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一年,六月,望,黄昏。
九州上空,红光漫天,龙吟炸响,传彻行云。
二十之日,异变突生。但见龙自云出,云从龙动,云龙交汇,血光四溢。
两日之后,一道光柱冲天而起,那云中龙冲入光柱,化作一团紫火。那火由紫转蓝,由蓝褪青,由青渐绿,由绿折黄,由黄变红。
最终,那团红色火焰化作一道虚影,朝着司隶州的方向飘忽而去。
颍川阳翟的一处背水小亭中,两位居士正一面饮茶对弈,一面欣赏着天地间的奇观异象。
“先生刚才说,这几天一到黄昏就会有此异象,为何学生未曾发觉?”年纪稍轻的那居士问道。
“过儿,你可知这亭子叫什么亭?”被唤作先生的那位居士带着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反问道。
“恕学生愚钝,莫非这亭子还有什么大来头?”
“好,好。”言罢,先生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请先生明示。”那学生脸带诚恳,心里却骂开了:难怪人们叫你“好好先生”,三句话不离好字,说话磨磨唧唧,不知所为何事。
“此亭名‘韵灵’,乃天地灵气富集之宝地。外面看得见的,这里自然看得见,外面看不见的,这里也能看得见。”先生笑容不改,娓娓道来。
学生将头探出亭外,果然——除了普通的霞光,天上连片云都没有。他一面啧啧称奇,一面把头伸回来继续欣赏这旷世奇景,心中对于先生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此时,恰逢那紫火出现,接连变色,先生不由的喃喃道:“天火降,圣人出。”
“先生,近几年圣印频繁出现,但是下场似乎都很惨啊。”
“亦真亦假,亦圣亦非,实则假为真而死,真亦为假而生。”先生的头开始拗来拗去,说的话也变得悬乎其悬,“嗯,好,好。”
此时,那紫火已定格在红色,朝着远方飘去。
“先生,这所谓的天火,是要去往何方?”学生倒是好学,有疑必问。
先生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变化,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见他将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捋了捋胡子,望着天火消失的地方,道:“好!好!”
学生:“。。。。。。”
先生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徽字,颍川阳翟人,人称“水镜先生”。不过,包括他的学生在内,大多数人私底下都叫他“好好先生”,至于原因么——你懂的。
他的学生名叫杨过,先生见他勤奋好学,天资不俗,便收了他做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关于这位“好好先生”还有一个传说,传说他本不是九州大陆上的人。一个外出砍柴村民见他昏迷在溪边,便救起了他。
他当时嘴里喊着:“我罗贯中是来打酱油的。。。。。。”
我们先撇开这对奇怪的师徒不谈。
话说那天火飞到了河东郡的常平村上空,停在那里开始盘旋起来。
常平村的村中心,关家。
此时关毅被关在了房门外,他正焦急的来回踱步,房中不时传来的叫声令他胆战心惊:“慧兰,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这年一月,胡人北下入侵抢夺粮食,正是军队用人之际。恰逢关毅妻子怀胎八月,关毅向上级告假请求回家。当时关毅在河东的郡治(即郡中心)安邑服役,安邑县令听后大怒,罢除了他的军司马一职。
然而回到家中,两个月过去了,妻子依然没生,关毅决定再等等看。这一等就又等了三个月。关毅一直不敢找大夫:其一,妻子看起来状况很好,没什么症状;其二,怪胎是很遭人忌讳的。因为怀孕后便一直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因此村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这一次比之前还要大声许多,关毅的心不由的一紧。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产婆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关老爷,夫人,夫人她。。。去了。”
一个晴天霹雳。
关毅看着妻子的尸体,精神就快要崩溃了。可以这么说,没有妻子的勉励与支持,关毅是绝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修练到武将这一层次。二十多年间,两人经历了风风雨雨:起初是慧兰家里的阻挠,然后两人私奔到了解县,接着关毅为了一个承诺加入了军队,从一个小士兵打拼到了军司马,差一步就要当上将军了,慧兰怀孕临产。。。。。。
陷入沉痛的关毅当时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
放眼整个九州大陆,能看清当时情况的恐怕只有水镜先生了,然而他不在场。
那团红色的天火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关家。它盯着关夫人的肚子,似是找到了合适的宿主,便一股脑钻了进去。天火保护了它的宿主,却没有母亲这一概念。
就这样,关羽带着一身无比珍贵的潜能,“踏着”母亲的尸体,出生了。
说起来有些残酷,但是水镜先生著作《武圣本纪》中解释得好:“不经历点磨难,遭遇些悲剧就想成圣?哪有那么容易。”
后世,这本书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成为了励志故事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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