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站在街道上,百姓的视线匀了一些给那前来的车队,这些日子,他们也是瞧见了旁的国家来的使臣,他们都是来恭贺新帝的,但是在南嘉国的臣民来看,那新帝却是没有什么重要的,只要南嘉有国师在的一日,必定不会让老百姓们饿着冻着。
皇帝是可有可无的,但是国师却是不能缺的。
那些个使臣也没有叫国师出来相迎的道理,国师日理万机,非等闲人物怎么能够视之,所以这番前来的人物,肯定是重要的让国师都为之侧目的重要人物。
百里流觞扯了缰绳,从马背上翻身下来。
“劳国师大人亲自相迎,不甚荣幸。”百里流觞上前了一步,缓缓道。
凤血歌漫不经心地抚过了自己那被吹到肩头来的白发,看了一眼百里流觞,“本国师又不是来接你的。”
凤血歌的姿态傲慢无比,他的眼神半点也没有落在百里流觞的身上,见车队停了下来,他便是迈开了步子走上了前。
百里流觞微微一窒,看着凤血歌踩着一双云屐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停在了宋珩的车前,而宋珩也已经从马车之中步出,正好站在车厢外,看着站在自己车前的凤血歌。
宋珩缓缓地行了一个宫礼:“一别数日,国师别来无恙。”
凤血歌抬着头看了宋珩一眼,她正巧站在逆光处,大片的阳光从她的背后透过来,凤血歌有那一瞬间有些瞧不出宋珩这个时候是怎么样的一个模样,但是很快的,凤血歌就是瞧清楚了宋珩眼下的神情,她的眉目是一贯的浅淡,神情淡淡的,笑容淡淡的。
凤血歌突然地就笑了。
“你果真是不听劝的。”凤血歌低低地道了一声,“如此这般,我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些人偏生是放着活路不走,非要走一条死路,他又能够说些什么?
大约,也就是真的等到那一日的时候,给她张罗一个像样一点的葬礼?凤血歌想着,是了,大约也就是这样了,这葬礼自然是要比那一生没有什么建树的景仁帝要好上一些的,这样才是能够不辜负了这个在这样花一样的年纪里面死去的女子的一生。
宋珩看着凤血歌低低地说着那样的话,并非是她不听话,而是根本就没有法子,如果能够肆意地活着,她自然也就不会如此了。
凤血歌转过了身,再也不说一声就走了,将宋珩他们一行丢掷在大街上,这一会之后才有一个穿着紫色朝服的男子自称是南嘉丞相的人来招呼着他们了。
“大约咱们国师的心情不好,众位千万包涵!”丞相苏闵打着哈哈,心中却是将凤血歌骂了一句,哪有这般随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国师!
可偏偏,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一个凤血歌是敢于这样做了的。
------题外话------
我还记得小时候外婆最疼的就是我,其实老实说,我小时候真的听不懂我外婆说的那些个云南土话,除了她叫我的名儿。
可是现在,我宁可她能再对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哪怕再叫我一声名儿也好。
对不起,我心情真的很不好,只能更这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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