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琪微垂着眼睛,看向他手边的面具,原来,他没有戴上…
她有些感动,,他对自己,是真心真意的啊…
目光缓缓往上移,一瞬间,她愣住了。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光洁白皙的脸庞,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就这一眼,含琪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便是天下第一美男,完美的不像话。她为之感到惊艳,也为之惊奇。因为…
“小…研…”他和小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研?”他见她发愣的样子,不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含琪被这么一问,回过神来。糟糕,她怎么能这样大意的脱口而出呢,他怎么可能是小研啊!她的小研,虽然平时爱装成熟,可还是稚气未脱的好不好!!怎么可能一下子长这么大了啊!
“我…”不知为什么,含琪莫名的紧张起来。她该怎么办,装淡定混过去还是直觉跑走。可一切还未定啊!他不一定,是小研的爹爹吧!她干嘛紧张啊!
“含儿…”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到那熟悉的面貌时,立马又低下了头。
“抱歉你还是戴着吧!”她说着就拿起身旁的面具,别过脸伸长手臂等着他拿回去。
手上的重量明显减轻了,她松了口气转过头,想着该如何解释她这么异常的反应才不会让他怀疑,却不料他早已人去楼空。
含琪低下头,心里百感交集,她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宫主,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袭面无表情的站在北宫殇旁边,眼里却是心疼万分。
到底是何人,胆敢惹怒宫主!害得宫主不得不饮酒取乐。要知道,这蛇血制成的酒虽然可以麻痹身心,对身体的伤害却极大。
“最后一个?本宫记得,得罪过嗜邪宫的人,不止这么些人吧。”他抬着慵懒的眼眸,盯着地上苦苦求饶的人冷笑道。
“回宫主,这确实是最后一个了!”他低着头,单脚跪在地上,十分恭敬地回答。
北宫殇冷冷地瞥向跪在地上的袭,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酒杯砸向他,不偏不倚的,酒杯击中了袭的左眼。
“本宫还没乐到,你竟说没人了,真是该死。既然人没了,你就找些人得罪嗜邪宫,这不就得了?”他云淡风轻地说着,语气十分温柔。可在那个得罪了他的人耳里听起来,却是寒气逼人。
“是!袭这就去办!”袭忍着疼痛,任由左眼的鲜血直流,起身便去办事。
含琪走在月下的小路上,头都要炸了。她不相信北宫殇跟小研是那种关系,可每次她这样想的时候,就有另一种声音在叫嚣:“你这是在逃避现实,逃避现实…”
“啊啊啊啊!!!烦死了啦~~”她抓狂的捂住耳朵,拼命的往前跑。
“啊!”“啊!”两道惨叫声同时响起。
含琪捂着发痛的pp,摇摇摆摆地站起来。
被她撞倒的丫鬟此时也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看清了来人,只见她恭敬弯下腰,叫了一声夫人便退下了。
含琪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心里有些不好受。她本来还想道歉的呢,嗜邪宫的人,怎么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这么的冷漠。
她顺着那个丫鬟离开的方向望去,发现有一排排的人走了过去。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沉重的枷锁拷着,低着头,满脸的惊恐。
突然间,从那些类似罪人的人群中扫过一个充满怨恨的目光来,吓的含琪立马转过身。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那么可怕呢。
她有些害怕的拍拍胸口,等那些人走过了,她才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诶,你等等!”含琪叫住一个丫鬟,询问了刚刚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只见丫鬟听了,有些惊恐的流下冷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含琪连哄带骗的安慰了半天,她才肯结结巴巴的道出那些人是得罪了宫主的人,正送去给宫主取乐呢。
“取乐?现在半夜三更的怎么突然想取乐了?”她疑惑地嘀咕着,丫鬟却以为含琪是在问她,于是她望了一眼四周,小心翼翼的说到:“听说是宫主生气了,正找乐发泄呢。也不知是哪个人惹怒了宫主,胆子这般大。”
含琪无视她后面的话,心里忐忑不安。他生气了?他生她气了!果然,自己伤害到他了!
她自责地咬咬下唇,朝着丫鬟所指的方向跑去。
她要去道歉,她要去解释,她不想,让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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