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晦抱着小杰,总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蹊跷,小杰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应该不太会跟他开这种没有意义的玩笑。叶晦想到。叶晦再细问下去,小杰也只是低着头哭,没有再透露任何的信息。
叶晦见小杰这反常地表现,心里面有了主意,这小子,该不会是受了什么胁迫了吧?叶晦惊讶的想到,是小芹?叶晦想到。于是叶晦便不动声色的走下了楼,然后趁着小芹不注意,就开了天眼,想看看这个小芹究竟是何方神圣。叶晦开了天眼,想看个仔细,却发现小芹还是小芹,没有被什么脏东西附身。这就奇怪了。难道是那只猫搞的鬼?叶晦在大厅里面搜寻起那只猫来,那只猫仿佛是为了打消叶晦的疑惑似的,马上就跑了过来,跳到了沙发上,叶晦看到,那猫身上面也没有什么脏东西,确实就是一只猫来的。小芹见状,连忙把那只猫抱了起来,轻轻地摸着它的头,看来小芹是真的喜欢那只猫,不然也不会这么对待它了。
“叶晦,你今天很奇怪诶,在那里忘东忘西的看些什么啊?”小芹见叶晦像做贼一样的在大厅里面望来望去,觉得很奇怪,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啊,今天我不回家了,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我估计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走了。”叶晦连忙岔开了话题说道。
“这样啊,行,我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那你中午要在家吃中饭吗?我马上去准备。”小芹笑着问道。奇怪了,小芹明明还是小芹啊,还是平常的小芹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叶晦心想到。
“嗯,也好,时间也不早了,我吃完饭就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叶晦皱着眉头在沙发上面坐了下来,随口说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张煜见多识广,这件事情,还是应该要问问张煜,或许他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呢。吃饭的时候,叶晦也是心不在焉的,总感觉什么地方出了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叶晦又说不上来。
叶晦看着小杰天真的笑容,竟然有些恍惚,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叶哥,是不是因为公司的资金上出了什么问题?”小芹见叶晦魂不守舍的,关心的问道。
叶晦还在想着今天的事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没有安全感,有一种既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中隐隐作祟,他没有听到小芹说的话。“叶哥,喂。”小芹在他眼前晃了晃,叶晦才回过神来。
“好吃好吃,你做的很好吃。”叶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小芹听了叶晦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哭笑不得。但是还是放下了碗筷,“叶哥,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烦恼,就讲出来给我听,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但是有一个人帮你分忧的话,你总会轻松一点的对吧,怎么感觉你今天真的怪怪的。”小芹摸了摸叶晦的额头,没有发烧。随即又说道:“如果是公司在经营上出现了资金问题,你尽管开口好了,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小芹看着叶晦出神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不是资金问题,没,没事的,我能搞定的,你放心,谢谢你,我吃饱了,我走了。”叶晦说着拿起了外套,急匆匆的往门外跑去。
小芹看着叶晦一口未动的饭碗,他明明什么都没吃呢,怎么就饱了?小芹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去了一趟公司了之后就愁成这样了?小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看着门外,担心的想到。
叶晦乘上了去公司的公交车,希望张煜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吧,如果小杰没有撒谎,那么小芹却是是变成了一只猫的样子,但是刚刚的小芹又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开了天眼之后,确实,小芹和那只猫都很正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叶晦眉头紧缩,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隐约觉得,这个所谓的家,从昨天到今天,肯定是有些改变的了。但是具体是什么,叶晦又说不上来。公交车在叶晦公司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叶晦下了车,直奔楼上。“张煜,张煜,我有事情找你。”叶晦急匆匆的说道。
“叶哥?你不是回家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张煜见叶晦回来了,连忙关心的问道,眼神却一直盯着叶晦的包。
“唉,别提了,老子倒霉透了,你听我说,我刚要乘上回家的车,小芹的弟弟……”叶晦把刚刚事情的经过都仔细的告诉了张煜。“虽然我说不上来,但是我总觉得,总觉得今天的小芹家和昨天的小芹家已经完全不同了,虽然小芹还是小芹,小杰还是小杰,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虽然我什么都说不上来,张煜,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呢?”叶晦终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说道。
但是张煜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完全没有在听叶晦说话,他不知道在看哪里。叶晦见了之后,十分的生气。“喂,张煜,飞回来了,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啊。”叶晦再次充满希望的问道。
“额,你说,你觉得今天的那个家已经和昨天的家不一样了是吗?叶哥,我觉得,你会不会是太敏感了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马克思主义哲学。”张煜看着叶晦,冷冷的问道。
“什么狗屁马克思,跟放屁一样,老子最烦那个了。你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老子最他妈烦别人拐弯抹角的了。”叶晦不耐烦地骂道。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辩证法告诉我们,事物是有普遍联系的,但是事物确是在矛盾中不断发展的。也就是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的意思你明白吗?”张煜也不生气,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狗屁玩意儿,一条河,老子踏进去了,下次你总不会在上面拦一张网,不让我下去吧。”叶晦白了一眼张煜,气的快口吐白沫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你踏进了同一条河流,你第一次踏进的那条河流的河水也早已经流走了。这才是人不能跳进同一条河流的正解,因为事物是在永恒发展的。同理,你认为今天的家不是昨天的家也是这个道理,这个家也是在发展的,这个家里的事物也是在发展的,这个家里的人,都是在发展的。”张煜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情的。
叶晦疑惑的看了张煜一眼:“是这么回事吗?不对,那为什么以前我都感觉不到他们在变化?”叶晦似乎又抓住了能够驳倒张煜的论据了。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你以前没有那么敏感而已,你想想,按照你所说,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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