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为妃,所做的无非是好好伺候皇上,同为姐妹,怎能背后说闲话,在怎么说你进宫也比柳美人久,做妹妹的有不懂的可以教。”
“下去吧,若以后在让本宫听见此内话别怪本宫不客气。”
怕是直到最后贺才人也想不透德妃为何说变脸奇就变脸,起初明明还好好的。
怪就怪她说错了话。
德妃自视甚高,自然喜欢听恭维的好话,可她说皇上宠冰玉,最好不宠扶风,正道中德妃此时怨恨,再加上德妃这样出生的人不代表能容忍和自己一样出生的人。
在怎么说,扶风就她来说也是‘自己人’,而眼前人就是‘敌人’,孰轻孰重自是清楚。
“娘娘,臣妾总觉得那柳美人不安好心,定有什么目的。”
临出殿门,贺才人还不死心的说道。
她总觉得那位柳美人乖乖的,也不知是想多了还是……可那眼神,有时候看着时就像被另一个陌生的人盯着,让人浑身不舒服。
再抬头时,德妃眸中已经满是怒意。
“看来本宫的话贺才人是没听进去了。”
“……臣妾……”贺才人被那视线看的一震,一股寒意由着脚底蔓延。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特意的讨好变成了得罪。
“来人了,送贺才人。”
而此时的朝露殿 ,王嬷嬷和小荷正一脸警惕的看着殿内那坐在自己主子身旁的华衣俊美男子,偷偷摸摸的站在殿外来来回回偷看。
“看什么呢?”
一声娇柔细语,藕臂搁在两人肩上。
两人吓得一震,小荷差点叫出声,多亏王嬷嬷严明手外。
“偷偷摸摸做什?”抽回按在小荷嘴上的手,王嬷嬷厉眼看过。
“我?”花奴难以置信的指向自己:“偷偷摸摸?”
拜托,偷偷摸摸的人究竟是谁啊。
抱怨的话在王嬷嬷和小荷瞪视下咽回肚子,偷眼朝内看去,这一看险些尖叫出声:“好一个俊美小哥,是谁,哪家公子?”
“耀王,当今皇上的胞弟。”
“王爷?”听着这两字,花奴眼更亮了,再看那厅中俊美的男子,就跟浑身踱了层精粉般,目光变得贪婪了。
“不愧是兄弟,一样的好看。”
王嬷嬷和小荷对望一眼,同时叹气。
也只有这被钱蒙了眼的人才敢拿有色眼光看屋中那人。
不明白的孩子是福啊。
两人的眼中快速闪过同样的光芒,最终落在花奴身上。
王嬷嬷拽人:“花奴,你喜欢耀王?”
不等点头,小荷手中托盘已塞了过来:“给你的机会,进去奉茶吧。”
“奉茶?”
花奴被拉来拉去转的莫名,却再听见那两字时眸光大亮,再见两人两头时,嘴角都裂开了,匆匆端过托盘就要进去,却在下一刻顿住,蛊疑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
“你们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
她虽然爱钱和男人可也不笨,毕竟在风月场呆了多年。
闻言,王嬷嬷和小荷对望一眼,下一刻,笑意自脸上消失。
王嬷嬷沉下脸:“怎么,我让你送个茶还不同意了?”
压低的声音带着警告。
小荷更是干脆,动手开始推。
“你们别把我花奴当傻子,话不说清楚,喂,别推了……”
三人推推挤挤,却没留意脚下多了双鞋子,绣着金边的锦靴。
“滚开!”
------题外话------
水昨晚失眠了很痛苦,上帝问水为什么失眠,水说做噩梦了,上帝问什么噩梦,水说没的人留言,上帝说,今晚看文不留言的孩子我让她们也失眠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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