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别人对我很好很好,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对我的好。
南宫曜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城的一处偏僻宅院,宅院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四周的杂草已经长了很深,大树枝杈也是杂乱无章,他本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梦境里那个丫头明明是阿夏,阿夏跟他说,一定要活下去,在她的生命里,一定要看着师父活着。
赵季枝正翻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大片的灰尘在他的身边扬起,很多书籍已经残旧不堪,有些还被老鼠咬破了,男子突然见到地上长长的影子,回头的时候,见到南宫曜正站在门口,说道:“师兄,你醒了。”
南宫曜清冷的眸瞳里泛过一丝疑惑的光芒,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没有死?!”
赵季枝说道:“这里是京城,好像是前朝一个御医住的地方,后来因为犯了事,全家都被砍头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地方,这里面很许多罕见的医书,有些药材典故和医学典故连张老头都没有给我们讲过。”
“季枝,我为什么没有死?!”反而醒过来了,南宫曜觉得奇怪,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阿夏的声音,阿夏在哭,天空在不停地下雨,丫头的哭声很大,哭得让他心碎,男子蹙眉说道:“我好像感觉到阿夏来过,而且这个地方这么破旧,肯定是很多年没有用过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住在这里,外面还有监视的?”
赵季枝脸色一怔,外面有人监视他们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么快就被南宫曜知道了,让他心里有些怔忡,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跟南宫曜解释这些事情,只是淡淡地说道:“外面没有人,师兄你想得多了。”
南宫曜说道:“我毒发的时候,正好有一群黑衣人围攻我们,当时我毒发运用了真气,加速了毒性的发作,很快就晕过去了,后来的事情,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赵季枝脸上有丝异常,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就别想太多了,当时你毒发,我带着你杀出重围,逃了出来,为了躲避那些杀手,所以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京城城门守严密,我们出不了城,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就没有出城,一直呆在这里找药给你治病。”
南宫曜的脸上有着不相信的表情,说道:“可是我发现我身上的毒已经没了。”虽然腿还没有好,腿上的伤口是旧伤,好不了倒也没事,可是那个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的蛊毒不见了,“季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赵季枝说道:“师兄,我没有事情瞒着你啊,你身体的蛊毒已经被我清除了,如此只要好好调理一下,就没事了。我这些天,天天在找药书,晚上还乔装去药店给你找药,这些工夫可不是白费的。”
南宫曜皱眉,声音清冷,说道:“可是那些监视我们的人怎么解释,这么多的人盯着我们,难道你没查觉得到吗?”
赵季枝当然知道是皇帝派过来跟踪他们的,他们想逃也逃不掉,他也不知道这个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阿夏那个样子,他是一定要想办法救的,离夏侯炀到京城还有两三天的时间,阿夏每日都要受蚀心的痛楚,他必须每天将配好的药给皇帝身边的人带回去,镇压阿夏身上的痛楚。
“你快说!”南宫曜沉道,心里好像缺了一块,难受至极,疑惑地问道:“是不是跟阿夏有关系?阿夏怎么了?那丫头是不是……”
“师兄,你别瞎想了,阿夏没事,现在在皇宫里生活得好好的呢,等过几日,我就会想办法把她带出来,然后我们回天山村去,这一辈子再也不下山了。”赵季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南宫曜的心底有抹说不出来的感觉,捂着胸口,好像能感觉到胸口的那一抹痛楚,淡淡的,淡淡的,却深入了骨髓,让他感受得这么真切,见赵季枝老是闪烁其辞,心里的疑惑就更加重了,再这么问赵季枝,以赵季枝的脾气,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原因,唯一的办法只有靠自己去查了。
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言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得好好计划计划,毕竟从皇宫里带出一个人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师兄放心吧,阿夏已经安排好了。”赵季枝说道。
南宫曜转身,欣长的身影映着清冷的光芒,墨玉般的眸瞳里泛过一丝淡淡的凌厉,说道:“也好,阿夏很聪明,她一定有办法的,到时候我们接应她就好了。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纷争。”过着以前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烦恼,没有猜忌,没有杀戮!
赵季枝点点头,看着南宫曜离开,缓缓地翻动着手里的医书,一定有方法的,不一定非要用云罗国才用的方法。
南宫曜走出院子,目光瞟了一眼屋顶,然后一跃飞上了屋顶,一只尖剑顶在了他的心口处,黑衣蒙面的武士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你们已经说过不会离开这栋宅子!”
“我没说要离开,我只是上来看看风景,你们是什么人?”南宫曜问道。
武士微微一怔,眼睛里划过一丝寒冷的光芒,说道:“你不会故意装糊涂吧。是不是把今天的药方拿过来给我去抓药?”
南宫曜说道:“药方?”愣了愣,回想起刚刚赵季枝的闪烁其辞,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说道:“已经准备好了。”他伸手去身上掏,趁着武士不注意的时候,手指轻轻一划,身子已经滑开了武士的剑下,然后闪电般的一掌打在武士的后颈之上,武士瞠着眸子,有着不可置信的光芒,然后便晕死了过去。
南宫曜看着身边的武士,换上了武士身上的衣服,将晕死过去的人扔到深深的草丛里,便从屋顶跃了下来,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巷子,男子一深一浅走着,四周静悄悄的,想到阿夏,那丫头肯定有事,而且赵季枝一定知道,而他们却在瞒着他。
突然男子的脸色一变,赵季枝找药分明就是不是为了治他的病,而且为了另外一个人,刚刚打晕过去的武士明明问他要药方的,而赵季枝却说没有人跟踪他们,分明就是故意在隐瞒一些事情。
唯一能令赵季枝隐瞒的事情,除了阿夏的事情以外,那还有什么?南宫曜心里不敢想,在他的心里,有个人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而那个人是不是一样也觉得自己的生命比他的重要呢?
阿夏咬着唇,忍受着痛楚,师父,阿夏愿意为你承受一切痛苦,你这么多年来受的苦,以后让阿夏替你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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