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健转头看见依缘,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笑着寒暄。
依缘看着“睡眼惺忪”的林健,咬了下嘴唇:“睡得不好,开始太热,后来又太冷。”
林健的笑容瞬间凝滞,又迅速用一个哈欠掩盖。
吃过早饭,依缘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要回学校去,林健阻拦不住,只好送她去车站。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一路无言。
林健神情恍惚地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坐在沙发上。
“妈。”林健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那个谢依缘,就是你之前一直在追的人吧。”母亲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期待。
林健向下看了一眼:“是的。”
“我虽然不愿意说你,但是有一句话你还是要知道,门当还是要户对的。”母亲说话一贯的柔和而平缓。
“我知道,可我不信。”林健打断了妈妈的“忠告”。
母亲再一次转过头来,眼睛已朦胧:“你不要不信,我们家虽不算太差,但肯定是配不上人家的,这都是多少人的经验之谈,这样的事情妈妈也见过不少……”
林健“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阻绝了母亲的哭诉。从来都是这样,小时候成绩不好,和爸爸吵了架,逼着他去学美术,大事小事,从来都是这样,这样嘤嘤啼啼逼着他放弃。他的同情心已经快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中消失殆尽,这样的逼迫从了使他心烦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林健躺在床上,抬眼就能看见那张草地蓝天为底的油彩。伸出手,站起身,林健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画上的那个人,此刻离他又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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