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哎,那丫头啊,大概是她娘去的早,我这当爹的毕竟不比当娘的心思细腻。”说着一摇头,眼露苦涩:“当真是老了,竟跟你收这些,你好生歇着吧,我先离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跟管事说就好。”
“嗯。”轻应一声,跟在其后相送。
柳庄主临走到出门时突然想起一事,停了脚步:“一言要出门数天,庄中有些事,你要不要去跟他告个别?”
扶风微讶:“一言要出门?”
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嗯,明日一早就出发,怕青蓝那丫头知道所以瞒着没说。”说到此,柳庄主温文的脸上变了色彩:“那丫头皮的狠,每次我出远门都吵着要去,这次一言有要事,那丫头去只会惹麻烦,你跟一言关系毕竟不一般,可千万不能再那丫头面前说露了嘴。”
“……”扶风嘴角抽了抽,盯向床底。
这可不是她说露了嘴啊。
柳庄主离去后,管事带着人把房中一切整理好了才走。
管事说:“庄主是当真疼姑娘了,这些可都是他一早冒雨出门亲自挑选的,还有那绫罗,就那两匹,一匹给了小姐,一匹拿来给了姑娘。”
“姑娘好福气啊,摊上我家庄主这么一个慈善的人。”
管事悠悠说着,扶风却是站在原地,白皙的手轻抚那匹绫罗,手感极好,入手丝滑,低垂了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屋中仅剩一人方不自知。
柳青蓝费了些事才从床底爬出,伸手拍拍几下身上灰烬,细看,那裙底的泥土都干了。
“爹也真是的,哪有这般卖女儿坏处的,竟说坏话,说的我好像只会惹麻烦一般,你说是吧……喂,扶风?”
扶风轻轻一抿唇:“当父母的,永远最了解儿女心事。”
“什么嘛,连你也这么说。”柳青蓝不满嘟嘴,接着猛地扑到扶风身上:“哼哼,说吧,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我就烦你,烦死,哈哈。”
“小姐,你压着扶风头发了。”
“活该,啊,扶风,你干什么,你不能就这么把我弄下去啊,啊……”
屋外,细雨绵绵,屋内,夸张的尖叫不时传来,那一张清丽的脸上带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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