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夜祈北的救治,罗舒的烧很快的退了,她醒来的时候,看见上官霖云坐在离他不远的桌边,支着手睡觉。罗舒喉咙干渴,想要叫他,开口却咳嗽了起来,她的咳嗽惊醒了刚刚睡着的上官霖云。他转过身“你醒了!”罗舒止住咳,问:“你怎么在这里?”“你发烧,说是烧得厉害,都一天一夜了,我顺道过来看看。”谁都没有注意上官霖云的话,这细小的变化。罗舒看了会儿他,就不说话了,叫了银柳,银柳推门进来。“帮我倒一杯水。”上官霖云看着她,心里苦涩,却什么也没有说。慢慢的向外面走。“你好好待在中祥殿,不要出去。”“我要去查是谁害的?”“朕说过的,你就必须遵守!”上官霖云听见她说还要去查凶手,就彻底火了,难道她就那么不信任自己,不相信自己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此时的他不明白,在罗舒眼里,上官霖云什么都不是。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不可能存在信任一说,没有谁会莫名的相信一个陌生人,在罗舒眼里,上官霖云像是一个过客,他们相遇,说了一些话,却都是过眼就忘记的笑话。罗舒看着上官霖云的背影,坚定的说:“我要杀了那个人。”罗舒的声音还是很小,但是字字铿锵,上官霖云的眼角抽了下,再没有说任何话。
第二日,罗舒的身体得到好转。她穿了衣服就要出门,到了门口却发现重重侍卫守在门口。“银柳,这是怎么回事?”身后的银柳很无奈,轻轻的说:“昨日皇上离开之后,这些侍卫就在门外了,想必是防止娘娘出门的。”“他……”罗舒看着这些侍卫,满肚子的火无处撒,该死的上官霖云,别以为你丢几个侍卫在这里就想阻止我,没门儿!连窗户也没有!
但是事实证明,以罗舒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手下溜出去的。时过五日,罗舒依旧没有出中祥殿。这天旁晚,她独自一个人端了一杯茶坐在院角大树下的石桌上想办法,看着旁边翻新的空地,心里又开始难过起来。“小柔”银柳走过来,把披风给她穿上。“我们现在出不去,你一个人干着急也不是办法,与其生气还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这样,等你能出去的时候,查起来也方便很多。”罗舒看了一眼银柳。“你说的及是。”然后拉她来坐在自己身边。
“你说的,我也想过了,想我刚刚回宫不久,还没有与多少人见过,应该不会有什么过节,非让我死不可。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那个花宝林了,但是我觉得,她也不能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情就想着要杀了我呀,而且也是她先惹我的呀!再来我就真的想不到了!”“依银柳看来,应该就是那个花宝林了。”“可是,那样一点小事情,她不至于要我的命吧!”银柳看着罗舒,看的她很奇怪。“怎么了。银柳?”“没,我倒是有点怀疑了,你应该也是从小生活在宫里,怎么会有那么单纯的想法?”“呃!”银柳的问话让罗舒一时无语,她自己想,也许就真的是花宝林了,这里是古代,人命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从上官霖云因为一点在自己看来根本算不上事情的事情就把自己禁足,就足以看出,自己不能用现代的思想来活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就算是她,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呀!我出不去,怎么找证据,这么治她?”“唉!”银柳叹了口气,站起来,伸出手“别想了,你不是常常说‘要休息好,才能有力气嘛!’先把精神养好,好好的想想要怎么样活在这深宫,才有力气去对付那些要害我们的人。”罗舒看着银柳,伸出手去,让银柳扶了自己回屋。银柳说的没错,自己不能这样莽莽撞撞的,像现在这样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要藏好自己的情绪,要好好的与那些让自己不安生的人斗,不然还没有等到自己有能力出去,肯定就挂了。
罗舒回到自己的寝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一直不得入眠。最后干脆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她慢慢的向院角走去,敏锐的她突然发现院角大树下有一个黑影,看样子像是人。她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悄悄的靠近。
“不许动!”罗舒走到黑衣人身后,用树枝抵着黑衣人的背,黑衣人站了起来,罗舒才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里是那种到处都是飞来飞去都不用钢丝的人的古代,自己又不是手持手枪,拿根树枝去叫一个武林高手不准动!有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欲哭无泪的事情啊!【女主是有那么一点脑残!呜呼哀哉】
黑衣人转过身来,罗舒手里直冒冷汗,心想:大神呀!你绕了我这个无知的小女子吧!“是你!”“是你!”结果两人同时出声,“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祈北身边的流,罗舒认得,凭她自己的感觉,觉得流不是坏人,而且那天听付亦白说,他们不是这宫里的人,于是罗舒很肯定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流也看着罗舒,虽然自己只是来她这里采药草,但是这半夜抹黑的,怎么看都觉得不怎么光明正大,连着这采药草的理由也不君子。看着有些局促的流,一个点子突然在罗舒脑里蹦了出来。
“你胆子倒是不小,敢到我这中祥殿来偷东西,看我不告诉皇帝去,将你给办了!来……”“姑娘,呃,不是,娘娘莫要叫人,在下就是来采药草的,并没有恶意!”流赶紧的出言阻止,显得有些无措。罗舒本来也没有真要叫人,就是要吓吓他而已,他这一阻止,也就不叫喊了。“采药草,采什么药草?别想骗我!跟我见皇上去,看他不罚了你们主仆二人!”流想着这件事情不能给主子徒添了烦恼,一时心急,也顾不得那许多,就拉住了罗舒的手。“姑娘要怎么才肯相信在下。”罗舒看着流,心里笑开了花,假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嗯嗯,你这是要轻薄小女子不成?”边说还不忘盯着他抓自己的手,流这才发觉,快速的松了手,脸上火辣辣的热了起来。“在下不是有意的,还请姑,娘娘不要怪罪!”“我可以不怪你,带我去见你主子。”罗舒真的是快要忍不住了,憋笑得脸都有些扭曲。“见公子?这……”眼见流还犹豫,罗舒作势又要叫人,流一着急就答应了。但是答应后却迟迟不动。“走呀!你担心什么?我一个弱质女流还能对你公子造成什么威胁不成!别磨蹭了,再不走我叫人了!”流看了看罗舒,确实感觉不到她有内力什么的,肯定不是什么练武之人,也就无奈的带罗舒去了临水居。
流带着罗舒翻过围墙,小心的向临水居走去。罗舒走在流身后,想着刚才自己被流一提就到墙外的事情,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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