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舒在御花园被绑着,她艰难的去看从身边经过的人,希望有一个人帮帮自己,那怕是给自己一口水喝。但是没有,她自己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就那样被绑着,从下午到晚上,思绪越来越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
夜里起了风,刮在罗舒的皮肤上又冷又痛。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想要坚持下去,而这一口气确实让她清醒了不少,空气中夹杂着一种淡香,她觉得熟悉,是……是青草香!
“夜祈北。”
罗舒轻轻的说出来,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听见,当然靠近她的夜祈北也没有听见。夜祈北靠近罗舒,眼睛充血似的红着,他轻轻的叫唤了两声罗舒的名字。罗舒是听见了的,但是她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沉默着。夜祈北听不见罗舒的回答,看了一眼帮着她的绳子,果断的斩断,伸出手去接住罗舒。
罗舒落在夜祈北的怀里,身上的伤口痛的她叫喊不出任何声音,她艰难的想要看他一眼,然而她才这样想着就晕了过去。
“罗舒!罗舒!”
夜祈北看见罗舒把眼睛闭上,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惊慌的叫了她两声才想起把她带回去。夜祈北抱着罗舒去了临水居,决然的,没有任何犹豫。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他却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如果自己早一点这样决定也许她就不会受这样的折磨,上官一家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罗舒被夜祈北救了,上官霖风知道,同样的,上官霖云也知道。一个本来就想要将事情搞得更加复杂,另一个却是想救却不能救,最好也只能让夜祈北代守。上官霖云不知道,世上有许多事情都不是能代替的,爱情更是如此,半点只差就是千里之隔。
罗舒躺在夜祈北的床上,夜祈北站在床边许久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为她上药,最终他还是拿着药仔细而温柔的开始为她上药,罗舒昏迷了,没有太多感觉,只是脑海里还记着那样的疼痛,偶尔在夜祈北上药的时候会条件反射的侧一下身子。然而罗舒这小小的动作,却折磨苦了夜祈北,最后给罗舒上完药夜祈北的里面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夜祈北帮罗舒上好药,悄悄的退出了屋子。流就守在门口,看见夜祈北出来拿了毛巾走上去,夜祈北没有接手,只是冷着脸对流说道:
“告诉行,云和水,去齐暮,就说夜祈北答应他的合作,至于细节,叫他来面谈!”
“主子!”
流惊讶的看着夜祈北,对于他突然而来的怒火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决定却是很难理解的。主子一向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而现今却为了……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
“按照我说的去做。”
夜祈北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流,说完自己的话就离开了,没有回头。流看见夜祈北在夜色里也那么明亮的背影,在心里感叹到——为什么没有倾城之貌,也可以祸乱天下!
罗舒是在第三天的时候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屋子又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总算在她脑中想起了一些片段。这里是临水居,是夜祈北救了自己,正这样想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夜宫主可知道这样不妥?”
“夜某不知道王爷所说的不妥是什么?”
“夜宫主不是明知故问嘛!柳妃怎么可以住在夜宫主的屋子里?何况她现在正在受罚!”
夜祈北看了一眼名无表情说这样话的上官霖风,冷着脸说道:
“夜某不管她是谁,一个弱女子被那样鞭打,如果没人去救她,她肯定死了!既然夜某管了这个闲事,就一定会对她负责,会管到底!”
“夜祈北!”
上官霖风看着这样肯定的夜祈北,心里的气焰一下子就冒了起来,原本就复杂的事情如果夜祈北加入进来不就更加的复杂了嘛!而且夜祈北身后的无殇宫势力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到时候如果他要保护罗舒,那么……
“再怎么说她是皇兄的妃子,夜宫主不觉得这样有违江湖道义?”
上官霖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对夜祈北说,希望可以说服他。夜祈北只是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他凭什么拥有她!”
“夜祈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上官霖风是真的火了,看见要离开的夜祈北大声的对他吼。屋子里的罗舒被上官霖风的怒吼声吓了一跳。她起来向外面看了看,但是看不清楚。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以前认识的温文尔雅的上官霖风是一个假象。罗舒再看了一眼看不清楚的外面,轻轻的睡下来,闭上眼睛。外面似乎还有声音,她听见夜祈北平静的说:
“我只喜欢自斟自饮!”
夜祈北说完就没有再理上官霖风,自己进了屋,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睡着的罗舒,没有走进去,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上官霖风看见夜祈北消失,握紧了双手,他看着屋子出神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含元殿。
含元殿上官霖云正紧皱着眉头的看着奏折,上官霖风走进来有点奇怪的看着眉头紧皱的上官霖云。
“皇兄是遇见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上官霖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继续低着头看奏折,一边看一边回答上官霖风说道:
“付宏宇上奏折说北边旱灾严重,百姓困苦!”
上官霖风走进了,找了一个凳子坐下,随意的说道:
“会不会是他在玩什么花招?”
“朕也想过,但是也有许多大臣上奏折说过此事,而且不止付宏宇的北方,连着交城也有许多地发如此,已经出现饿死的百姓了!”
上官霖风有些吃惊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旱灾的话,早就该有人上报的,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
上官霖云一听上官霖风这样说,把奏折往桌子上一丢,气愤的说道:
“你不是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更气愤,都是那些拿钱响不做事的酒囊饭袋!说什么看着灾情不严重,也许缓一缓就能缓过来,结果现在死了好多人!”
上官霖风看了一眼气愤着的上官霖云说道:
“皇兄莫要生气,依臣弟看此事不是没有解决办法,正好现在我们国库还不算紧缺,可以先开国库!”
上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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