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因为高兴若说住进这偌大的宫殿接下来该干什么的话,那就是收拾乱摊子。
一场战乱,昔日辉煌不再,金碧辉煌的殿中处处可见残破,凌乱,风一过,落叶纷飞,窗外枝桠上的叶子不觉间已经泛黄,一处处走过,记忆最深的阁楼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上一次来,变的是自己,而这一次,除了自己,什么都变了。
“嘤嘤……”
扶风脚下莲步悠的顿住,猛的的抬头看站在一旁的男人:“入秋呢?”
“入秋了。”男人肯定的给予回应。
“这么快。”扶风摸索着身上衣裳:“难怪觉得衣裳薄了。”
“走开,让你走了,听见没,说什么也没用,再磨磨蹭蹭小心打折了你的腿。”
殿外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近的远点夹杂在一起,听着有些模糊,更吵得人心生烦躁。
“去把人叫进来。”
话才落,殿中那一道黑影消失不再,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个卫兵,那卫兵见了扶风,格外恭敬,就连声音也压了几分:“柳姑娘。”
“这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这一问,那卫兵顿时垮了肩,一脸的疲惫:“这皇宫啊,大是大,可这人也多,这仗一下来,一个个要死要活的,乱作一团,属下这正头疼了。”话落顿了顿:“可是吵着了姑娘,属下这就把人赶远些。”
一代主子一代奴才,就好比一朝君一朝臣,恒古不变的定义,一直以来的生活突然发生了天翻地步的变化,也难怪他们都慌了阵脚。他们带着大军进宫时就下了令,封死所有出口,宫中人自是逃不掉,这下担心未来也是正常。
思索良久,扶风突的站起:“你带我去看看吧。”
“啊?”
那卫兵闻言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白,末了神情闪烁的说道:“一些乱臣贼子而已,属下们处理就好,怎敢劳烦姑娘您。”
卫兵那闪烁的神色让扶风多了一眼,直看得卫兵缩了缩身后方展露笑颜道:“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吧。”话落不给卫兵回话的机会,转身就朝外走去。
“哎……柳姑娘……”卫兵急了,刚想说些什么阻止,却在转身时面前一黑,仰头看才发现是个高大的男人,四目相对时怔在当场,浑身血色顿失:“沈,沈公子。”直到那人远去的只剩下个背影后,卫兵面上才恢复点血色,再看,两人身影已消失,只得匆匆跟在身后。
“嘤嘤……”
越朝外走,那嘤嘤哭泣的声音越大,擦身而过的宫人更如惊弓之鸟,匆匆低头而过,一个个身形狼狈,如丧考妣般,更有甚者远远的就埋首跑过,遇鬼般。
“啊——”
一声尖叫,直直冲过来的人跌倒在地,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什么,撞人跌倒后发疯般尖叫,身子瑟缩成团,一双纤白的手紧握衣襟。
扶风尚未弄清怎么回事,就见一道身影更快一步的从身后跃过,一把抓起来人就走:“不是说了安分呆着么,谁让你乱跑的。”
“放开我,放开我。”被抓的人挣扎的更厉害了,抓住卫兵的手就咬。
“啊!”卫兵痛呼一声,震怒,扬手就要打,伸出的手却在半路被挡了回去。
扶风松开卫兵的手,一把抓过卫兵手中人,制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臂,快速扒开她凌乱青丝,直到露出脸来。
“贺才人?”
刚听声音就觉得熟,这下在看,可不正是那位贺才人,只是昔日桀骜的大家小姐,今日却狼狈不堪,一头青丝披散,衣裳凌乱,面上脂粉散开。扶风震惊不几,印象中的贺才人不管现况如何不如意,也都是维持着那份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傲气,可此时……
贺才人听人叫她,有些呆滞的抬头看过来,末了昏花的眸渐渐转为清明:“柳,柳美人?”
“跑,我看你还跑!”
愤怒的声音打断两人的话,一抬头就见一卫兵手提着裤子大步走了过来,上面衣裳还凌乱着,一脸的凶神恶煞,手中贺才人在听见那一声厉喝后整个身子一紧,末了开始颤抖,朝着扶风身后挤去。
“咳!”
那一直跟在扶风身后的卫兵苍白了脸,用力一咳,匆匆收回刚刚抓贺才人的手。
他以为够快了,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在听见这一声咳嗽后抬头,脸带不耐烦:“二子,你在跟好,给老子抓住这臭娘,娘……”待看清面前人后,卫兵原本凶神恶煞的脸唰的垮下,手一松,裤子随着声音一起软下去。
扶风秀眸在这卫兵和贺才人身上一扫,心中明了,随之而来的是漫天怒火:“我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儿子!”
那卫兵早在扶风秀眸扫过时就知不好,狼狈提起裤子,惊慌开口:“柳,柳姑娘。”
扶风伸手拉出贺才人,将之推至沈临风面前,再回头时,一双眼冷如冰渣子:“还记得进宫前我说的话么?”
卫兵面色一白,手脚都不知道朝哪里放你。
“既然你记性这般的差,那就你来说吧。”冷冽的目光一扫,看的正是一直跟在身后的那位叫‘二子’的卫兵。
二子缩了缩身子低下头去,底喃到:“进宫以后,没柳姑娘的命令谁都不准轻举妄动。”
扶风侧身听他说完,一双眼始终落在地上那人身上:“听清了没?”
那人咽了口口水:“听,听清了。”
“可明白这意思?”
“明,明白。”
白皙的面上顿时一冷,清冷的声音顿时拔高:“既然明白了还为之,分明就是明知故犯。”
卫兵被喝得一阵,提裤子的手一抖,险些再次滑落:“没,没明白。”
“是么?”淡色的唇突的弯起:“那就下去弄明白为止吧。”
卫兵听罢,怎么都觉得这句‘弄明白’为止绝非那般简单,站在原地的身子死活不愿动上分毫。
“柳,柳姑娘,您是姑娘所以不懂,我们这些大男人,这一场场仗打下来难免需要,需要发……”卫兵咽了口水,感觉头顶的低气压,强自把那个‘泄’字咽下,却没发现一旁的二子正拼命给他使眼色,还兀自说着:“这些女子也只不过是那些昏君下的乱臣贼子而已,既然输了,就该,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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