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
“嗯,就是她。当年她父亲和我爷爷一同去了延安,她父亲和maozedong是老乡,加上maozedong酷爱历史,两人聊得投机。临走的时候,我爷爷决定留下来,通过审查后,成为一名机关工作人员。由于我爷爷表现积极,很快入了gongchan党,并被安排到政治局做秘书工作,经常能够接触到maozedong、周恩来等中共高层。”
“天哪!这藏得也太深了!”
“在延安期间,他还获得过两次‘优秀gongchan党员’的称号,呵呵……”说起这个,郭房舒一脸骄傲、得意的神情。
“难倒那个教授也是和他一伙儿的?”余友军回过神来问道。
“他当然不知道。后来,我爷爷被派去江南的新四军军部,并将大量新四军的情报送了过来,国军之所以能够全歼新四军军部,我爷爷做了很大贡献。”
余友军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皖南事变”。妈的!都是中国军队,相煎何太急啊!就这还他妈拿出来炫耀,咒你一户口本,除了萌萌。余友军心里很是愤怒,却不敢发作。
“不高兴?各为其主而已!怨不得我爷爷。”郭房舒看出余友军脸色不好,为沈之岳辩解道。
走出了很远,郭房舒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家世,这让余友军很摸不着北,出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原因,余友军也没多说话,一直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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