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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生(卷三必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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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双生

    一世双生,连血连心。

    灾星突陨,城破国亡。

    蓝炎蓝帝十年。冬,蓝炎皇宫。蓝殿

    寒冬的风吹得窗扉啪嗒作响,夜雨方歇,琉璃瓦上还悬挂着水珠,一滴滴落下在阶梯上汇集成小片水洼,水落而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啪嗒,啪嗒!”

    窗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而至,略显老态的内侍牵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快步走在雨水中,那孩童有些瘦小,穿的也单薄,手臂因高举的关系,衣袖滑至手腕处,大半个手臂就这么暴漏在寒风之中,上面青青紫紫的伤痕特别明显。寒风吹得细瘦胳膊上起了小小颗粒,却忍不住好奇的四处张望。

    孩童虽然瘦了些,却有着张精致漂亮的脸,消瘦使得颧骨微微凸出,下巴更是尖,也正因此一双眼显得特别大,透亮着,让人看上一眼就心生怜爱之心,只是……

    孩童有一头微微卷曲的发,一双……幽蓝的眸子。

    古书记载,蓝眸者,鬼魅也,不吉。

    “莎——莎——”

    风吹的树叶莎莎作响,院中石桌上的书被雨打得湿了,风一吹,连同树叶一起莎莎响,孩童看着那书拉了拉内侍的手,内侍见此一惊:“哎哟,这可是主子的书。”说着摔了孩童的手快步走去。

    “嘤嘤……嘤嘤……”

    内侍收书的手一顿,四周一同搜寻,最后看向身旁大石桌。

    “谁在里面,快出来。”

    “……”

    四周一片安静。

    内侍拧了眉,一个弯身出手,竟捞出个孩子来。

    三四岁大的孩子,寒冬的天却是穿得单薄,一看就是琳了雨,卷缩着身子,牙齿冻得咯咯响,一见内侍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了。

    “新来的孩子吧。”

    内侍眼中闪了闪,却没有太多的感情,早已见惯了般把人放下:“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

    孩子只是胆怯的缩着身子,不发一语,抬起头时却可见一张普通的脸,一双眼到是行。视线在面前两个陌生人之间移动,最终落在孩童身上,看一眼低下头,又抬起看一眼,底下……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很快就用不上了,还是快些离开吧,趁着没人发现。”

    似有若无的视线让孩童抬头看了过去,正对上一双好奇的眼,两双眼同时眨了眨,那孩子胆怯低下头去,兔子般抖了抖,孩童一愣,摸了摸脸,就听一旁内侍在喊,本能的跟上,刚走两步又折回,脱了外衫给那颤抖的孩子披上,孩子害怕的退了退,孩童疾走几步跟上内侍,身后却同样传来细碎脚步声,一通拉扯,孩子仰着冻红的小脸,瓮声瓮气道:“丹……丹凤,名字。”

    “发什么愣了,快走,再等等就晚了,还想不想见啊,一个不好我可就倒霉了。”

    一股大力,小小的身子被硬生生拽了过去,拖着大步朝内殿走去,孩童匆匆小跑跟上,一脸的紧张,身后孩子抓着手中衣裳愣愣的看。

    “啪嗒,啪嗒!”

    又下起了细雨。

    内侍在门扉前松开孩童的手,略显卑微的弯下身子恭恭敬敬开口:“王,老奴求见。”然后是静静的等待。

    “进来吧。”

    良久之后,殿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如同得到恩赦般,内侍松了口气,低下身子对孩童认真说道:“待会见了王要机灵点,乖点,切记,切记。”内侍慎重重复后才牵着人推门进去。

    内殿之中,男人手持卷轴坐在案几之后,面前放着各色瓜果和糕点,男人墨发挽起,一根紫金玉钗插于其上露出俊挺的侧面,透着些许严厉和尊贵,微眯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中物,带着毫不掩藏的赞赏。

    内卫一眼就看出自家主子此时心情不错,心中紧压的大石也稍稍的松了些,拉着身旁孩童赶紧跪下。

    “老奴给王请安。”

    “有什么事快快到来。”男人不赖摆手。

    内侍却被问的支支吾吾,牵着孩童的手本能用力,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头,那上面的人却早已不耐烦,刚要呵斥,却在看见内侍身旁跪着的孩童时变了脸色。

    “狗奴才,谁让你带他来的。”

    刚刚那份欣赏不再,男人看孩童的眼满是嫌恶。

    孩童一路跟在内侍的后面谨遵内侍的话不敢四下张望了,只是在看见男人时一双幽蓝的眼闪闪发光,带着某些激动,男人突然而来的一声厉喝让他一愣,末了眸中神采暗淡下去,一双眼却是不舍的底下又抬起,望着男人的小脸满是期颐。

    男人的脸却是随着孩童的摸样越来越难看了,啪一声放下手中画:“低下低下,别让本王看见你那张脸。”男人毫不掩饰眼中嫌恶,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的如同看那最为污秽的物。

    “……”孩童受惊般的瞪大瞳孔,急迫的想要说些什么,一只布满厚茧的手用力将其头颅压下。

    “奴才该死,王上息怒。”内侍按着孩童的头和其一起用力磕下,来来回回磕得砰砰响:“实在是这孩子闹着要见您,老奴才不得不……王上赎罪……”

    一时间整个大殿就只剩下内侍的声音以及一老一少的磕头声。

    孩童被迫的用脑袋砸地,却还是忍不住抬起一双幽蓝的眼看向神情冰冷的男人,眸中满是不解和疑惑。细嫩的肌肤隔着厚重地毯被撞破,溢出血来,顺着孩子童稚的脸滑下。

    男人漠然而视,重新拿起案几上的画轴细细观看,待到差不多后一双眼方抬起:“够了。”

    内侍这才如蒙大赦般停了动作,同时放开制住孩童的手。

    男人冰冷的视线直接透过看向孩童,悠然摊开案几上那一副画,一副山水画,壮丽的山河,鸟语花香,云层袅绕,反若仙境,却又透着霸气,美的让人惊叹,一旁内侍却是第一眼就看出那是男人平生最爱的一副。

    男人望着孩童,长臂一跃拿过砚台中沾染墨汁的翠玉狼毫笔,一滴墨汁滴在画中,墨汁润开,一张完美的画尽毁。

    一点墨就这么落入其中,昏花了画,反若完美之中一点污渍,毁了所有,让人惋惜的同时也让人恨,恨那一点墨迹。

    一旁内侍惊呼出声,男人神色却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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