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被仗毙了,这是罗舒后来才知道的,在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意外的不再每天挂在嘴边骂上官霖云。她突然变得很安静,每天在院子里修修花草,泡泡茶喝,然而在她的内心却开始烦厌这样的生活。花宝林被打了三十大板,说是差点就没命了,不知道后来她老爹从什么地方请了一个高人又把她救活了,据说被禁足在蝶舞轩,每天都摔盘子砸东西的,诅咒罗舒。
罗舒对于这些事情倒是无动于衷,然而却更加的无聊了起来。这天,天下起了早雪,飘飘扬扬的落在罗舒的窗台上,她拿手去接了一会儿,突然高兴的叫道:
“是雪!下雪啦。”
“下雪就这样高兴吗?”
罗舒笑着,脸上有浅浅的梨涡,没有施粉黛的脸被冷的红通通的,她转头去看了一眼门口的人,青衣瘦弱——上官霖风。
“对呀,我住的城市从来没有下雪过。”
“嗯?燕午不下雪!”
“啊?”
罗舒被上官霖风的一句话问住,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他。
“啊,那个……”
“燕午不怎么样下雪的,瑞王爷不知道?”
在上官霖风身后突然又传出一个声音,罗舒翻了翻白眼。
“你来做什么?”
付亦白从上官霖风身后走出来,大冬天的,手里握着一把折扇,与这飘雪的天气怎么看怎么不搭调。
“当然是来为娘娘排忧解惑呀!”
付亦白自顾的在屋子里坐下,罗舒横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转头去问上官霖风,
“你来这里有事情吗?”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听皇兄说,几次来娘娘这里都被告知说娘娘病了,就代皇兄来看看。”
“别给我提上官霖云那个混蛋王八蛋,谁说谁滚出去。”
上官霖风听了罗舒的话,眼神闪动了一下,转头去看了一眼付亦白,点头离开。罗舒气呼呼的看了一眼上官霖风的背影,真的是越想气就越大,索性自己就坐到窗边去,也不再理付亦白。
“好不容易下雪了,不出去看看。”
罗舒不答付亦白的话,想着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小雪球准确无误的打在了罗舒的额头上,她一惊,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罗舒跌倒在地上,压制的怒火也就难以再压制住,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雪块儿,真起来死死的盯着窗外那个得意洋洋的人。
“付—亦—白!”
罗舒叫的咬牙切齿,怒火冲冲的就走到了院子里,也不管不顾的抓起雪就向着付亦白扔,两个人在院子里闹腾开来,引得宫女太监们分分围观了过来。
“你们傻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呀!”
罗舒冲身后大声一吼,许多人还是不怎么敢动,银柳看着想去又不敢去的众人,自己就大着胆子的丢了第一个,后来陆陆续续的就有了人加入。宫女太监们都帮着罗舒丢付亦白,他虽然巧妙的运用了武功,然而还是难以幸免的被砸中。
“啊!姑娘,你这样是耍赖!”
付亦白被丢中了许多次,然而却没有一次丢到罗舒,他一边跑一边回头来对着罗舒大叫。罗舒冲着他吐了吐舌头,笑得好不开心。付亦白一边跑着,一边去看罗舒,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卑鄙,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得不这样做,没有多一条路去走。
罗舒跑得累了,停下来,一屁股做在地上喘气。她一边喘气,一边抬头去看天空,这样的天,与自己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不一样,所以罗舒好好的活着,活在这里,用这里的方式。她在心底这样悄悄的告诉自己。
“坐地上会生病的,起来吧姑娘!”
付亦白走过来,对着罗舒伸手,罗舒看着他笑了笑说:
“现在怎么不叫我娘娘了?”
付亦白回了她一个笑,道:
“有些场面的东西,我们不得不估计,要生活着,就不能随心所欲。”
罗舒听了他的话笑了笑,搭手上去,付亦白一个用了就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娘娘就只相信眼睛见到的。其实,你眼睛见到的他在对你笑,温柔而和蔼,他心里呢,说不定给你下了一个套!”
“什么意思?”
罗舒站起来,放开付亦白的手,认真的问道。她觉得他说这些话时很认真,眼神是真的,口气是真的。付亦白转头去看了她一眼,又道:
“你看那个走过去的太监,他能延续他家的香火嘛!”
“嗯?”
罗舒不懂的去看着付亦白,付亦白对她笑笑道:
“如果不说他是太监,你肯定会告诉我说,他可以,不是吗!”
“呵,原来你是这个意思。穿裙子的不都是女人嘛!可是,又怎样?”
“姑娘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觉得花宝林的事情奇怪?”
“说来听听。”
“呵呵,对你好的,就一定是好人吗?那个对你恶的人,就一定是在害你吗?”
“你的意思,不是说花宝林还是为了我好了!切!”
付亦白去看转过去脸的罗舒,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罗舒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转回头来,薄薄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浅的脚印。她对着付亦白的背影,无所谓的笑了笑。她知道的,他的意思。然而也是由于她的提醒,她对他装傻了。更重要的是,罗舒并不在意这些,姓上官的那两位也好,姓夜的人也好,还是他付亦白都好,全不在罗舒的生命里,她不在意,所以不介意。只要不是那么过分。
“即便如此,从今以后,我还是只能做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自己,努力的生活在这里。”
上官霖风从中祥殿回去,在桥上正好遇见了流与夜祈北。
“夜宫主!”
“王爷。”
“王爷最近起色倒是好了不少!”
“还不都是夜宫主的功劳,所以在下才没有责问宫主。”
“呵呵,王爷可是要责问在下治好了你的病?”
“当然是想问问夜宫主,为何无故杀害宫女。”
上官霖风同样对着夜祈北笑开来,他虽然问得轻,可是语气里的坚持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夜祈北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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