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溪可谓是校园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别看小女生素面朝天,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扮,照样是引来雌雄蜂蝶无数,如此素颜美女吸引的不止是男生,女生也照样把羡慕妒忌恨的眼光瞟向她。
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树丛中藏匿着一双不正常的眼睛,眼眸里冒出的火光能把人烧热。
微风掀起她瀑布般垂直的长发,露出一张精致到极点的小瓜子脸,她似乎感觉到头皮的热度,抬起纤细的手指把头发拉拢整齐,迈着和精致五官相映衬的步伐,众星捧月般夹在学生之间。
不知谁招惹了她,她的眼圈泛着一丝微红?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更显得楚楚动人。她轻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可以哭,马上就是语文课,不能让那个老处女看她的笑话?
待学生们在路口分散,她的淑女形象一扫而光,仰仗着脚底一双运动鞋,执意妄为的跳过台阶,漫过土堆,看见石头就踢,看到砖块就砸,看看草草木木都产生一种想毁坏的欲望,一会功夫白色球鞋就被她挂上了彩
暴力施完之后,她将书本撂在空中,在石凳上坐下。处处红意绿情,杨柳依依,好一个恋爱的季节!此情此景,少了一个重要的人,她闭上眼眸,勾勒出一副唯美的画面来……
曲小风骑着一匹白马自远方而来,一身潇洒的骑马装,俊美的脸上挂着征服女人的倾城一笑,玩杂技般把她拉到马背上,双手搂着她的纤腰,白马载着他们荡漾在春水间,最好在此时添加一个浪漫动作,他转身在她脸颊深印一吻……
一部唯美的春天浪漫曲!想着想着罗小溪不禁乐上眉梢,兴奋得脸颊和脖颈泛起胭脂粉,在她那容光焕发的脸上,闪耀出感情的闪电和成熟的热情的光,她继续构思下一个曼妙环节,她没有注意身后挪移过来一片阴影。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股浓烈的酒味传过来,她的肩膀已经被挟持在一个宽厚的胸膛当中,她的嘴唇被一块透明胶带粘住,她可怜的身体被拖进了小树丛中,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上。
这片小树丛号称鸳鸯林,是情侣们幽会的最佳场所,只是这个时间临近上课,不会有人来这里,她的声带又被堵塞,自然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只有亮出手掌上的利器——长指甲,可别小看这双指甲,关键时刻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对方的力气减弱,胳膊上溢出十条红色的血痕。
她还当是哪路劫匪,原来是对她屡次求爱失败的刘宇文!此人堪称艺术系一疯,他的衣饰是法国魔术师风格,一天到晚扬着和李咏一样的曲卷长发低着头看人,佩戴圆形单只耳环,女人般在校园里面招摇过市。每次罗小溪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鬼,总是躲得远远的,没有想到他求爱不成竟敢来硬的?
她的肢体刚要获得自由,不想又被刘宇文结实的双臂卡住,老鹰捉小鸡般把她按倒在长椅上,还发出了恬不知耻的声音:“小溪,我喜欢你,我就是舍弃了性命也要尝尝吻你的感觉!”
罗小溪的身体动弹不得,她的脸色骤然大变,怒容满面,贝齿紧咬,心急如焚,黑亮的眼眸中弹跳出两把锋利的长剑,在空中旋转了几下,直刺向他的胸口。
随着“啊……”的一声大叫,刘宇文的眼珠翻起,躯体摆成了大字型,僵尸般倒在了地上,这种姿势和他平素堆积起来的“明星”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如果他亲眼目睹会被活活气死。
这可不是罗小溪的“长剑”所为,而是一只篮球,阳光下映衬着一个男生高大的亮彩身影,他抬起长腿,将刘宇文身上的篮球踢起来,篮球在空中跳起了舞,几度旋转后回到了他的怀抱。
“安又阑!”她兴奋的从长椅上跳起来,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还有英雄救美!
“小溪,幸好我在树林口捡到你的书本,否则就让这个疯子得逞了。”安又阑急忙撕掉了粘在她嘴上的透明胶。
“哎呦,你小心一点,撕破了我的嘴唇看我怎么收拾你?”罗小溪痛的大叫,对着自己的嘴唇吹气,感觉到一股咸咸的味道流进嘴里。
“啊……你的嘴唇流血了,我来帮你疗伤。”安又阑不经她的同意就弯起腰,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嘴唇。
罗小溪漂亮的大眼睛中燃烧起两股火焰,抓起他的耳朵拧成了一团,“安又阑,竟敢趁机来占我便宜!”
安又阑疼得脸红脖子粗,他哇哇大叫起来:“最毒妇人心啊!我好心救了你,连个吻都不赏赐给我!”
“想我罗小溪,一身洁白的在人世清纯了20载,我的初吻岂能这么容易得到?快死了这条心,否则我立即让你双耳落地!”她加大了手部的力量,她的初吻应该是属于曲小风的,岂能轮到他人抢先?
“我的耳朵连我父母都不舍得拧过,你竟然出手这么重?快放开!耳朵真得要掉啦,我老妈会找你算账的……”可怜的安又阑,脸就像关公一样红,眼眶闪烁着无辜的泪花。
他这个表情逗的罗小溪身体像遭到抓痒,她松开了手,伸展着四肢,哈哈大笑,嘴角下深印出两只可爱的小米粒酒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的耳朵差点掉了,你还笑?”安又阑用力揉搓着肿胀发红的耳朵直跺脚。
她在他的头上拍击了一下:“不要这么娇气好不好?男人长着耳朵不就是让女人拧的吗?”
想想耳朵被喜欢的人拧也是一种幸福,他乐呵呵地傻笑起来:“小溪,其实我的耳朵就是让你来拧的,你想什么时候拧就什么时候拧,只要你不拧其他男生的耳朵就行!”
她瞪了他一眼,拿起书本:“臭美!让我拧还不拧了,我要去上课了。”
“小溪,等一下。我本来今天是带着节目来看你的,不想碰到了刘一疯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你带什么节目来了?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给你三分钟的表演时间。”
“看仔细了。”
安又阑把篮球拍了几下,扔向了空中,他的袖子一挥,魔术般变出一根细长的指挥棒,就像音乐指挥般展开了双臂,哼着“蓝色多瑙河”的曲调,头顶的篮球运行着指挥棒的节奏,在他的头顶上空欢快的跳跃。
“安又阑同学,你真是深藏不露,从哪里学的这招?”这个家伙总是让她出人意料,她乐得小脸开花。
“这源自于天才加勤奋的结晶,本人的才学出自这副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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