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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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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挑选贵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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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章便又站了起来,行礼说道:“其实小人一家乃是商贾人家,最是低贱的商户,却是不可妄想进宫当贵人的。然,静夫人,她还在静待闺中时,无意间见了一面国君,便就对国君倾心相托,更是念念不忘。这本也不是女儿家该有的心思,但静夫人当时任性,苦劝亦无效。她甚至于发了毒誓,若是不能陪伴国君身侧,却是宁愿不再苟活。如此一来,家父家母大为难过。不得已却是厚着脸皮,向国君讨了个恩典,进了王宫做了贵人。这已是天大的思泽,静夫人本应该好好的守本份。可千不该万不该,她却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王子章一定一句慢慢道来:“听闻国君要立王后,她却是又耍起了小性子,吃起了味。因此,才有了始平公主一事。静夫人却是想用始平公主的名声相挟,让敬安太后给国君说情,让她做王后。”说到此处,王子章更显痛心疾首:“公主,静夫人真是糊涂,却是做出了这样不可饶恕的过错。”又道:“静夫人乃是与小人一块长大,她的心思小人最是清楚。她却是空有想法,但却无什么手段。所以,此事一查下来便能知道真伪。静夫人也知,便就慌了神,这才找小人商议。小人到此时才知有此事,也知此事重大,瞒是瞒不了的。静夫人虽是贵为夫人,但到底也还是小人的妹妹,所以便自来讨个惩戒。”

    司马蘅听到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论这事王子章是真知情还是不知情,他这话一出,他都是无辜的。把这事全推在了静夫人吃味上,而国君知道定也不会多加怪罪。虽是害了始平公主,敬安太后就算恼怒,但也不会对静夫人真正怎么样。此事对他们来说有惊无险,一切回到了原位。

    王子章走后,司马蘅还是在他的话语中回不过神来。他是个厉害之人,若是有心要图谋什么那却是真的可怕。他把这事说了清楚,不怕司马蘅怀疑。更不怕司马睿不信,他会这样做,那么便有自信能自保,甚至于司马睿那边还会继续信任于他。

    这些话少不了要告诉敬安太后,她听了后,也是陷入了沉默,最后一叹息:“国君若还是信他,那么定有一日会出事。罢了,这事看来却是我们想得太过简单。”

    不可大意。只有另等机会。这话敬安太后没有说出来,司马蘅却是明白的。

    这事国君也知道了。不是敬安太后所说,也不是司马蘅所讲,是静夫人亲自去了国君面前,坦白了所作所为。等到的结论不外是争风吃醋,更想要当一宫之主。这样的过错可大可小,司马睿自是不会大发威。只是训斥了几句,便也就罢了。

    至于始平公主那,得到的就是下人的教唆,才至于做出了蠢事出来。此事。并没有闹大,所以知道的人便也不多。而季,司马蘅没有再见过她,想必是不在这宫里头的了。这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始平公主出了殿后,第一件事却是跑去太后殿,告诉太后,送信是她的本意。季也只是提了提。她是真的喜欢王子章,却是要嫁给他。

    敬安太后经过此事,对王子章很是忌讳,听了始平公主的话,自是气得不轻。却是把刚出来的始平公主,又禁了足。

    司马睿对这事也似乎并不看重,他要忙的国事很多。并未再提半句。对王子章也一如从前,却是看不出半点对他的怀疑。

    在这期间。司马蘅陆续有收到刘曜从洛阳送过来的信牍,她自那次在司马睿面前表明了心迹。却是不再拘着自己,也是有写一些回给刘曜。似乎明白了司马蘅的心思,刘曜再送信牍过来时,便也就夹带了一些玩意的给她。有时是珠宝,有时也会一些不起眼发带之类的。

    司马蘅看到这些,虽不为意,但却把它们都装得好好。那发带更是时不时就拿来扎那一头长顺的头发。

    小如见了,虽不说什么,但却也捂着偷偷笑过。

    司马睿对这些也是清楚明白的,他没有说什么。但司马蘅还是知道,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情愿司马蘅如此做的。可朝中的大臣却是很希望与汉朝联姻,支持声一直没有断过。司马睿再是不情愿,却也只能沉默。

    司马蘅的事却是先放在了一边,只因立王后的事情却是迫在眉睫。那些士大夫家的闺女的庚帖一张张的放在了司马睿的面前,供他参选。

    对这事,司马蘅也是帮不过来的。她每日里去太后殿请安,与她闲话一些。敬安太后对她的事,定也是有耳闻,特别是洛阳那边送过来的玩意,却是瞒不过她的。再是心中不愿,但也却不能作主。司马蘅来时,便更多的嘱咐她一些生活锁事与为人处道。多年来身在高位,自是有另种不同的心得与看法,却是一一的讲给司马蘅听。

    司马蘅每回都听得认真,知道这样的日子怕也是不多了。在太后身边呆的时间也就长了起来,除此有空时便就在自己殿里写写字,或是绣绣花。偶尔也会出宫去,去城外看看那些难民。也不下车,只是远远看上一下,有时也会对那座茶棚看上两眼。这里都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倒也不多呆,便会回去。

    回去时,便会绕到使馆,去看看姬叔齐。他却是在渭城里呆的时日也不短了,却是不见回去。

    “我要参加过国君的婚典才离开。”姬叔齐说道:“离开后,便就要到洛阳去。”

    这下司马蘅便有些不解了:“洛阳,去那里做什么?”司马蘅没有说出口的是,去岁汉人与鲜卑人才有过一场争斗,如此姬叔齐大大方方的去了洛阳,能妥当?

    姬叔齐却是一笑,看着司马蘅的神色便有些古怪:“是有事情才去的,公主倒是可以放心,去了不会有事的。”

    司马蘅虽觉得有异,但姬叔齐却是明显不想说出理由。便也就不多问,再坐了会便就离开。虽说坐的时间不久,但经常会来那么一下,两人之间倒是更显得熟悉起来。

    一日,司马蘅刚回到殿里,却是听到大殿的侍人来传,说是国君想见她。

    司马蘅有些意外,快速换了一件衣裳后便就去了大殿。大殿,司马蘅不是第一次来,倒也不陌生。宽敞的殿堂里面,左右各放着三张桌榻,案榻后面的窗户齐开着,殿里的光线便就很是亮堂。

    春日里的空气有些湿润,再夹带着一些花香,从窗口吹了进来,便就让人有些粘糊的脑袋清明开来。司马蘅走进大殿时,先是吸了一气,然后才向坐在上首案榻后面的司马睿行了一礼:“阿兄。”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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