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旅店的路上,大家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上午的比试
“好像这些选秀大会貌似没有什么高手呀,看来我们这次入围很有机会哦。”
花惜容一脸轻松的笑着道。
“容妹,你和冲哥天弟三个人差不多,我们三个恐怕不行了。”
花智摇了摇头苦笑道。
“呵呵,丫头片子这回你可看错了,”
疯老露出一脸洞悉天机的神色,笑着道,“不是没有高手,而是高手都像你和中天一样,都隐藏了实力,你可不能轻视哦,依老头子我看,至少有三个人你恐怕对付不了。”
“三个?”
花惜容吃惊地道。
“不错,准确的说应该是四个,只是一个被中天打败了。而且这只是上午的比试,下午有没有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
疯老点头道。
“那,那咋办?本小姐岂不是危在旦夕?”
花惜容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起来。
“放心吧,有老头子在这里,岂能让你这丫头失望呢。”
疯老一脸神秘地道。
午后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缓缓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倾泻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嘿,你们三个怎么啦,都半死不活的,这么久居然还没有学会第三招,真是糟蹋了这凤舞九天了。”
疯老那苍老的声音在林中响起。
循声望去,在他面前,正并排站着三个少年,分别是花惜容、花冲和花仁。
此时他们都手持一把长剑,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疯老,不是我们不练呀,您这剑法也太霸道了,太繁杂了,太诡异了。”
花惜容放下手中剑,皱了皱柳眉道。
她满脸的香汗淋漓,头上的青丝也凌乱不堪,一身紧身衣裙都已湿透,紧贴在身上,露出了一条曼妙的曲线。
看来在刚才练剑的过程中花惜容吃了不少苦头。
“你以为这凤舞九天是地摊货吗,它可是正宗的地阶高级剑法,你有得学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
疯老有点好气地道。
“不练了,本小姐要先休息一下。”
花惜容把手中剑一丢,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这个丫头片子,真拿你没有办法。”
疯老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冲花冲和花仁道,
“看你们的熊样,你们两个也休息吧。老头子我去看一下中天那个怪胎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就向林中走去。
大约离花惜容他们练剑的地方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易中天正盘腿坐在一棵大树下,双眼微闭,双手捏着古怪的手势叠放在在胸前。
伴着鼻翼微微地掀动,他的胸膛在轻轻地起伏着。
“您老来啦。”
蓦地,易中天睁开双眼,轻声道。
“你怎么啦?是不是成了?”
疯老见状连忙走到易中天身前,惊喜地问道。
“没有,”易中天脸上浮现一抹苦笑,道,“我无法积聚元力。”
“无法积聚元力?”
疯老脸上明显的一怔,惊异道:“那你体内的元力是哪来的,难道是天生的吗?”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一睡觉醒来,体内的元力就自然的一点点增加了,特别是如果我消耗的元力越多,它就补充得越多。但是我自己去修炼的话,元力却没有任何变化。”
易中天皱了皱眉头道。
他对这个问题苦思了许久,一直找不到什么原因,不过自己虽然无法修炼,可是元力比别人增长得还要快,到后来他也就不再去琢磨这件事了。现在为了积聚元力冲击身上的隐脉,这个问题又横亘在面前,如果不解决的话,恐怕这四条隐脉就没有可能打开了。
“让老头子我看看。”
疯老闻言觉得怪异之极,连忙伸出手指在他的脉搏上一搭。
只见一股雄厚的元力立即从疯老的手中冲出,通过易中天的脉搏,迅速地向易中天体内的经脉散去,最后抵达易中天的丹田处。
突然,疯老全身一震,他感觉到自己的元力刚冲到易中天的丹田处,就好像被什么吞噬了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自己的元力竟有种失控的感觉,如溃堤的江流,不住地直向易中天的体内奔去。
疯老大惊,急忙松开手指,吓得一脸的冷汗直冒:
如果就这样一直被吸下去的话,必定会成为一具干尸。
“疯老,怎么啦?”
易中天见疯老神色大异,连忙问道。
“好小子,果然是个怪胎。”疯老抚摸了一下麻木的手指,苦笑道,“看来老头子我得仔细钻研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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