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用力拍着桌子,声嘶力竭。
“用刑用刑用刑!”李刚也在吼。
赖二毛吓得脸色刹白,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二位爷,求求你们别用刑,我身子这么单薄,咋禁得起这折腾。我说,我什么都说。”他声泪俱下。
“……”赖二毛说,“我说的就这些。我是一时糊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可怜兮兮地。
“以后?你还有以后吗?”龙少阳冷冰冰地。
正在这时,外面办公室的电话响了。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指名要龙少阳接电话。龙少阳告诉来喊他的人说他没空,让他把电话挂了。没过多久,电话又响了。龙少阳有些心烦,跑出去操起电话大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余站长极不高兴的声音。
“龙少阳,我看你是越玩越涨了!”余站长说。
“站长大人,你又有什么指示?”龙少阳也不客气。
“指示?对你我还有什么指示!你现在是戴老板的红人,都快爬我头上了!”
“余站长,你打电话来不会是为了和我斗嘴皮子吧?你要没什么事,我可挂了,我忙着呢。”
“听说你把警察局的赖二毛给抓了?”
“怎么,我抓个小小的警察把站长大人也给惊动了?有证据证明他是日本人的走狗,难不成把他放了?”
“你看你,我还没开口呢,你就把路堵死了。我的意思有些事要全盘考虑,不要意气用事。”
“余站长,这事我已经报告戴老板了,如果你还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直接找戴老板。”
龙少阳挂断电话,他估计电话那头,余站长一定气爆了。这个老狐狸,一定收了什么人的好处,不过真的怎样处置赖二毛,他有些犯难。龙少阳燃上一支烟,陷入沉思之中。
“头,那小子禁不住折腾,又晕厥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李刚从里面晃了出来。
“先关牢里,探探风声再说。”龙少阳递给李刚一支烟,略有所思地。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现在证据确凿,干脆一枪把他结果了,省得以后麻烦。”李刚说。
“这事不急。你先去办把。”龙少阳说。
李刚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转身走了。
龙少阳手中的烟还未燃完,倏地想到龙胡子。要不是他这个酒鬼,说不定自己这次立大功了。不过真要把他那样了,好象又于心不忍。不过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思绪半天,龙少阳用力将手中的烟头捏灭。无毒不丈夫,大丈夫更应当断就断。可这事要做得隐蔽,不要让手下的兄弟们知道,龙少阳拿定主意。
龙少阳让人喊来龙胡子,又让人备了两样小菜和一壶白酒,他亲自给龙胡子满上一本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龙胡子有些诚惶诚恐,不知道龙少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龙少阳笑吟吟地举起酒杯。
“咱兄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儿个喝个痛快!”龙少阳热情地,他率先一饮而尽,又晾了晾空着的酒杯。
龙胡子也一饮而尽,他心里有些感动,到底兄弟还是兄弟,连喝酒也没把自己忘记。
龙少阳平素喝个斤儿八两是小菜一碟,没多久就把龙胡子喝晕了。当他准备再一次给龙胡子斟酒的时候,龙胡子按住他的手,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端起酒壶,倒酒的手有些不中把,“兄,兄弟,还,还是我来。”他含含混混地。给自己倒时,酒溢了一大半在桌子上。龙胡子举起酒杯,龙少阳让他坐着,他不肯,坚持站着。
“这,这杯酒。我,我敬你。你,你这人够哥们。以,以后,我,我就跟着你,你干。上,上刀山,下,下,火海。一,一句话的事。”龙胡子含含糊糊地,他歪起脖子,倒酒的时候,有一大半流在地上。
龙少阳轻轻呡了一口,他见火候差不多,把酒杯放回到原地,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
“兄弟,咋的啦?”龙胡子不解地。他看人有些晃悠,用力揉了揉眼。
“胡子,你说今天这事……”龙少阳故意说半句留半句,他的目光停留在龙胡子脸上。
“大哥,你说,你说咋办就咋办。”龙胡子挥了挥手,豪气冲天。
“大哥果然没看走眼。”龙少阳说。“来,大哥再陪你喝一杯。”他又说。
龙胡子自然不含糊。
“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戴老板怪罪下来,咱们谁也担待不起。”龙少阳说。
“大哥的意思是?”龙胡子揣测道。
“不管怎么说,咱们对上面得有个交代。”龙少阳略有所思地。
“大哥你放心,你叫我咋干就咋干。”龙胡子拍着胸脯表白道。
“真的?”龙少阳显得有些犹豫,故意激将道。
“这还用说!大哥,你把我龙胡子当什么人了?你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没二话。”龙胡子认真地。
龙少阳满意地点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让龙胡子把头伸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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