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头:“我就给大家朗诵首小诗吧。”
“喂,人家吴云涛唱了个世界级的男高音,你弄首破诗就想打发我们啊。”依缘当然不乐意。
“相比于云涛哥的多才多艺,小弟甘拜下风。”林健边说边冲着吴云涛行了个礼。
依缘一扭头,对林健的表现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考进来的?”
“我是搞摄影的,技术型人才,哪像你们面试来面试去那么复杂。”林健言语中略带自豪。
“你是摄影专业的?”依缘疑惑地问。
“嗯,你不知道吗?”
依缘不服气地嘟着嘴:“我怎么会知道,你又没和我说过,我看你天天油嘴滑舌的,还以为是学导演的呢。”
“你这么说导演系的可要找你算账了啊。”秦娅在旁边插嘴。
“我又没说每个学导演的都油嘴滑舌,这不是在说他嘛。对了,你刚刚不是要诗朗诵的吗,快啊。”依缘速度引开话题。
林健站起身,表情温柔而深沉:“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怎么真有这么不害臊的啊,穿件大衣戴条围巾,就真当自己是徐志摩了啊。”依缘直接打断了林健的“深情”。
“你别说了,人家不是朗诵得挺好的嘛。”虽然再跟依缘说话,但小茶的眼睛从来没从林健身上移开过。
林健拉了拉衣服,准备重新开始:“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咚、咚、咚”三声有力的敲门声又一次打断了林健的朗诵,敲门声之后是四人无比熟悉却在此刻绝对不想听到的声音:“查房了!”
持续了一秒钟的面面相觑,依缘冲着外面大喊:“等一下,换衣服呢。”,顺脚把装菜的篮子踢到了桌子下面,其他几人见状,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把各种“物证”收的收、藏的藏。
等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后,依缘向其他几个人拧了拧眉毛,喊道:“好了,进来吧。”
阿姨探了个头:“哎呦,孩儿啊,这什么味道啊。”
“嗯……”刚刚忘了这件事,依缘边懊悔边在脑子里迅速地搜索着各种理由。
对付宿管阿姨这种事果然还是连瑜在行:“我们刚定了麻辣烫的外卖。”
“哦,订个外卖这么热闹啊,这都在干嘛呢。”阿姨穷追不舍。
“诗歌讨论会。”秦娅脑子里那些“高雅”玩意儿总算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讨论讨论就走了啊,过了12点女生宿舍可就锁门了。”阿姨终于看见了极力想往墙根里挤的吴云涛和林健。“对了,刚刚谁跟我喊她在换衣服的?”
林健扯了扯穿在身上的大衣,像犯错了的孩子一样举了下手:“我,换身大衣准备朗诵徐志摩的诗。”
阿姨瞟了林健一眼,“你们还想在这儿继续跟我猜哑谜?你们在做啥事我不用进门就全知道了,整个楼都能闻见,这能是麻辣烫吗?我也不说什么了,你们自己注意着点用电安全就好。”看似完美无缺的配合被阿姨一口揭穿,但没想到阿姨竟然网开一面,宿舍里几人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瞬间又变成了嬉皮笑脸。
连瑜冲着阿姨直傻笑:“嗯,我们会小心的,阿姨最好了,在家靠父母,出门有阿姨。”
“再油嘴滑舌小心我等会把你们这些‘违禁物品’全收了。”阿姨边“警告”便笑着带上了门。
诗歌朗诵会,不,火锅朗诵会,不,火锅人生讲坛在门“砰”的一声关上后继续进行,六个人似乎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题,宿舍里欢声笑语从未间断,谁也没发现已经过了12点。
“哎呀,12点都过了,宿舍楼锁了,你们不能回去了。”小茶一句惊醒锅边人,宿舍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依缘倒是很冷静:“那你们今天就只能睡在这里了。”
“我们……要怎么睡啊?”林健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可别胡思乱想,我和连瑜今晚挤一张床,你们俩睡一张。”看来依缘对这种“突发事件”早有准备。
林健指了指吴云涛,又指了指自己:“我们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
“不满意就睡地上去,有床睡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依缘斜了林健一眼。
人生讲坛开到这里也差不多该收尾了,把锅碗瓢盆收拾干净以后,大家都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当然,依缘和连瑜一张床,吴云涛和林健一张床。
“你们说,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这么围在一起边吃火锅边聊天了?”每次欢乐的时光过后依缘都会伤感一番。
“当然有了,大不了下周我们再聚就是了。”小茶答道。
“老这么聚就没意思了,就是要偶尔为之才有感觉。”依缘反驳道。
“我看你们还是早点睡吧,再来这么一次你以为阿姨还能放过我们?”从床板上面传来秦娅的声音。
大概是大家都累了,几分钟的安静后,宿舍里就传来了陆陆续续或大或小的呼噜声,依缘在心里默默数着,轻声发问:“是不是还有人没睡着?”
“我。”林健的声音。
“你不累?还是要等我们都睡着了干什么坏事?”
“别乱想。我打呼声音大,等你们都睡着了再睡,你也快点睡吧。”林健声音轻轻的,却让人倍感舒服。
“嗯,那,晚安。”依缘轻轻地对林健说,也对自己说。
没有人会知道,在凛冽的寒风把窗户吹得“哒哒”直响时,窗户里,有两个人怀着同样温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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