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又是拿什么来回报于我?”
应龙面色之上微微露出了一些个难堪的神色,宋珩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的,但是应龙从心底之中就是有着一些个不愿意的,主子是主上的,这沈从墨便算是哪根葱哪根蒜,眼下人人便是称呼主子一声“沈夫人”的,即便是主上甘心,他们这些个作护卫的也是不甘心极了。眼下还要他们尽心尽力地对待着沈从墨,便是没有这样的道理的,所以作为护卫长的应龙便是带了一个头,他对于沈从墨的不尽心,所以也便是导致了旁人对于沈从墨也是一贯的不尽心了起来,这才酿成了眼睁睁地看着沈从墨被人抓走的事情,若是那个时候他们之中有其中一人敢于上前去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也便是不会发展成眼下这种地步了。
这些个话应龙是不敢对宋珩说的,所以他低着脑袋便是看也是不敢朝着宋珩看上一眼的,只是哀声地道:“主子,我们错了,往后是再也不敢了。”
“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宋珩的声音冷漠无比,她看着应龙的眼神森冷的厉害,“既然我使唤不了你们,那么你们就回去吧,回到他的身边去,听候他的差遣便是。”
应龙听到宋珩这一句话的时候,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主上命着他们在这里护着主子,现在主子说出这种话分明已经是不要他们再伺候了,也便是代表着他们没有完成主上的命令,依着主上的性子,这既然是没有完成任务的影卫自然地也就没有留在这个世间上的必要了,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能够从主上的手下活下来,主上便是会放过他们这一条性命,要么就是死在主上的手上。
他们是主上一手调教出来的,主上的实力深不可测,自然是没有人能够从主上的手上逃脱出去的,且他们这些个影卫最是讲究的便是忠诚二字,如果这没有了忠诚,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也没有这个必要活在这个世间。
宋珩刚刚那一句话完全已经是定了他们的死罪。
“主子,主子请留属下们一命!”应龙虔诚地看着宋珩,他朝着宋珩叩了一个头,“主子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便是做什么,再也不不敢再阳奉阴违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宋珩淡淡地道,“若是你们怕回到他的身边会没了性命,我现在可以给你们修书一封,让他留了你们性命,你也不用如此。”
“主子眼下身怀六甲,稍有差池,吾等实在是无法同主上交代,主子千万不可任意妄为才是,”应龙苦心恳求着,“主子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是该为小主子着想才是。”
“这任意妄为的事情我做的多了,眼下也不差这一件!”宋珩高声道,“你无需同我说这种话,你眼下是为你的主上抱不平,这一切难道还是他指示你这样做不成?我让你们好好看着藏剑山庄,就是因为这藏剑山庄的人除了那些个只能对付着寻常角色的护卫上下都是一些个不懂功夫的,我千算计万算计就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会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宋珩哪里是不知道这一群手下都是在为凤血歌抱不平呢,到底是凤血歌教导出来的人物,这一颗心必然是向着凤血歌的,只是就是因为他们这一次的疏忽酿成了大错来了。
“怎么,难道你们是觉得只要沈从墨从这个世间消失,我就是能够心安理得地回到你们的主上身边的?”宋珩冷笑了一声,“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算计什么。”
应龙心中原本也是这样想着的,只要沈从墨不在了,或许主子就能够回到主上的身边去了,小主子也是能够名正言顺地出生在他们应该出生的地方,而不是生在这个已经只有半壁江山风雨飘摇之中的北雍,沈从墨不在了便是不会再有什么人能够控制住主子了,这便是天大的欢喜。
“属下不敢。”应龙知道现在的宋珩正在火头上,他们已经是做错了,现在更是不管说什么都是一个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宋珩看着一脸畏惧之色的应龙,这一个七尺大男儿此刻便是单膝跪在自己的面前,她是真的被气到了,在这样原本自己以为会是在万无一失,甚至是做好了任何的算计的情况下还是会出现这种突发的状况,这怎么叫她是能够不气愤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刚刚好,这万一便是发生在了她的面前。
她知道应龙他们如果被自己送回到了南嘉之后肯定会是有一定的刑罚,所以他们绝对不敢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回到南嘉去的,可她就是要让他们记得这个教训,如果不让他们记得这个教训,只怕这日后他们还是会犯下这相同的错误,她能够绝对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出第二次的错误。
宋珩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境,因为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肚子里头的孩子也有些抗议,这拳打脚踢的比平常的时候还要来的活泼一些。
她看向应龙,“若是还想跟在我的身边,那么,便将功折过,若是这一次再出半点差池,即便是你在雪地里头跪到腿断了,这爬也得给我爬回南嘉去。”
应龙听到宋珩这一句,心中微微有了几分欣喜之色,他急忙应承了下来,眼下只要是能够让宋珩消气,这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是能够答应下来的,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可以的。
这信笺上说让宋珩第二日辰时三刻的时候前往。
翌日一早,宋珩在早朝之后便是同慧明帝和垂帘的穆太后提出了自己要告假几日的之事,穆太后虽然对宋珩眼下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提出告假一事便是有些迟疑,但是还是恩准了,这同样身为女子,穆太后也便是知道这宋珩眼下这腹中胎儿渐大,再过一个月左右似乎便是生产的日子了,眼下这个时候告假,大抵也应该是和这个相同。
“宋珩,你……”百里流觞原本是想关切地问上两句,但是这一开了口之后这才发现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是没有资格关切的人,这想要说出口的话也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摄政王这般告假,也不怕这朝政是被我们二人给把持了,到时候等到摄政王归来的时候,或许这朝堂之中已经是没有了摄政王的一席之地了。”
百里绍宇手上的折扇一转,那一双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珩,那神情之中看不出半点认真或是玩笑的成分。在以前的时候百里绍宇便是喜欢说着这些个话的,让人瞧不出他到底是认真的,还只是一场玩笑。
那个时候的宋珩也是见过不少百里绍宇这样模样的时候,你若是认真吧,他这一转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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