫过在场的每个兵。

    杨朔等人自认倒霉。不过,他们当时是没有想太多,只想赶紧将他送到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然后第一时间凭着直觉将他送到安知雅这里来了。如今回想,的确有些欠缺考虑。要不是安知雅这种遇到危急仍能保持住自我而肃然冷静的女人,这事儿早闹大了。

    “好了。”安知雅看杨朔他们个个埋着头的,在中间打和场,帮着拿件厚实的外套披到丈夫肩上,温温柔柔地说,“你知道的,如果你把这事让他们瞒着我,你不回来的话,我都是要挂心一夜不能睡好觉的。”

    像是小女人的娇嗔与依赖,让李墨翰想再训斥的嘴巴吃了个闭门羹。耸了耸肩头,向杨朔等人威严地扫过去:“该去做什么都去做什么。我们队里,没有所谓一个受伤,全部工作停止的道理。尤其是当我本人有事的时候。”

    这话可真是冤枉。杨朔自认在他受伤后,没有停止安排底下的人继续戒严和调查。可见得李墨翰这话是在借机让他们出去,好和老婆单独相处。一个个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安知雅坐在床边,指尖顺着丈夫的肩膀往下抚摩,意图让他绷紧的脸皮再缓和一些,问:“究竟出了什么事?突然见你被他们背回来,把我给吓的,还以为你是哪里中弹了。”

    听她口气里真显出一丝丝的忐忑,如指尖拨弄他心底的弦,他哑声并带有歉意:“正因为伤的不重,我才不想让他们送我回这里。去到那接杨朔,没有遇上偷袭,只是一些猎人常用的陷阱到处设伏,防不胜防。夜里路黑,又不敢开大灯,张老板踩歪了一只脚,我去推他,没想到自己中招了。”说到最后,摸住她的手背,慎重有力地说:“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反握住他的手,见他情绪安定了,她才敢往下为杨朔他们说话:“你没事就好。杨朔他们,你不要过多责备他们。要知道,你在这事上多责备他们一句,是在为难我,不是在为难他们。你不希望我和他们的关系雪上加霜吧。”

    她的话宛如一汩温泉,让他冷冰冰的面具一点点地崩裂,最终是无可奈何地一笑:“你说的都是。”说完,握起她手背放在唇间温存着,想到又严肃地问:“我没有吓到孩子吧?”

    她嘴角是忍不住微微地翘起了弧度:“孩子没有吓到。弯弯是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那可难说。”

    小丫头机灵剔透的性子,他们想对小丫头瞒点什么,都是难于上青天的。所以妈妈被人控制这个事,小丫头都是看在眼里惦记在心里头的,只是不想妈妈爸爸担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他们这做爸妈的,暂时看不出五岁大的女儿能知道多少。

    看时间差不多,李墨翰本想趁现在自己精神好,招方真他们进来,继续召开本来今晚上预计要进行的会议。

    “我让张老板去煲药了。”安知雅非得让他躺下去再躺会儿,养足精神,道,“迟这一两天没有关系。”

    李墨翰听说张老板被派去煲药,肯定是煲的中药,问:“煲谁的药?”

    “还有谁的?”安知雅好笑地回他话。

    默了会儿,李墨翰像是很无措地叹了句:“我情愿打针。”

    惊讶的睫毛飞起,她不是很肯定:“你讨厌中药味?”

    “中药的味道难闻难喝,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李墨翰与她辩解,又装作很英勇很无畏的,“但是,我一口还是能喝下的。”

    看得出他在逞强,安知雅一刻无语,脑子里突然是闪过一抹奇怪的念头:她讨厌西药,他讨厌中药,是不是正好来个互补了?怪不得他们两人能成夫妻。

    药煲好,由小惠端上来,张老板跟在后面。

    看到李墨翰醒了,张老板连忙走上前,充满愧疚地问起:“李总,你好点没有?这事都怪我,如果我走路小心一些。”

    “千万不要这么说。”李墨翰果断地打断他,带着微笑,“这事说起来还是我们的错,没有事先安排好,让你们在路中间承受了波折,让你们担惊受怕和受寒了。”

    张老板听得怪不好意思,心里头却是想:李墨翰这样的人,值得信赖!于是,更是决定今后倾尽全力帮助李墨翰,来报答李墨翰的恩情。

    小惠把药端到床前。

    安知雅端起药碗,捏了根勺子,看这动作像是要亲自喂药。

    李墨翰赶紧按下她捏勺子的手,感觉简直是被张老板看笑话了,抢过她手里的药碗,低头看里面的药液是深褐色,颜色浓却纯正,像是咖啡,看来讨喜并不令人憎恶,闻着药香些涩,但没有以往他一闻中药味要恶心呕吐的感觉,因此心里并不怎么排斥。唇先沾一口药液,竟是润喉,没有多想,咕噜噜,像是饥渴要喝水的人一碗头往上仰,全倒进肚子里了。

    “怎样?”接回他手中的空碗,拿起条毛巾给他擦嘴,安知雅有意地问一句。

    是不是咱们家老祖宗的东西比西药好多了?

    李墨翰失笑:“这个好不好,要看遇到什么样的医生。”

    一句话劈中要害。安知雅也没想到要瞬间改变他的观念。好比她自己永远都改不了对某些东西的厌恶。

    夫妻之间总是需要慢慢磨合的,然彼此尊重是最重要的。

    等丈夫再躺下去睡后,安知雅与张老板走到隔壁房间。方真和张齐亚一直都候在这个房间里等消息。

    见她过来,两个人齐齐站起,问:“李队怎么样了?”

    “没事。喝完药,今晚应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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